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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香港秀(10)

选美男的学与问

女人当家选美男?

今年夏天,香港两个电视台除了选美(女),也选美男。选美是司空见惯,选美男虽然不是第一趟,却从来没有在以大台自居的无线上演过。因为把男子汉的衣服剥剩遮盖私处的一小块布,再让大众评头品足,会被认作胜之不武。而对于在收视率和整体形象一向处于最弱势的亚洲电视,同样场面却是恰如其分——如果它不能出手一招险似一招,为大众提供边缘性的娱乐趣味,观众为何要把频道校到本港台?

亚视选美男虽不是一年一度,但在过去已有起码两次纪录,而且名目先后有别。第一次是八十年代末期的电视先生选举。没有记错的话,是连续办了两届。继而是九十年代末的香港男士选举。前者回想起来有点像超模选拔大赛男装版,只是少了真人骚。后者则比超模真人骚更赤裸地暴露参赛者的“短处”——堂堂男子汉竟在伸展台上“出卖色相”,谁说不是脑袋少了根筋?合该让各式各样带有羞辱性与剥削性的问题被编织成荆棘做的皇冠,轮流在他们头上试戴。

虽说“美貌与智慧并重”这句早被反过来阅读的港姐选举口号已经荣升香港文化中的“经典笑话”,但起码在选美中进行的答问环节,大会司仪还是要在适当时候{L-End}

表演怜香惜玉,也就是先摧花,后护花。换了参赛者是草不是花,待遇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就此现象,不妨让我提出颇堪玩味的一个问题:司仪的性别对于选美男节目的可观性,到底有多少加分和减分的影响?

任何人都会明白选美为何通常不考虑“女性”做大会司仪——除了因为始作俑者的欧美节目也没有。你可能马上反驳:郑裕玲和沈殿霞不是多年伴着陈百祥曾志伟陈欣健郑丹瑞与众佳丽同台亮相一并登场?是的,历史不容被篡改,但事实也不能被否定,两位“阿姐”在大众心目中的性别成份早已超越了“女性”:她们是因才能备受肯定,才与一众披上煲呔与踢死兔【3】的男司仪平起平坐。兼且,她们再重装出击,全身珠宝首饰再价值连城,都不会对佳丽的收视率构成威胁——她们愈是more is less,佳丽则在相形之下而尽得less is more的好处:再少一点,再少一点,女性的性征才会成为当晚的焦点所在。

有趣的是,换上选美男也不会出现“林志玲与侯佩岑双双出任司仪”。至少过去没有。不过这也可能是出于文化上的差异。换上社会背景不是香港而是台湾,你别说,大小S和陶晶莹便绝对大派用场。这是不是也反映出台湾社会——或应说台北——在女性{L-End}

表达欲望的开放度和自由度上,真是比香港更进步?

如果不是这样,便很难解释为何过去电视台的选美男总是沦为变相的“选舞男”——参加者的质素当然有份构成该份色彩,但更具关键性的,是男司仪们会出尽法宝来争占口舌的上风践踏参赛者,为的是挽救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看你们怎样出卖和贬低了我们!”

不过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无线这次选举便率先把“目光来源”锁定在除了女性,还是女性之上。因为纵然司仪未必——至今还未公布——是女性,起码评审是公开征选的六百名女性。“女人欲望男人”的宗旨被盖章确认之后,竞选的环节项目的设计便无须欲盖弥彰,顾左右而言他。毕竟,这些年经历了美国电视剧《色欲都市》和韩国师奶杀手连番袭港的洗礼,“选美男”再没有理由不可以由女人当家作主,而观众们——男的女的都好——也不应该只能看见美其名生鬼和抵死【4】的小男人司仪们,继续以寻别人的开心来转移焦点:为什么自己做不成女人的欲望投射对象?

女人可以有欲望?

不论竞选的是“香港男士”(亚视)还是“香港先生”(无线),目的与本质跟一切选美没有两样,都是引发和满足观者的“性幻想”。当竞选的主角是男性,那便是针对对男性——包括外貌、身体、性别气质——有幻想、有欲望的人而设的投射活动。有趣的是,一样是以挑逗女性(及基佬)为主的两个电视节目,为什么只有无线招人话柄,亚视却平安过关?

