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捡起来!”那印第安人立马大声呵斥着他身边的小弟,那些小弟立马战战巍巍的看了聂风一眼,双手抖瑟不已的拾起地上的照片,然后卑躬屈膝的双手奉上。
那印第安人狠狠的抓起照片,眼神还不忘瞪了聂风一眼,顿时间,一张张聂风在奥本受突袭、高老头的座上宾,韦尔奇赌场死于非命,莫雷在暗室被灭口,摩尔警官提供的照片,利瓦伊受审等等的画面,一张张的照片,一幕幕的画面,一场场的情景强制性的置入他的脑海,让他脸上的表情在一霎那间瞬息万变。惊悚,担惊,不可置信的情绪,不停的在他的心理占据了上峰,让他整个人开始轻颤。
“你……你想怎么样?”他颤巍巍的声音,仿佛是从隔世传来,那沉重而又雄浑的声音中却透露着颤抖。原来是让人闻风丧胆的聂风,他虽然得到上级的命令要追杀他,可是一直不曾见过他,当那一幕幕熟悉的场景出现在他的眼前时,他还恍然大悟。原来是冤家到访啊,但是这可是他的地盘,他不相信他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来。
“你说呢,我很期待你的想法呢!”聂风不急不缓的慢慢道来,更是让那印第安人恼羞成怒。
“好大的口气,你不要忘了这可是我的地盘!”那印第安人环视着他身后的人,不过才三十来号人,未免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否则我不会过来!”聂风一脸的蔑视。言语之外的意思就是,他就是冲着他的老巢而来。
“你……”印第安人,顿时间被气得头发发麻,七窍生烟。
“你存心来砸场子的是吗?”他问得底气不足,反而还透露着丝丝的胆怯。
“聪明!”聂风双手击掌,顿时间洪亮的掌声如雷鸣般,让那印第安人不由得心里一紧。但他还是丝毫不想输在气势上,立马回击着:
“不要忘了,我这里的人可比你多了一半,我劝你趁早收场,免得待会让你颜面尽失!”
“你认为你的这些虾兵小将可以敌得过我的兄弟吗?”聂风嗤之以鼻。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好个狂妄的家伙,难怪我家老大要修理你!”那印第安人也轻蔑的看着聂风。
“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你大爷我的厉害!”说完立马大怒吼一声。“给我抓活的!”
顿时间他方立马动手起来,抓起铁棒钢条像他们奔来,一下子场面失控起来,厮杀声,铁条抨击声,玻璃破碎声,桌椅砸地声络绎不绝,此起彼伏。
“小子,你以为我会让你离开这里吗?”印第安人立马抓起一根铁条挥舞了过来。
“是吗,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顿时间聂风也随手抡起一他的座椅,哐当一声垂在桌子上,顿时间座椅应力而碎。聂风一手扯掉四只脚和面板,留下椅柱,抡起它就冲了过去。
两人立马在中央交锋,几个回合之后,谁也占不了便宜。
“小子,我劝你不要逼我对你下毒手!我可曾在美国特种兵部队服役!”
“少罗嗦!”聂风一个扬手,挥舞了过去,两人又开始激战,然聂风没有想到他竟然有这番的身手,原来是特种兵出身,有这幅身手,的确就不奇怪了,而他屡屡占不到便宜也不会显得他那么的无能了。这里破败的场景让他一度的轻敌,差点坏了他的大事,于是收起那副不屑,专心应敌。无论他有着什么样的身份,有着什么样的身手,今天他定要挫挫他的锐气,他要杀一儆百,以儆效尤。所以木柱所到之处,全是一片的狼籍,玻璃墙上的碎玻璃四处飞溅,整个屋子仿佛是被台风尾扫过一般,正好应了那句,倾巢之下岂有完卵。
而正在血战的卡洛和诺顿,也仿佛是一头愤怒的雄狮,威慑住的对方的人。只不过才十几分钟的时间,风堂的兄弟立马占了上峰,成功的控制了局势。虽说是占了上峰,但也付出了血的代价。双方的人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受伤,鲜血四溅,映在那雪白的墙上是那样的刺眼,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突然对方一个带头的人大吼到:“赶快出去搬救兵!”顿时间那临门最近的人立马拼死的拜托了风堂的人的阻截,立马冲了出去,可是到了大门的出口,却被人吓了回来。他立马转向另一个侧门,仍然被阻截得死死地。最后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跑向剩下的唯一的出口,那电光火石的那一刹那,他双腿发软,又看看那紧合的百叶窗,他体力不支的瘫坐于地,四个出口都被阻截了。惊慌失措的跑向大厅,颤巍巍的身子摇摇欲坠。嘶声力竭的吼声从他那快要撕裂般的喉咙里发了出来:
“不好了,大哥,所有的出口全部都围住了!”
他的语音刚落,让他们的气势一下子挫败了下去,士气低落,颓废不堪,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什么?”那印第安人咆哮着,一下子分散了他的注意了,于是被聂风一个偷袭,腹部受聂风一棒,顿时间高大威武的身子立马节节败退,直至后背低着了中央吧台,才稳住了脚步。
他一脸阴森的抚着腹部,那锥心刺骨的疼痛,顿时间传便他的四肢百骸,弯腰抱肚以减轻疼痛,可那透露着卑劣阴森的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容易察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