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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初次交锋(2)

为弥补兵力的不足,马大元从役工中挑出两百多个身强力壮者,每两人交由一名袁德的匠兵带领,一个负责为使用威力强大的擘张弩或角弓弩的军士背箭囊,另一个拿着重型盾牌做掩护。一百名由匠兵充当的弩手在内圈分为五十人的两队,随时为外围的长枪手提供远射兵器的支援。至少在对方减速登坡时给予尽可能大的杀伤和尽可能长的迟滞。辎重队里武器是不缺的,就是缺人手。为防备吐蕃人用火攻,还有一队体弱年幼的役工拿着裹着湿布条的长矛和沙包随时准备应付突发的火情。马大元擦擦额头的汗水,看着笨手笨脚扛着劲弩的役工,又气又急,却也无可奈何,就这一个多时辰,能让他们鼓起勇气站出来作战已经算是不错了。真干起仗来,能指望上的恐怕还是只有那百十号对弩机训练有素的匠兵们,唉!能算一份算一份吧!能把李校尉细致的嘱咐做到如此地步,也称得上不辱使命了!

天色渐明,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晨霭丝丝缕缕拂过严阵以待的军阵。年纪较长的老兵们活动着手脚,神情紧张的年轻士兵咬着下唇,滚动着喉结不停地吞咽唾沫。手握弩机的匠兵们整齐地排成标准的三列发射队形,锋利的箭镞上冷光闪耀。除了马匹的响鼻和骆驼不安分的号叫,山丘上一片寂静。

“风雷”“电策”两头大狗在山脚下不耐烦地打着旋儿,时不时扬起鼻孔在清晨的空气中翕动,它们在焦急地等待主人的归来。马大元舔舔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向西北方张望,娘的,不会出什么事吧?不光是他,袁德、西凉士兵还有所有的人都惴惴不安地等待着李天郎和那两百弟兄的消息。

“旅帅!他们回来了!”有人兴奋地大喊。

“来了!来了!”

“看清楚!看清楚了吗?”

“旅帅,是校尉他们!”马大元手下的一个绰号“牛眼”的队正手脚麻利地爬上大车,仔细地观望了一会,“是他们!他们平安回来了!”

营地精神为之一振,尤其是西凉团的兵士们,几乎是欢声雷动。

马大元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噌噌几下也爬上大车。一队人马翻过山丘,出现在他视野,领头的不是李校尉是谁!早就上前迎接的“风雷”“电策”一路欢叫,尽情地在他的坐骑前面撒着欢儿。嘿!这下好了!主心骨回来了!

夜袭的弟兄策马来到阵前,亲热地和马大元的部属们抱成一团,有人马上开始大吹法螺,绘声绘色地讲起了昨晚漂亮的伏击战。

“立刻吃点东西!安排好马匹,我们暂时用不上了,吐蕃人马顷刻即到!”李天郎将缰绳扔给手下,又对迎上来的马大元说道,“都按我说的布置好了吗?”

“是,校尉!”马大元拱手应道,“只是人手仍旧太少!”注意到回来的每个弟兄都是血染战袍,李校尉的手上也沾满发黑的血迹,昨晚战况一定凶险万分,“校尉,没伤着吧?我们有药!”

“我没事,倒是有四个弟兄受伤了,还有七个没回来……”李天郎声音低沉下去,“估计凶多吉少……你去看看是哪个村的……”西凉团三百多人几乎都征募自陇西成纪(今甘肃天水)一带,有马、赵、罗三大姓,同姓之间往往是一个村的宗亲,不仅沾亲带故,甚至还有父子同阵的。因此作战十分团结,对自己弟兄,不管死活,很少会抛下他们。昨晚那样的混战,实在是无法顾及所有人,丢下失踪的人也是无奈之举。

“校尉不必自责,自我们从军到西域以来,大家伙公认你是最好的校尉,再说当兵吃粮本就是刀尖舔血的份儿。我们那田地贫瘠,因此自大汉朝以来男儿皆尚武从军,几乎家家有拣放,户户接优恤,无非是替朝廷效力,自己也有个奔头,图个痛快……”马大元朗声道,“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李天郎不再说话,双手用力一拍马大元肩膀,冲他点点头,转身草草环视了一下圆形车阵,“娘的,三十丈的外圈……人手勉强够!”

“确实少了点!校尉!”

