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替我转告放,我不能参加他的婚礼了,兄弟的对不住他,灵儿这样跑出去有危险,我得立马赶过去!”
“要帮忙吗?”楚祯揽着俊眉问道。
“不用,替我转告放,兄弟我事后补上!”
“好,万事小心!”说完慢慢的挂掉电话,语重心长的说道:
“走吧,回去吧!两人可能是吵架了!”而尹皓和蓝裕,欧阳对视一眼,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面面相觑之后没再说什么,沉默的望了望他们离去的方向,回到了别墅。
愤怒的李灵一路踩着飞车直接奔向阿姆斯特丹国际机场,盛怒中的她,早已经被那股锥心刺骨的疼痛伤得快要窒息而死,即使鼻息间带出的风,也觉得惊魂。他的话无疑是撒盐的刺刀,狠狠的刺入她的心脏,让她血肉模糊不堪,他的不相信,他的质疑,仿佛是将早已血肉模糊的她一掌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永无天日。
他不但不相信她,反而给她扣了那样大的帽子,让她如何接受,情何以堪?他怎么可以这么的残忍,怎么可以怀疑她对他的忠诚,怀疑她对他付出的真心?她对他的付诸的感情,岂是他一句就可以泯灭的,可以一语带过的。
她为了待在他的身边,她可是经历过惊魂的逃亡和付出过生命的代价,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怎么可以毫不顾忌她的感受,毫不在乎她的顾虑,难道他真的如她说所,仰仗着大哥的身份高高在上,现在连最基本的换位思考竟然也不习惯了。或许她刚才就真该不顾一切的离开,不该一时的彷徨来到了这里,那么就不会听到这让人窒息的质疑,不会受辱,就可以一个人躲回布宜诺斯艾诺斯,慢慢的,静静的舔自己的伤口。
她看着后镜中的车子越来越快,越来越近,她那颗愤怒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紧张而愤怒。他这是要做什么?不是说不在乎她的感受的吗?为什么还以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追来,难道他对她的修人还不够吗?还想要雪上加霜,让她痛不欲生吗?他已经将她亲手狠狠的一掌推开,深深的伤了她的心之后,难道也不让她有清净安宁的空间可待吗?他是追来羞辱她的吗?来看她落荒而逃的狼狈糗样吗?
这该死的男人他究竟要做什么?她怎么会招惹上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这个霸道狂狷的男人,这个温馨浪漫的男人,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这个可以掌握着别人生死的男人,她已经琢磨不透他,呆在这种男人的身边,她无时无刻不在危险和担惊中度过,让她拿孱弱的肩膀和弱小的心灵无法承受,她几乎快要撑不下去,几乎让她想忘情的逃避这一切,寄希望于逃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结实陌生的人,过陌生的生活,或许那样她的心可以平静点,不会这样的锥心刺骨,不会这样的痛不欲生……
而一路紧踩油门疾驰而来的聂风,双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因担心,也因愤怒,一张脸布满阴霾,青筋凸迸。她不要命了吗?这样告诉的飞驰下去,一个不留心,出了事后果将不堪设想,她为什么就是这样的固执?为什么总是让他这样的担心?为什么总是让他无措?为什么总是让他这样的不安?为什么她总是不能理解他,一味的要去砖牛角尖,难道她的心还停留在花季雨季的时代吗?难道她的判断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成长吗?否则她怎么会做出这样幼稚和冲动得让人抓狂的事情来。
更或许,她的心根本不在这里,所以她才看不到,听不到,感受不到他的真心实意,所以她才会这样的无视他的真心、他的担心,才会冲动的不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去骑马折腾,难道这段时间以来他们所有的甜蜜都是假的吗?难道都是伪装出来的吗?不,不,不,他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戴上了他家的戒子,生是他聂家的人,死是他聂家的鬼,他要和她生生世世的纠缠,让她永远也没有机会逃离他的身边,永远也没有喘息和摆脱他的机会。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得会会她钟情的那男人,看他有没有资格和他较量。然轻敌莫过于是最大的禁忌,他既然能够比他先一步处理了她的事情,看来他得好好的陪他玩玩呢!
于是优雅的掏出电话,熟稔的拨了一串电话号码,电话那段立马传来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
“大哥!”
“在我回到达布宜诺斯艾诺斯的时候,我要知道那男人是谁?”他无厘头的一句话,顿时间让卡洛一阵晕眩。
“大哥?那个男人?”他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你存心找死是吗?”卡洛这一行为,无疑是一剂催命药,让他顿时间有了揍人的冲动。
“大哥,你这样突然告诉我,要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我现在追查这么的人,我怎么知道……”可是当他说到了这里,他突然一下子反应了,声音戛然而止。
“我知道了,大哥!”
“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迟钝了!”他怒声的质问着,虽然没有想象的那样默契,但是已经足够了,他的心里却扬起阵阵笑容。“不要漏掉一丝一毫,敢觊觎我的女人,他就得付出代价!”
“我想那人的势力应当不简单,动作之快,竟然快过了我们!”
“你小子明白就好,等我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