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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乘胜追击,远征坦驹岭(3)

天空出奇的亮,出奇的纯净,几乎伸手可及。漫天闪耀的星星和银灰的雪野交相辉映,使人仿佛置身世外。李天郎坐在一块石头上,仰望着圣洁的夜空,脑子里空灵荡漾,“风雷”“电策”忠心耿耿地围拢在他脚边,用它们毛茸茸的身体为主人遮挡风寒。耳边流水哗哗,却看不到流水,那就是吞噬小勃律向导的暗流,各式各样的风声在李天郎耳边掠过,似呜咽,似狼嚎,似尖啸……还有一半的路,也是最艰险的一段路,无论如何,我们已经接近目的。李天郎裹紧了水貂皮大氅,几缕被风吹起的貂毛痒痒地擦过他的脸庞,幸亏有这裘皮,否则这寒冷的夜晚将十分难挨,白天黑夜温差太大了,盛夏八月还穿貂皮,这在山下是难以想象的。

察卓那斯摩一干人在暗流边跪成一排,为死去的同伴祈祷,有人还低声念诵着什么,那是他们小勃律人的送葬仪式。这样的场景使李天郎想起了死去的罗老六、罗贵还有近日那些战死疆场的西凉勇士,一直没有机会为他们举行什么仪式,不知道他们的灵魂是否已经安息……待这仗打完,回到疏勒,一定为他们大做法事,超度亡魂。

“将军!将军!”赵陵和马大元急急赶来,因缺氧两个人都口齿不清,半天才听明白,“前面山谷,有火光!距这大概两里!”

李天郎连忙奔上山坡,顺着马大元的手指看去,果然,黑漆漆的前方,有两堆火光在跳跃。会是什么人呢?埋伏的吐蕃人还是小勃律军队?“全营戒备!各伙轮流值更,不得松懈!”要是能派人侦察一下就好了,李天郎打消了这个念头,那几乎是无谓的冒险,谁也不敢在这样的雪夜里发动攻击或是远行打探,只要能确保宿营平安,待天明再说也不迟!李天郎皱紧了眉头,这可不是个好征兆,难道好运到头了?

第二天的景况证明李天郎的担忧并非杞人忧天——刚刚出发不到一个时辰,天色便阴沉下来,乌云浩浩荡荡向雪瓦苏尔冰川聚集,似乎打算彻底围歼这支小小的队伍。

刮大风了!凄厉的寒风尖号着从四面八方推搡着艰难举步的西凉团,豆大的冰雹劈头盖脸落在他们头上,砸得铁盔得得直响。积雪的山峰被大风扯出了雾状的雪幕,在暗黑的天际拉出长长的烽烟,仿佛雄狮发怒蓬起的鬃毛。不多时,浓密的雪花便群起而上,包裹了行进中的队伍,没有人再有心思欣赏神秘的冰塔和宏伟的雪山,全都裹紧裘衣一个靠着一个奋力摸索前进,刺骨的寒冷蹂躏着单薄的血肉之躯,马匹驮兽惊恐万状地嘶叫着,出于本能地寻找躲藏地。

“不行了将军!先找避风的地方宿营躲避一下吧!”杜环用手遮住被雪雨打得睁不开的眼睛,凑在李天郎耳边大叫,“不然大家都完蛋!”

“这样的风雪会持续多久?”李天郎也扯着嗓子问道。

“不好说!但是一般不会太久,我们只有等待,乞求天老爷网开一面!”杜环差点从马上跌下来,风雪遮天,什么都看不见了,士卒们全凭腰间的绳索保持联系。

“将军!这边!这边!”是察卓那斯摩!他们找到一个避风的山崖!

