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听着李灵的话,他的怒气陡然窜起。随之挥手一个耳光甩了过去。顿时间清脆的响声响起在书房,不但震惊了李祥和李灵,也震惊了他自己。他绝对不允许家里有人与黑帮有任何的关系。
“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恣意妄为,你以为你还小吗?你以为你这次闯的祸还小吗?哈里斯家族的颜面都被你人踩到地上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公司流言蜚语满天飞,你让外功外公,几个舅舅在公司如何示人,他们都这么的疼你,爱你,你有为他们考虑过吗?你看看你外公,再看看你外婆,都担心成什么样子,大清早的从牧场过来,就是因为担心你,你知不知道?好好在家想想吧,哪里也不准去!”说完怒气横秋的李冠呈横眉冷对了她一眼,疾步离开了。哐当一声,门板与门柱亲密接触,发出巨大的响声。
李冠呈甩门而去后,兄妹俩面面相觑,久久无语,只有她泪眼娑婆的抚摸着自己那红肿的脸蛋,无声的哭泣,顿时间书房的里气氛一下子跌倒谷底。
可此时的李家别墅的大门处,聂风的出现让沉寂了一个上午的大门口,顿时间变得沸扬起来。
“你们看!”突然间人群中一个记者惊叫了起来,顿时间所有的人目光你直接瞅向她手指的方向。
“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另一个人也惊吼了起来。顿时间围在门口的记者顿时间蜂拥而至,麦克风,镁光灯,摄像机,录音机齐齐一致向他,没有打算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该死的,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在这里,看来情况不容乐观呀。
而此时的书房里还是一片的沉寂,两兄妹静静的站着,谁也不曾开口,久久之后,李灵才悠悠道来:
“哥,你说我真的就那么的坏吗?让家族所有的人都蒙羞,是吗?”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坚强的不让它掉出来,可是却发现自己在哥哥的前面竟是这么的脆弱不堪。李祥轻轻地将她楼在怀里,温暖的胸膛,宽阔的肩膀此时是她唯一的依靠。
“灵儿,告诉哥哥,你是不是爱上他了。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的无助,她的心痛他岂能看不出来。
“哥,我……”她无法说出口,也无法欺骗自己哥哥,说自己与他只是朋友的关系,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说也为难,不说也为难。
“灵儿,你和他在一起,爹地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你知道吗?”李祥长叹一口气,伸手抚掉她脸上挂着的泪珠。
“还记得爷爷奶奶是怎么离开人世的吗?知道我们为什么从小就没有了他们疼爱吗?那都是是因为帮派厮杀,误伤了爷爷奶奶,才夺走了他们的生命。那个时候,爹地才不过十九岁而已,你应该能理解爹地听到他是黑帮大哥时的震惊。所以,爹地才会坚决反对你们的在一起,你明白吗?”
“哥,你帮帮我吧!帮帮我吧!我不想、也不愿意在亲情和爱情中择二其取一,这样对我来说,太过于残忍了。站在天枰的两端,一样的为难。离开你们,投奔他,我做不到;放弃他,选择亲情,我的心会痛一辈子。为何要让我承受这样的痛,为什么要将爷爷奶奶的离世归罪在他的头上,这样不公平,不公平的。”强忍着的泪水还是夺眶而出,她无法面对这残忍的现实,这次撕裂般的痛苦,让她无法承受,让她无法呼吸;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迅速在她的血液里传递,穿透了她的四肢百骸。
“哥,为什么要我承担这样的痛苦,为什么爹地要拿衡量别人的天枰来衡量他。”
“灵儿,冷静点,你这个样子,让哥哥怎么帮你!”疼惜的抚着她的头顶。心里仿佛有千金重担般。灵儿呀,灵儿,为什么这么多的男人你不挑,偏偏挑上他。
“真的吗,哥,你真的肯帮我?”顿时如小孩般的雀跃起来,破涕为笑。
“那你先告诉哥,这戒子代表着什么意思?”执起她的右手,那璀璨的光芒彰显着它的非凡。
“看在你帮我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啦!”扬手着右手在眼前不停的晃动,心里全是甜蜜的笑容,那双水眸已经笑得眯成一条直线,乐不堪言。
“真是个小鬼头!”李祥着实狠狠敲着她的头。“不知道我家情况的人,肯定还以为我加有个双胞胎呢,眼前的你怎么与伸展台上的那个你,有这么大的区别呢!”
“哥,你是在取笑我,还是赞美我呀!真是个没有良心的家伙,我可是你的妹妹耶!”她嘟哝着一张嘴,甚是不满呢。
“还不快说,这戒子是不是他给戴上去的!”看她那表情,他就知道。
“他说这戒子是留给有缘人的,也是他们家族的身份象征!”虽说是迫不得已才戴上去的,可心里还是乐滋滋的。
李祥心里大惊,果然他猜测的没有错。难怪他对这戒子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敢,因为他在报纸上见过。“所以说这也是婚戒,留给他的妻子的!”
“嗯!”她一双骨碌的眼珠子不停的转动着,甚是欣喜。
“你答应了他的求婚了?”李祥不可置信的看着李灵,也十分的震惊。“灵儿,这么大的事情你,你怎么可以就这样不声不响的下了决定了呢,要是让爹地知道,一定扒了你的皮!虽然我们哈里斯家族在布宜诺斯艾诺斯占有一席之地,但对于他们聂风后面的势力和财富来说,也只是冰山一角,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如果爹地一直反对,聂风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会出现什么情形,你应该猜得出来的。你为什么不事先与大哥商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