最简单的答案,是大台、弱台在地位差异上的必然因果。是的,事隔亚视选“香港男士”不到三周,多数人对它的印象,我想一定不是节目有何可观,而是收视仅得四点。以惯性收视当生招牌的无线便不同了,动辄有二三百万观众支持,制作自然不能脱离大众口味和道德标准。所以尽管亚视在过去二十年多次以不同名目摆下男性选美的擂台向无线挑衅,TVB还是紧守岗位不为所动,直至这次破天荒“人选我选”,果然便引来投诉。

但是,如果把主办“港男”竞选看成是无线的某种“进步”——终于承认男人也可以像女人(对象)般,藉展览被人欲望——广管局收到的不满于节目不雅和意识不良的十一宗投诉,又可不可被视为“反动”呢?我有这个想法,是因为从今次无线处理男士竞选的形式看来,即使不是追求高档,也是有意避免粗鄙低俗。这一点,不难从司仪的选择上看见——全女班到底不同全男班。

过往亚视主办的男子选“美”,参加者很少逃得过被男司仪、男名嘴及男性嘉宾以“考验智慧与口才”的名义揶揄、奚落的命运。一般状况是,当大部分答问的背后都有着“堂堂男子为何出卖色相有损尊严?”的预设,对话过程又被发问一方不断印证“你们有令香港男士蒙羞之嫌”,参加者便只能勉力招架,他们的吸引力也随之降低,而节目的趣味便转移到不肯放弃强势的(男)主持身上。这些大佬之所以能够高于参加者,并不因为拥有比参加者优越的(外{L-End}

表)条件,而是“权力”:他们是电视旁不屑但又充满欲望的男性的代言人。唯有打击参加者的尊严,这些人才得以保持心理平衡。

这次两台同步替司仪的性别换班,我认为是《色欲都市》的另一次修成正果:男人,应该被四个或以上的女性评头品足。但亚视却功亏一篑,找来吴嘉龙、王合喜、尹子维等公认型男撑场,结果效果只能用灾难形容,除了翻译再翻译的答问环节又笨又长,他们的出现不免再让比较产生:大部分参赛者可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无线倒是忽然开窍,明白选美过程该是一种精神的体现:“形式便是内容”。于是做了几件“对”的事:(一)以被认可了的欲望形象包装参加者,像李云迪和木村加Rain的混合体,方便观众对号入座;(二)减省无谓对答,保持参加者的神秘感(也就是性感);(三)过程以快刀斩乱麻的淘汰方式进行,帮助观众认定自己的心水(亦即是最受落的包装)。

当然,你可以批评形象归形象,各参加者的实际{L-End}

表现仍属差强人意。以吹色士风和跳拉丁舞两件才艺“外衣”为例,便不是量身订做,反而暴露了“衣穿人”的尴尬。然而衣不称身在选美活动中永远不会造成致命的伤害——观众最后要看的,还是肉体。“花洒湿身”的安排,加上候选人上半身的小衬衫要脱不脱、几时才脱皆由自己决定,我认为那才是全晚最贴题的环节:它是sexually suggestive,but not explicit。

换了中文,便是“乐而不淫”吧?但是“淫”又怎样?你别说,“淫”也要有程度的人才懂得欣赏。这样说来,形式挂帅的“港男”其实远远尚未达到“淫”的境界,它只能做到“乐”的层次。如非这样,现场又怎会传来此起彼落的叫嚣欢呼?

叫嚣欢呼来自六百名女观众(也是评判)。把六百名各阶层及不同年龄的妇女“关起来”接受男性提供的娱乐,有报章以“鸭店”比喻。姑且先不谈“鸭店”是如何双向歧视,我想借两个观察提出一个问题:无线对待“女性把欲望释放”这件事情,是否真的如{L-End}

表象般开明、开放?

乍看当然是。但见镜头全晚迎着六百名现场女观众不断俯冲挑高,目的是制造热烈气氛。然而通过态度积极的镜头,我们却看见大部分时间女士们均正襟危坐,恍如参加毕业礼——除了前排几位外籍女士。甚至有(起码)两位每次被拍到时,都以大会场刊遮面!加上电视机旁的我们总是只闻叫嚣而看不见激情的真人,使我不能不怀疑现场的女性观众既然来了,但为什么还是只有“出席”,不能尽情“参与”?

真要追究,大可在无线当晚的节目安排里找到端倪。把“港男”拦腰切开的,是处境喜剧《窈窕熟女》。剧中四位主角,无一不是不分对象、不理场合,若非念念有词,便是一见像样男子便如跳蚤般往他身上扑去的急(男)色妇人。她们的{L-End}

表现是否“惹笑”不在本文讨论之列,但类似的言行举止,却肯定对观众有心理影响:前后不过一小时之差,无线似是要我们看见“女人”的两面。正面告诉你“欲望无罪”,反面却是“有欲望的女人便是姣婆”。有份为港男叫嚣的女性观众如不介意自己的行为被无线换个“戏剧角度”便画上丑角的等号,大可在紧接《熟女》后播出的“港男”下集继续叫嚣,否则,她们(也是我们)应该在荧幕上清楚看见香港女性的矛盾和悲哀——到今天为止,不论选人或被选,女人仍是被利用和定型的一方。

男权被颠覆了吗?

