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在教室里响起，如此铿锵有力的声音，如此坚定愤懑的声音，无一不在把所有的矛头指向一个人。
在这个教室里面，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人，能让白慕晴做到如此地步。
“你想说明什么？”
从始至终，白暮忆始终都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看待这整个事件，或许会对白慕晴奇怪的举动所迷惑，又或许会对白慕晴如此不理性的指控所疑惑。
“白暮忆！！”
这是她第二次在这个教室里这么认真而肯定的叫他的名字，忽略掉她那张极美的脸，单看那双带着些许灵气有着难以言喻的熟悉感眼眸，就有那么一瞬间的似曾相识。
“你……”
在她叫完了自己名字以后，白暮忆突然脸色有些难看了，不是因为她叫了自己的名字而是因为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个被利用，被欺骗，被背叛，甚至被毁容的女人，在得知某些真相之后无法接受事实的她可笑的自杀了……”
话不说到这个份上来，或许，白暮忆还没有自觉，她几乎是用一种讽刺的方式诉说的当日的那些情况。
“……”
白暮忆没有说话，只不过握紧了双拳，太显然很清楚此刻白慕晴究竟在做什么，只不过，他现在脑子有点混乱罢了。
“或许，对于那个处心积虑她男人而言，那个自杀的女人无疑给他解决了不少麻烦，而那个女人还可笑的认为那个男人至少还会有点愧疚之心？”
白慕晴的情绪并没有很激动，平淡的语气像是话家常，没有任何波澜的瞳孔，更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怎么样？如此简单明了。
“……”
“是啊，从一开始的接近就没安好心，又怎么可能对女人单纯的仰慕感兴趣呢？又或者说，在女人付出所有感情的时候那个男人只认为她像个小丑一样可笑！”
这一刻，白慕晴是彻彻底底地的死心了，因为在她眼中，白暮忆是坐实了杀人凶手这个罪名了，再加上他如此的处心积虑，白慕晴都不知道还说些什么好了。
甚至觉得很佩服他，这么多年了，他究竟是带着假面具，还是已经分不清面具是他，还是他是面具了。
“……”
白暮忆的忍耐力也是足够了，竟然到了这个地步都还没有发飙，事实上，他也在怀疑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了。
“是不是觉得那个女人十分可悲，竟然选择这样懦弱的方式来解脱！”事实上，她也觉得自己挺可笑的，不过，她也感谢白暮忆给她这样一个深刻地教训让她看穿人的本性，也不会有今天的她了。
“本就无路可选，死未尝不是解脱……”
尽管，祁彦枫很不赞同以结束自己生命作为了结，可对于当时的白慕晴来说的确活着还不如死了。
只有死过一次的人才能重新活过来不是么？毕竟，白暮忆给予的伤害那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一心求死的女人却没死成，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给她又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