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风,这里风景如画,何不在这里多住两天,说不定我们还可以再来一场球赛。”他故意的,百分之百是故意的。聂风立马抛过去一记卫生眼,他好不容易牺牲色相才平息了这场风波,他竟然该死的又给挑起,不想活了是不是?可是陆放却选择忽视,他就是故意的,谁叫他害了他赌输了赌局呢。
“你说是不是啊,祯!”聂风一脸的挫败,最后索性伸腿,在桌底下一脚狠狠的‘吻’上了陆放的小腿。陆放被突如其来的飞吻一脚,他吃痛的、愤恨的、猛然的抬头望着聂风,煞是愤慨。本来还想捉弄一下他的,可是看到李灵一双黯淡无光的眸子,一下子反应过来。摇头长叹一气,暗自承受。
“你也不用急着一时要揪出背后的黑手,即使抹不回去,卡洛也会今尽心尽力的去做的。”话锋抖转,委屈的说着违心的话,让楚祯憋足了一肚子的笑意。
“你们以为我的身子是泥巴捏的吗?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弱不禁风。这点小伤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就不劳你挂怀!”聂风试图一语带过,可是却迎来了李灵的一记卫生眼。
“不是泥巴捏的,你就可以以一敌众的奋不顾身吗?”虽然他是为了她,也让她心窝子里暖暖的,可是却令她心痛不已,他的处事作风还是让她难以接受,想着那天的场景,至今还觉得毛骨悚然。
“风,你好福气呀,要是换着千寻听到这种话,早已一个拳头或者不明飞行物飞过来了。你小子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可别还像以前一样拗着性子,做事得考虑后果。不然的话,你让小灵如何安心。”楚祯立马打圆场,转移话题。他既同情他,又替他感到欣慰。同情是他是因为他即将失去无拘无束的日子,不能再向以前一样上刀山下火海拗着性子去,得考虑她的感受,他到现在还记得起因为他瞒了千寻他去台湾受伤的后发飙的样子,不但见东西就砸,见东西就摔,还惊动了所有的人,想来小灵也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呐。而替他感到欣慰的是,他的身边从此多了一个关心他,爱他的人,让他那漂泊的心终于可以安定下来。这样他甚是欣喜。现在所有兄弟的终生大事都已经尘埃落定,除了下月结婚的放和沫儿,就只有他一个人了,他能不高兴,能不欣慰吗?
“谁要嫁给他呀,现在还在考核期,答案如何尚待定夺!”李灵瞄着聂风越来越阴沉的脸,根本不予理会。
“不是吧,风,你也太损了吧,戒子都戴上了,还在考核期?”陆放故作一脸的惊愕,调侃的成分居多。送到嘴边的损人的机会都不好好的利用,还更待何时呢?
“不说话,你那张嘴巴会发霉吗?”聂风怒目而视,一脚想踢过去,可是却被他躲过了。看着他得意的眼神,所有的恨意化作一记狠毒的眼神,狠狠的射了过去。
“不说话,那哪能回去交差呢,临走之前沫儿特意嘱托我,要请你来和喜酒。小子,不来的话,我一定从阿姆斯特丹飞到布宜诺斯艾诺斯活脱脱的拔了你的皮,连麻醉剂也给省了。”
“看过霸道的,没有看过比你更霸道的,请人和喜酒竟是这样的威胁!”聂风要谈长叹。
“有吗,我可记得当初祯结婚的时候,比我还霸道呢!小灵,你一定要来哦!”
“嗯!”李灵喜滋滋的应着。
“差别怎就这么的大呐!”聂风一脸的吃味。“还是兄弟呢,对我竟然这么的‘尖酸刻薄’。”他的话顿时惹来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那张狂的笑声久久不绝于耳。
“来,小灵,祝你一路顺风!别太担心这混小子了,他的身体强壮着呢!”
“是,楚大哥!”
“来,干杯,我们以茶代酒,就当是为你们饯行了!”离别的愁绪渐渐笼罩。
“谢谢,楚大哥!”
“兄弟我们一个月后阿姆斯特丹见,不见不散!”陆放也举杯,毕竟是兄弟情深,脸上有着一丝的不舍。
“不见不散!”彼此间的情谊,一切话语尽在不言中。
自从那天早晨依依不舍的辞别楚祯和陆放后,聂风和李灵就带着伊芙和摄影组的人风尘仆仆的去了机场。经过二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后,飞机终于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塞萨斯国际机场平稳的降落,早已在机场等候多时的卡洛、爱德斯等一系列的风堂高管以聂风的弟弟温斯顿的总经理格尔已经按耐不住了。
卡洛一手拍拍格尔的肩膀,示意他一旁说话。“二哥!”
“怎么了?”个儿看着卡洛一脸的心思,就知道他有事要说。
“你知道的吧,大哥是为了救李小姐才孤身受伤的!”
“嗯,怎么了?”格尔一脸疑云,不知道卡洛为什么会说这样话。
“大哥在上飞机之前就有交代,不能让帮里的人知道他这次是陪着李小姐去的,所以待会见了李小姐,别说漏了嘴!”
“看来那大哥还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呀!我还以为他为了李小姐什么都不在乎了,要奋不顾身的宣布他们的关系呢!”格尔一脸的失落,原以为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诉爹地和妈咪大哥的心已经定下来,看来他还是不得轻举妄动呀,免得误了大事。毕竟他们这些都是公众人物,光是他们的名字就是炙手可热的话题,要是让媒体知道了这件事情,那岂不是天天上头版,大肆宣扬呀。不论是温斯顿还是李灵小姐的知名度已经够高了,不用采用这种方式来提高知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