主要还不是要向内地的《加油!好男儿》看齐或挑战,而是去年办了第一届的香港先生选举,今年算是“见好不知收”的添食,结果在刚过去的周末晚上播出的两小时第二届香港先生选举,一致被看过的观众劣评为de'ja`vu——“似曾相识”不是最传神的翻译,实际上唯有法文的原文才能传达个中的荒诞:主办机构,即无线电视,可是故意为我们制造“选了等于没选,没看等于看了”的幻觉?“选了等于没选”是因为今年的最后两强之中,黄祥发是去年落选者黄祥兴的弟弟,左看右看都似借尸还魂;陈志健和上届香港先生高钧贤相比,体格虽然略壮,面相骨格却有七分相似,通常港人把该类男士称为“削”男。因此,不论胜出者是黄祥发还是陈志健,都只会是第一届赛果的变相延续:上届功亏一篑的今届卷土重来,上一届成功吃糊的今届再糊一铺。一样的选拔过程和一样的赛果,当然会叫人感觉“没看等于看了”。

心水清者更指出:第一届和第二届的唯一差别,只在答问环节的沙发颜色不同。难怪连内幕都不再是秘密:同样选举,绝不会有第三届了。

反观大陆和台湾,为什么又能把美男选举炒作得盛况空前?早前《三联生活周刊》以“男人也是消费品”为主题分析了“男性也选美”的现象和因由,清楚揭示出大陆与香港的状况明显大有不同:前者参赛人排山倒海,后者是“池中无鱼虾为大”。导致第二届香港先生选举没有瞄头的主因,确是与候选人由卖相到身手无一不泛泛之辈有关,谈吐更是乏善可陈。唯一稍为令观众眼前一亮的,只有肉体——文雅的说法,是体魄。但看上去六块八块腹肌的肌肉男,一闻歌起舞,竟有人露出姐手和姐脚;要舌战女主持,除非不开口,开口便像小娃儿牙牙学语:举止因欠缺自信而显得阳刚不足外,更因思路、口齿不清而答非所问,使人不能不联想起那句极具性别歧视色彩的对女性的形容:胸大无脑。有人或可持参赛者多从外地归来的理由,为词不达意的他们辩护,但到底不会让观众改观的是,他们大多数有着一个共通点:虽身为男性,但阳刚的男性气质普遍薄弱,唯有加强渲染成分,也就是“男扮男装”。难怪主持郑裕玲与邱凯敏虽身穿低胸晚礼服,却比他们任何一人更有丈夫气概。

是的,第二届香港先生选举起码隐藏着“双重掩饰”:(一)参选人的“男子气概”都是平面式的,只能以惊鸿一瞥昙花一现来吓唬人;(二)他们之中,好一些根本不是地道香港人——换句话说,主办者没能说服具备更好条件的香港男士参加比赛,而现在观众看到的比赛恰就是他们裹足不前的原因:(香港)男人不是不喜欢被看,也不一定介意被女性评分,只是他们较难接受在被物欲化的过程中,首先要受到“女性化”的洗礼(港男选举的泳衣环节便安排参赛者演出“出水芙蓉”),或阉割——不论如何以才艺{L-End}

表演来标榜人人不同,只要都是经历倒模的塑造,再输送到观众眼前,参赛者便已丧失了大众心目中男性该有的主体和主动。

亦即是,不管在个人宣传片中如何像兰博(Rambo)般闯越枪林弹雨,但人人都是兰博,便等于没有一个是真英雄——何况,没有观众会愚蠢到不知道只有面部特写和摆甫士镜头里的才是参赛者,其余把电单车骑得像野马般,头戴密封头盔的真汉子,都是替身。

把广告时段扣除的香港先生选举,剩下只有一个钟头多。“健力”和“潇洒”两组的十四个参赛者是以近乎快速搜画的速度汰弱留强。这未尝不可以被视作是主办机构施展的第三种掩眼法。一字排开的这些男士质素如何无线自然心中有数,吊诡的是,做观众的我们也被逼睁只眼闭只眼地与名不副实的一场选秀共谋。选美男于是从本来“颠覆男权”的活动——鼓吹姊姊们把男性对女性的欲望投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变成更加巩固男人必须是强者的合理性:“男扮男装”引起的女性尖叫只是虚张的声势,并不能等同真正的心跳,所以当一个个把肌肉穿在身上的男子在女观众面前扮演穿花蝴蝶之际,缺席了的男人味已在空气中被加倍强化、怀念,然后进一步被渴求。

有人相信只要愈来愈多Muscle Mary(洋人对以穿上肌肉来伪装阳刚的“男子”的谑称)和花样男子的出现,女性的欲望空间便会愈开放。我却认为眼前热闹更迹近是一次虚拟革命,只会叫(女)人在误会现实已经有所改变的同时,更难看到真正想看见的男人。

2005年7月7日

2006年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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