所有的牲口团团围拢,人们聚集在牲口中间,互相挤成一团,脸上无不泛起惊惧之色。“大家镇定!如果老天爷要我们死,我们便死在一块,倒也热闹!”李天郎扬声说道,“马腾蛟你哆嗦个什么,是不是在疏勒的女肆里搞久了腰身软啦?”兵士们在哈出的热气中轰然大笑,“弟兄们,开酒,让我们敬天老爷!敬伟大的雪瓦苏尔山神!”酒壶打开了,李天郎咕咚喝下一大口,大喝一声:“喝!”此起彼伏的咕咚声,酒壶递给了察卓那斯摩,他愣了愣,在李天郎坚毅的目光下也仰头喝了一口。“不出一个时辰,风雪必停!”察卓那斯摩张张嘴,想说什么,被李天郎一握手,又把话吞了回去。酒精加上主帅坚定的话,使众将士的情绪顿时大振,气氛也骤然轻松起来。“搭帐篷!搭帐篷!干脆大家躺地休息,喝个痛快!”士兵们重新活跃起来。

老天爷,你可要显灵啊!李天郎拍拍察卓那斯摩的肩膀,将眼光投向风雪交加的冰川……

似乎是应验了李天郎的祈求,猛烈的暴风雪就像它突然爆发一样又骤然消逝了,转眼间乌云散去,太阳鬼使神差般透过云缝投下几束巨大的光柱,照亮了茫茫雪原,时间不过正午,却好似经历了暗无天日的数天。

“感谢雪瓦苏尔,感谢您露出了您的微笑,”察卓那斯摩喃喃地说。西凉将士们呆呆地看着阳光下的苍凉落寞的冰雪世界,一时不敢相信刚才那骇人的暴风雪这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看着满山的积雪和宁静的群山,人人恍然如同隔世。“娘的,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还以为是癫狂发作见了鬼神!”赵陵自言自语地说,“这坦驹岭当真邪门!”

“弟兄们,看来山神考验了我们的决心和勇气,决定保佑我们了!”李天郎沉声说道,“我们一定会安全越过它的肩膀!好!出发!”

西凉健儿们正要齐声欢呼,杜环和察卓那斯摩慌忙止住:“各位安静!不得喧哗!危险虽然暂时过去,但宁静后面仍然暗藏杀机,现在峻峭山岭上大雪积压,重逾千斤,被阳光一晒,极易崩塌,稍有震动,倾泻而下,我等死无葬身之地!”众人骇然,不敢怠慢,尽皆悄声细语,连马匹都上了嘴套。桀骜不驯的“风雷”“电策”也被很不情愿地套上了嘴,大队收拾停当,重新上路。

风雪过后的冰川现出不同寻常的白,李天郎在西域多年,也是第一次注意到冰雪的白色原是有这般多变化的。从柳絮般的纯白到青钢色的灰白,从粗粝的苍白到柔腻的细白,犹如突然凝结的波涛,骤然停滞在那里。刚硬和肃美,狂野与恬静,杂乱却又和谐地交错缠绕,相拥不分。在这样纯净的天地里,仿佛能掏出灵魂轻轻触摸,心中油然生出的不仅仅是敬畏,还有一种感极欲泣的冲动。

咯吱咯吱的脚步声在冰谷里回响,士兵们小心翼翼地前进着,赵陵捂住嘴,拼命忍住一个又一个喷嚏,憋得涕泪横流。“风雷”“电策”不时地停下来,从嘴套里伸出舌头舔化凝聚在自己爪子里的冰雪,战马骡子们呼呼喘气,将蹄子踏进没膝深的积雪里,浸透雪水的雪鞋越走越重,而天地苍白的路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人人都盼望这样的折磨能够早点结束。

“呋——”尽管捂得及时,赵陵憋了许久的喷嚏还是喷涌而出,声音一下子大得出奇,在一环环回荡的喷嚏声中,群山颤动,轰然惊醒。军中诸人大惊失色,纷纷驻足戒备。山岭不安地躁动一阵,终于安静下来,心都提到嗓子眼的众人方才松一口气!赵陵面红耳赤,赶紧躲开铺天盖地的责备目光。

前面不远处轰轰巨响,一股冰雪雾气就在不到一里处冉冉升起,山神似乎在警告赵陵的冒犯。

“好险!”察卓那斯摩吐口气,“就在前面!雪崩了!幸亏我们还没到!要是有人在那里,肯定死光了!”

