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聂风一声怒吼,成功的震慑住了喋喋不休的两人。他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来是什么,让他心神不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婆了,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这点小伤算什么,大惊小怪做什么?”现在的他只想早点会堂里,早点审问带回来的人,否则他怕会夜长梦多,一旦问不出来什么消息,风堂就会陷入被动的境地。他竟然在生死一线的时候放他一条生路的同时,又不断的给他下战书,这就足以证明对方已经对全局有了十足的把握,如果他晚一步,一旦带回来的人出事,那所有线索就会断掉。
“大哥,要是嫂子知道了,你说她会怎么样?”卡洛收起那正经的表情,一脸狡黠的望着聂风,他知道;李灵是他的软肋,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不管在什么时候,他在她的面前即使是百炼钢也会变成绕指柔。
“小子,你存心想找死是吗?”聂风转孤身抓住卡洛的衣领,一双喷火的眼神愤恨的凝视着卡洛,眼底全是警告的意味。他最不想的就是让她为他担心,要是让她知道他受了伤,那她不是的把房顶给掀翻了。
“大哥,还冒着血珠呢,要是这样回去让嫂子见了,哥几个也救不了你!”卡洛嬉皮笑脸的说着,见他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他才放心了。“卡奇,马上给大哥包扎吧!”
“嗯!”卡奇立马找出车里的急救药箱,将座椅放了下去,让他平躺于上。卡奇紧蹙着眉头,屏住呼吸用剪子剪开他的袖口,顿时间一条长约十五公分的伤口呈现在众人面前,让他们倒抽了一口凉气。而那早已淤血的伤口周围早已结成一条暗红的血疤,然中间因为手臂一直没有停止运动,却仍然冒着汩汩鲜血。
“怎么样?”卡洛紧张的看着他的手臂,已经这么久了,为什还浸着鲜血呢,让他不禁全身一阵寒战,这到底是伤到了什么程度了?
“伤口有5公分深。”卡奇一脸的紧绷。“车上的药物有限,只能简单的包扎一下,得回堂里仔细的处理一下!”
“这点小伤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聂风冷眼扫视着两人。“加速行驶,回去之后我要看到那人的背景资料,回到风堂马上提审那人!”说完紧闭着双眼,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
而两人一阵对视以后,无奈的耸耸肩,卡洛立马联系调查的事情,而卡奇则精心的为他清洗伤口,慢慢的包扎伤口。
车子一路高速行驶,一行人回到风堂的时候,已经是夜半午夜时分了。
“大哥,伤口暂时别沾水,明天换药后再从新包扎,过几天就无什么大碍了。”
“嗯!”聂风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去。“卡洛带那人到暗室,我马上提审,以免夜长梦多!”
“大哥,还是我来处理吧,你先回别墅休息吧!你的身子要紧。”虽然他一直坚持着没有叫出来,也有卡奇精湛的医术做保证,但是那伤口那么深,不好好的静养,一定会留下后遗症的。
“住口,马上去办!”聂风大声呵斥了一声。“这点小伤就吓破胆了吗?”他只想快速结束此事,他的身体他自己知道,他自己有分寸,如果不速战速决解决此事,他一直没有安宁日子可过,更别谈什么筹备婚礼了。
“对不起去,大哥,我马上将人带到暗室。”卡洛与诺顿分头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他则一;恋紧绷往暗室去了。
可是一路上,脑海里突然出她的面孔,让他紧绷的脸一下柔和了几分,心里不禁猜测着,那小呢子现在在做什么呢?
而此时别墅的里李灵思绪一片混乱,越想越不对劲,本来就没有睡意的她,现在更因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变得辗转难眠。奥本那一幕幕让人惊悚的画面,让她心神不灵,最后索性双腿一踢,掀翻被单,随意的抓了一件衣服,胡乱的裹在身上,推开落地窗,一个人站在露台上,吹着海风。月黑风高的夜空,晴空万里无云,繁星闪烁着挂满整个夜空,眨巴眨巴的发出皓洁的光芒。
此时此刻的他在做什么呢?为什么到现在还未回来,不是说去见见那人吗?现在午夜都过了,难道还没有谈完吗?更或许,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他说的见见那人,并非只是表面单纯的谈判而已,说不定用对决来形容更为合适。陡然间,她感觉胸口一阵莫名的紧揪,接着是一阵呼吸急促。为什么她的眼皮一直咯噔直跳,让她心慌意乱,她担心他出事了,否则这么晚了为什么一个电话也没有?
突然间这惊人的发现让她坐立不安,来回不停的在露台上徘徊,几次拿起手机,电话号码拨了一半,却骤然的停止了,她不能贸然的打电话过去打扰他,说不定现在正是在危机关头呢,她怎能让他分心。最终一个深呼吸后,她放下电话,将堆积在桌子上的书紧紧的将它压住,自己则折回了露台,静静的站在露台上,看着风堂的方向,然越看她的心就越繁杂,最后调转方向,对这一望无垠的大海,看着星星点点的海面,不停的做着深呼吸,想借着柔和的海风消除他烦闷的思绪。
突然,被她紧藏在杂志底下的手机铃声大振,她奋力的跑了过去,抖如秋风中落叶一般的手翻开杂志,看着电话不停的闪着霓虹,只见那屏幕上熟悉的名字不停的跳动,让她隐忍了好久的情绪一下子失控了起来,顿时间悲伤中夹杂着欢乐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知道她这是喜极而泣。双手失控的捂住嘴巴,激动得失声大哭起来。她果然猜得没错,他又骗了她,他并非是去谈判了,而是去对对决,去大显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