这一切会是他吗?爹地的至交,他最敬重的叔叔,会是他吗?
“你们离开后,叔叔就生病了,一直在家休养着。”卡洛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那眼底透露的讯息,他已经明白的了解了。
“是吗?”聂风冷哼着。“我宁愿他老人家是生病了!”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顿时间也让楚祯心里明朗了起来。
“他老人家生病了,你就替我亲自跑一趟吧,就说我很担心他,希望他早日康复。如果身子骨真的不行了,那就在家好好休养吧,堂里的事情也就不要在操心了!”艾德拉一个鞠躬尽瘁的人也会走上这样一条不归路吗?他也要像总部的齐老一样要走上绝路吗?
“大哥是想试探他,对吗?”卡洛试探性问着他。
“我告诉你的话,没有忘吧!”聂风提醒着他在意大利时告诉他的话。
“是的,大哥!我知道怎么做了。”
“视频的先在还能在网络、电视里看见吗?”他轻柔的吐着烟圈,那张冰冷的脸,仿佛一切都与他无相关似的。平静的让人看不出丝毫的表情。
“已经处理了。凯斯集团的那男人也控制住了,兄弟们正在展开调查。”
“不要让我在看到!还有,我不想听理由,逮着人就给‘处理’了!”他想他明白他话中之话。“明天放的婚礼结束我就回来,你去吧!”
“是,大哥!”
“风,你认为他有问题了对吗?”楚祯一脸深沉的望着他,这个想法顿时间在他的心里掀起了千层浪。
“太多的疑点凝聚在一起,就变成了额惊人的相似。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我不想怀疑他的,我一直在逮这样一个人,可是一直让他给逃脱了。这次他的主意打到灵儿的头上,我不会放过他的,无论是任何人,走了这样一条险遭,就得付出应有的代价。”正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果然不错。突然间他觉得心力憔悴,疲于应付。
“小心应对着,不要打草惊蛇,功亏一篑了。你这个时候让阿骆去试探他,不是在给他提醒吗?”
“我就是要逼他个狗急跳墙,这样他的狐狸尾巴才可能漏得出来。”现在想来,事情越来越不对劲,原来不是高老头一个人自演自导了一场戏,原来是他们两人合起火来给他演了一场戏。奥本的事情他可以不予追求,后来的漫天绯闻他也可以不予理会,但是这次这般的性质恶劣,他不得不出手,亲自揪出他来。
“你确定那就是他所为吗?他可是你老爸的生死之交,而且他也为风堂立下了汗马功劳,这样的猜测不能凭空猜想。”
“祯,你想想看,当初我在奥本,那老头子说:中国人有句俗话,赠人玫瑰,手留余香。而今日之事,受人之托,实非得已。但我高某人也想做一次赠花之人。在此想提醒你一句,年轻人:路漫漫其修远兮,得饶人处且饶人,否则你会四面受敌!你想这话时什么意思啊。他还说,天机不可泄露,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得‘朝秦幕楚’,否则努力结成的‘秦晋之好’不就成惘然了吗?这代表着什么呀,你想啊,这是在就勾结在一起的呀,要不是这阵子查毒查得严,他们定不会这样断然的冒险,一定会等实际成熟了,来了一不做二不休。
经过赌场命案留下的图腾一事,我的确又被人给误导了,以为这是他自演自导的一场戏,先在想来真是错得离谱,他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假,但是他想害我之心也不是全无,我在拉普拉塔河断了他的财路,这就是他的动机。而图腾之事和雷莫的死是他叛变的最好证明,莫雷他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被人灭了口。这样一来他们不就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了吗?高老头想要财,而他想要我的命,这归根结底不就是一件事情吗?我死了,他可以掌管风堂,而你这边派去的人也只会是个名义上的空壳,所有的实权定会落在他和卡洛的身上。他这如意算盘的确是精,让我不得不佩服,要不是麦尔斯查出来数据是从堂里传出去的,这只老狐狸指不定还要藏多久呢。”
“这件事情还是得从长计议,得好好的考虑考虑,别让他事前有了准备。”
“要是他一个人我不担心,我最担心的是,他与奥斯蒙联手,那样我的处境就更加的危机了!”前些天截回来的信息,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要做最坏的打算,说不定先在已经联手了,要是在你没有与灵儿订婚以前,奥斯蒙还会有所顾忌,而你订了婚,这仿佛是一道催命符,奥斯蒙迫不及待的要找你算账呢!”
“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我无所谓,再艰难的事情我都经历过了,还怕这三个老匹夫不成?”
“风,你那脾气该收敛收敛了。你知道你当初为什么会吃了那木村石拓的亏,就是因为你他自负了,你那倔脾气改收敛收敛了,你可要知道这三个老匹夫不是个小角色,各个是个阴狠的主!熟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这话可是一点也不假,事情考虑得面面俱到在下手不迟。”
“样样面面俱到,早已经错失了良机!”不气盛,那还叫年轻吗?
“取得先机是没有错,但是你的设身处地的思考,否则只会是事倍功半,达不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其实他是最放不下聂风的,不是说他办事不利,只是因为他太自负,他的眼睛容易被遮蔽,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