话音未落,一个黑点就出现在山谷拐角处,“注意!”开道的士兵压低声音发出了警报。

黑点踉跄奔来,张弓搭箭的赵陵定睛一看,是一匹受惊的骏马!

有士兵跑上去抓住了马缰绳,“没有血迹,只有包裹!”包裹里除了干粮衣物,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是从服饰上看,肯定是吐蕃人!

气氛紧张起来,李天郎下令大队立刻占领有利地形,以辎重马匹结阵,自己不顾部属劝阻,带着察卓那斯摩与赵陵属下二十余骑前去查探。

“估计没什么危险,”察卓那斯摩说,“即使有埋伏,刚才的雪崩也足够他们应付了!没有人逃得掉的!”

“你看!都尉!那红色!”赵陵眼尖,看到前方不远处的雪地中有一缕鲜红!在雪地中尤其鲜艳醒目!

李天郎心中一紧,下令十五名骑手张弓环绕戒备,自己和赵陵、察卓那斯摩一行八人纵马疾驰至那一点鲜红。是一匹红绫!抢先到达的“风雷”“电策”喉间咕咕作声,开始在那里埋头挖刨冰雪。

雪下有人!众人滚鞍下马,各持器械挖掘。

“挖!快挖出来!”李天郎说,他也急于想知道答案。

很快,一双俏丽雪白的手出现在众人眼前,“好像是个女人?”“少啰嗦!快挖!”“不知道还有救不?”红色的头巾散开,栗色的长发中间,是一张苍白的脸。察卓那斯摩差点翻身跌倒,失声叫道:“诃黎布失毕!”李天郎闻言也大惊,赶紧俯身细看,天哪!就是那个在战场上狭路相逢的小勃律公主!

阿米丽雅公主冲出包围圈时,身边只剩下六个人,其中两个是小勃律卫士,四个是穹波手下的吐蕃骑手。他们原本想偷渡娑勒川,从赤佛堂返家,但唐军防守严密,不能得手,直到西征坦驹岭的大军调动,才有机会穿过唐军防线。但公主探知到唐军准备翻越坦驹岭奇袭孽多城的军情后,感到情势危急,为让小勃律都城能够提前得到这个讯息,公主决定放弃走大路,冒险先行翻越雪山。但公主到底身处深宫大院,对坦驹岭不甚明了,对凶险过于低估,手下卫士也出身王家,不熟雪岭地势,只知道个大概。且他们准备不足,人困马乏,因此尽管提前出发多日,但一路跌跌撞撞反而比李天郎他们快不了多少。突如其来的雪崩吞没了所有的随从,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实践了自己的诺言:用生命捍卫公主。

公主是在高仙芝送给李天郎的水貂皮大氅里幽幽醒来的,察卓那斯摩等一干小勃律人欣喜异常,齐齐拜伏在地。李天郎猜到了这位神花公主冒死登山的意图,为这样气概胆识不让须眉的女子感到由衷的惊讶和钦佩。但是他也清楚,即使公主顺利到达孽多城也决然挽救不了小勃律。

隐瞒了公主的身份,留下了察卓那斯摩及其部下,还有帐篷、马匹和食物,李天郎没有停留,继续挥军前进。

作为报答,察卓那斯摩提供了翻越陡峭冰崖的办法。

连绵数十里的巨大冰崖横在进军道路上,陡直光滑,根本无法攀爬,公主一行就是为它们所阻,企图绕道寻找可以穿越的豁口而遭遇雪崩的。

马大元用斧头砍冰,想刨出些落脚的坑来,结果除了在坚硬如铁的冰上留下些浅痕外,累得半死的他还险些和公主他们一样引发雪崩。

而察卓那斯摩的方法简单而有效:宰杀羸马,割成肉块,逐次贴与冰上,天寒地冻,不一会肉块便和冰崖紧紧冻结,一道肉梯就此形成。然后遣人负绳索逐级而上,再吊上绞盘,以运送军械骡马……