李天郎似乎没有听见马大元的担心,“待我先向袁使君复命!”他再次拍拍马大元的肩膀,道了声“辛苦”,走了几步又回头说道:“注意接应赵旅帅,他带着两个弟兄在后面打探吐蕃军队消息。”马大元拱手答应,看着李天郎略微疲惫地走向坐在那里发愣的袁德,马大元心里不由嘀咕:那个袁使君算个什么鸟啊?李校尉干吗对他那么恭敬!不就是个文绉绉的书生吗?行军打仗球经不懂,只会耍官威,看他听见吐蕃骑兵来袭时的鸟样!为给众弟兄讨个好盾牌,校尉还花了不少钱帛打了个金马送给这厮,死狗奴的,不是东西!吐蕃人来了,大杀一场便是,不就横竖一个死嘛!死狗奴的,死也要多拉几个吐蕃番鬼垫背!

“使君,卑职回来了,”李天郎向袁德行礼,“托天朝和使君洪福,属下将士斩敌一百二十余骑,己伤四人,折七人……”

发愣的袁德木然地点头,他已经注意到归来的骑队人数几乎不见减少,这倒不足为奇,但还能杀敌百余,这就令人有点难以置信了。再怎么说李天郎也不能带领区区两百骑去冲击吐蕃千人大军,然后还能安然后退。“校尉奋战一夜,倒真辛苦啊,”袁德淡淡地说,“能在千军之中杀敌百人而保以全身,当真了不起啊!”

“使君夸奖!”李天郎也不生气,淡淡地回应道,“唯众弟兄奋勇杀敌,卑职略施小计而已……”

“校尉神勇无敌,今日退敌全仰仗校尉了。”袁德站起身,“辎重关系大军胜算,望校尉全力死战,否则你我都难逃军法,还恐殃及家眷九族!”

“属下遵命!”李天郎脸上坦然的神情令袁德非常不快,他要么是个厚脸皮的蠢蛋,要么就真是个英雄,他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怕?“为保辎重万全,望使君将贵部一百军士交由卑职指挥,兹事体大……”

“行,行,事已至此,我们当然同舟共济!”袁德不耐烦地说,“只要保住辎重……”这个时候还能怎样,死马当活马医吧,也只有仰仗这帮西凉蛮子了!弄不好自己就要当这里的孤魂野鬼啊!

李天郎行礼转身走开,袁德突然想起,这个李校尉好像根本没有家眷,也从未看见他写过家书。死狗奴的,怪不得他无所谓,老子可是有老有小!

“列阵——”马大元拉长声调,“两列防御阵型!各队站好位置!”

“弩手就位——”刚刚赶回的赵陵一边往箭囊里装箭一边跟着大喊,“娘的,快点!吐蕃番鬼马上就到!”

嘴里还嚼着干粮的西凉汉子们围绕着车阵重新排好了阵势,站成了前后两列。前排一般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后排则是初经战阵的年轻人。每人都紧握着手里的长枪和盾牌,在后排士兵的脚下,插着随时可取的两支备用长枪和弓箭。西凉人都善投掷长枪,这个技艺早在三国马超军中就已经十分流行。虽然唐军中最为强劲的武器是陌刀和各种弩机,但在西凉团,投掷的长枪却是他们最为得心应手的武器。一些臂力过人的老兵可以将长枪投掷到五十步外,落地时还足以穿透两层牛皮盾牌,在这个距离上,威力相当可观。当然,他们作为低人一等的“非正规”部队,也没有机会装备先进的弩机和只有精锐府兵才能使用的陌刀。

在李天郎接手西凉团以前,该团装备比现在更可怜,既没有充足的长枪,也没有坚实的铁皮盾牌,只有杂乱缴获的皮制圆盾。在刀剑横飞的战场上,几乎没有什么甲胄保护的西凉士兵经常遭受很多不必要的伤亡。为了改善装备,李天郎冒着兵变和砍头的危险大胆克扣了士兵的饷银,打通了诸多关节,才使兵士们每人都有了一面护身的盾牌,并在其中央装上尖锐的铁钉,做成了可攻可守的钩镶,在历次的作战中大显神威。

谋定而后动:神奇的圆形车阵

沉闷的长号声。

渐渐消散的晨霭中,出现了吐蕃军队的军旗。紧跟在军旗下的是排列整齐的骑队,他们来了!近千匹战马哗哗的蹄声震醒了沉睡的大地,骑士们粗重的呼吸清晰可闻。

沉闷的长号再次响起。

军旗下,达札禄恭勒住坐骑,看到了山丘上堆放的辎重,也看到了屹立不动的唐军战阵。人并不多啊,还不到己方军队的一半,昨晚都松芒保结到底是怎么回事!输得那么惨,三百铁骑被人家砍瓜切菜般干掉一大半!还搭上了自己的命!

