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一,风过无声。黑燕携春,共舞山川。
赫连珺惬意的躺在贵妃塌上。
她吩咐桔梗将贵妃塌搬到珺华宫的桃树下,微风轻拂桃花瓣,一个个就像精灵轻盈落下,落在赫连珺的青色纱裙上。
“桔梗,带点银子,今天咱们出宫。”赫连珺啃着春桃,道。
“是。”
几天前江京霖就鼓动赫连珺出宫玩耍,都被赫连珺以春困驳回。
顺便,查查鉴容。
赫连珺再一次站在煮鹤楼外,晃着扇子慢悠悠踱进去。
“小珺珺,人家想死你了……”人不见声自来,江京霖语出惊人后,抖着大红色衣袍飞跑来。
赫连珺侧身躲过,“咱们进雅间谈,好吗?”谁来告诉她怎样对待一个神经病。
“好~”
进了雅间,还是上次来的那间。
“听说小珺珺被赫连柔欺负了。”江京霖从侯着的侍女手里拿过玉瓷酒杯,拎着酒壶倒入清酒,啪的一声放在赫连珺面前,“要不要爷帮你整整她?”
“你说错了,是欺负未遂。”赫连珺纠正。而且,总感觉赫连柔有一种纯傻的气质。
“敢欺负爷的人,爷会帮你报仇的。”江京霖握拳。
赫连珺端起酒杯,跟江京霖这只跳脱的神经病在一起,感觉整个人都变得好正经了呢!
“欸,对了,小珺珺,也告诉你个秘密~”江京霖凑近赫连珺,满身的酒气熏赫连珺了个满怀,“摄政王大人就在隔壁哦!”
“寻花问柳?”听说摄政王不近女色的,难道仅仅是传言?
江京霖不置可否,“叫了煮鹤楼最美的女子陪侍呢,想不到摄政王大人看起来那么正经,原来竟是……”
在很久的以后,江京霖为她此时说的这句话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
赫连珺:“本宫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就先走一步了!
“不许。”江京霖揪住赫连珺衣带,“要看一起看。”不要以为爷看不到你眼里的激动和兴奋。
“好吧。”
于是,两个猥琐的身影紧紧的贴在了摄政王的房门上。
“怎么没有声音?”江京霖小声问。
“难道是摄政王大人太雄壮威武了,张小花不胜恩宠……”赫连珺猥琐猜测。
“不如我们把门开个小缝吧!”江京霖提议。
“锁着。”赫连珺推了推,而且发现锁的紧紧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啧,“去房顶。”
煮鹤楼的高等雅间是独屋独院的,环境清幽,乃行凶犯罪之宝地。
赫连珺悄悄掀起一片瓦,她趴下去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摄政王的身影。
“小珺珺,你让让。”江京霖把赫连珺指挥到安全区。
她双手抬起,汇集内里,全力拍向雅间。
太损了,赫连珺默默为摄政王悲哀。
哗的一下,房顶就被江京霖掀了。
一个黑衣人窜出来,手里拎着一个女的,飘在空中瞪着江京霖。
混账,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从趴在门口偷听他就知道了!
风掠有些愤怒。他替主子打探消息,居然被人把屋顶掀了。
奇耻大辱。
嘤嘤嘤主子求做主。
赫连珺缩在角落,发现这身影挺熟悉,这不是摄政王的贴身暗卫风掠嘛。
原来不是摄政王。不过,她下次可以好好嘲笑嘲笑他管教不严。
“小珺珺,赶紧过来统一战线!”江京霖站在被掀了的屋顶上,朝赫连珺招手。
风掠顺着她的目光,发现了赫连珺。
哼,他必须要告状了,堂堂公主不但来这种地方,还掀了他的屋顶!
赫连珺没办法,只好走了出来,站到了江京霖身边,朝风掠不好意思的笑笑:“手误,手误,要不您继续?我们这就走。”
“我们不介意看一场活春宫!”江京霖大声道。她有点遗憾,居然不是摄政王,明明事物本上就是说摄政王大人啊。看他的穿着,也不是大富大贵之人。虽然他提着一个人在空中还脸不红气不喘,但她们有两个人呢。
“……”赫连珺缩了缩身子,江京霖作死她管不住,不要把她算进来……
风掠没说话,意味深长的看了赫连珺一眼,提着张小花飞檐走壁跑了。
赫连珺一愣,玩大了,被摄政王知道,丢人是小事,若他嘴贱告诉了皇帝……
“小珺珺,爷听说男人正在那啥的时候被打断会萎的。”江京霖拽拽赫连珺的衣袖道。
“煮鹤楼可以开一个连锁店叫‘治阳痿’,再聘请你合作,你把煮鹤楼的房顶都掀了,让吓萎的人去治阳痿。”赫连珺摇着扇子一本正经。
——小剧场①
回去后的风掠一把鼻涕一把泪:“主子,属下正在打探消息,房顶就被人掀了……您知道不,居然是珺华公主和京霖郡主!”
摄政王:“公主有没有被砸到?”
“没……没有。”她还看热闹呢!还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属下委屈呢,嘤嘤嘤。
“嗯,那就好。”摄政王点点头。
风掠震惊状。
——小剧场②
“宝宝,为什么去煮鹤楼?”摄政王拍拍赫连珺的头,问。
“你知道不,风掠居然点了最美的女子陪侍!”赫连珺答非所问,“我们为了正义为了教育他,把他房顶给掀了!”
“下次不要掀别人房顶,万一砸到怎么办呢?”摄政王一脸忠犬,“宝宝想掀,我帮你好不好?”
“好~”
“为什么他们都不给作者评论和推荐票呢?”
“因为他们想被掀房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