原本以为不可逾越的冰崖就这样神奇地被征服了……

察卓那斯摩照顾着体弱的公主,小心翼翼地将落脚点安置在一个既避风又隐蔽的高处。在李天郎走过冰川一天后,数量众多的唐军大部队沿着西凉团留下的标记相继浩荡而来。公主焦急地注视着连绵不断的唐军队伍,一言不发,察卓那斯摩拼命遏制住毁坏标记的冲动——他给李天郎发过毒誓,只留下来照顾公主,决不背信弃义毁坏路标。他得遵守对雅罗珊将军的誓言,为此公主对他极为愤怒,不再对他说一句话。

当达尔科特山口被西凉团抛在后面时,走在前面的杜环激动地指着岭下一马平川的原野,半晌说不出话来。坦驹岭,他们越过了坦驹岭!

赵陵满脸脱皮的笑容,马大元翻着白沫的嘴角,士卒们雪白的牙齿裂开在被灼目阳光晒得漆黑的脸上。

手擎西凉团红色鸟大旗的马腾蛟“刷”地一声将旗杆插入地下,向茫茫雪山发出一阵痛快淋漓的呐喊,两百西凉战士随之一起傲然长啸,气贯长虹,豪气冲天。雄浑的雪山闷声回应,似乎也在为这些大唐勇士们喝彩。

稍事休整,西凉团借助绳索沿着陡峭的山坡顺势而下,有些狭窄无路的地方不得不多次搭建绞车将马匹和辎重垂吊下去。一路走来,多亏了这些绞车,杜环到底是经验丰富心机灵巧,带上绞车和尽可能多的绳索就是他执意坚持的。这些绳索和绞车在翻越雪山时极为有效,就这点来说,杜环功不可没,西凉团在所有险峻之处都留下了绞车,供后继大军使用。

马匹牲口腿脚打着哆嗦,被士兵们前后拉拽着走下岩石松软的陡坡,重新获得吠叫自由的“风雷”“电策”一路尽情欢叫,在最前面开路。一群被它们惊吓的羊群四下逃散,几个牧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从天而降的外族军队。一队骑兵围住了羊群,拦获了惊慌失措的牧民,在杜环的翻译下,李天郎知道这里已经接近小勃律心脏地带,前面四十里,就是小勃律边关重镇阿弩越城!重金赏赐了受惊的牧民,也买下了他们所有的羊。喜从天降的牧民欢天喜地地清理着手里的钱帛,无意间说出了一个重要的情报:小勃律王苏失利之正在民间大量收购牛羊,以供即将到来的吐蕃大军军粮之用。虽然牧民不可能知道吐蕃大军确切的到达时间,但至少由此得到三个重要的讯息:一是驰援的吐蕃大军即日就到;二是他们为轻装赶路没有携带充足的军粮;三是目前阿弩越城囤积了大批粮秣。因此火速拿下吐蕃大军驰援小勃律的必经之路阿弩越城不仅阻绝了吐蕃大军的去路,也可以为高仙芝缺粮疲惫的后继大军争取最好的休整机会。见钱眼开的牧民浑然不知自己给国家带来了什么,他们从巧舌如簧的杜环手里接过烈酒,和他天南海北地聊着天。当李天郎部署完毕时,杜环冲他得意地眨眨眼:“将军,最后的酒没有白送人,他们答应带我们抄近路去阿弩越城!”

为避免节外生枝,西凉团留下接应后继部队的一伙人马,五个人换上小勃律牧民的服饰,看守羊群,静待大部队的到来。其余将士尽管也是疲惫不堪,但高昂的士气和对胜利的渴望使他们没有停下来休息,李天郎激励着自己骁勇的部下,不顾战马尽皆奄奄一息,连夜急行军直扑阿弩越城。

决定性的一刻即将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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