“大哥,待我出阵冲锋!”骁勇的玛坚东嘎将战斧扛上肩头,催马来到军旗下,打断了达札禄恭的思绪,“唐人昨晚不过是侥幸得手,今天我倒要看看他们这么点人还能耍什么把戏!”

玛坚东嘎铠甲上的朝露在晨光中娇艳欲滴,胯下的战马喷吐着口沫……“将军?”

“慢!儿郎们奔袭了一晚上,都是人困马乏,先行休息……”达札禄恭在马背上挺挺腰——我可不想犯都松芒保结那样贪功冒进的错误,对面唐军如此自信地排阵相迎,肯定有什么机关……他想等后面的支桑雅卜拉来定夺,而且部属们确实又累又饿,马匹也都大汗淋漓,不休整一下,根本无法冲击那段陡坡。“弓箭手压住阵脚,其余人等下马休息!不得卸甲解鞍,随时准备出战!”

“拉索!”

唐人到底搞什么鬼?

“校尉,吐蕃人下马休息,我们是不是趁他们立足未稳冲他个人仰马翻?”夜袭的胜利显然使赵陵有些轻敌了。

“不行!我们这样的阵势,一动就会出现破绽,”李天郎也在仔细观察山下的敌军,“我们有时间,而他们没有!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这里岿然不动!一步也不动!”

“可是太阳马上就出来了,山丘上会很热……弟兄们站在高处很辛苦的!不如冲下去把他们全宰了!”

“晒死也不能动!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现在冲出去真的成了送死了!告诉弟兄们,包括那些驼工和趟子手,要活命就别后退一步,只有在死之前杀光所有敌人,自己才有活路!”

一个时辰过去了,睡眼惺忪的太阳在远处高山后面露出了脸,通红的霞光将山冈上唐军的战阵同样映得通红,通红得耀眼。

时间紧迫,必须在唐军增援部队来之前彻底击败这支小小的护卫队!一直未等来父亲的达札禄恭望着越升越高的太阳开始沉不住气,不能让父亲来看我什么都做不了吧?至少试探一下?

“玛坚东嘎!”“在!”

“你率两百人分四个方向同时进攻!一旦一个方向得手,就发信号,全队随后冲锋!”

“拉索!”“上马!”“狗崽子们快上马!”

“弓箭手,缓步跟进,准备放箭!”

两百骑兵在山脚迅速分为四队,围着车阵所在的山冈,从四个方向开始进攻!

“吹号!”

吐蕃军队的长号如愤怒的牛嚎,直冲向山冈上的西凉兵士。

进攻开始了!

西凉士兵们抖擞了精神,层层叠叠地置好了盾牌,使整个战阵看起来像个巨大的龟壳。在盾牌的空隙间,闪动着刀剑的寒光,火长和队正的口令声此起彼伏。在面朝吐蕃军队的那一面,李天郎抱着横刀,悠然地站在马车上,身后猎猎飘扬的是西凉团的军旗。每一个士兵抬头都能看见他,所有的部下都被他的自信和从容所感染,坚定地执行着他的指令。

“注意了!吐蕃弓箭手!”赵陵紧盯着骑马的吐蕃弓箭手,迅速估算着他们的距离,“两百六十步!两百五十五步!”他拔出一支箭,习惯性地舔舔箭镞,将箭搭上了弓弦,“两百五十步!弩手注意!”

从山下向上射箭,不仅射程大大缩短,而且往往不是射高就是射低,杀伤力也受很大影响,而在高处则相反。吐蕃的骑射手们也知道这点,因此他们绕个圈,企图在与唐军阵地平齐的山脊上找个旗鼓相当的发射点。这样的算盘瞒不过李天郎,“弩手别管冲来的骑兵,将对方弓箭手给我端了!赵陵!”

“遵命!校尉!交给我了!两百三十步!起弩——”

一百支擘张弩应声微微上扬,杀机凝重……

“后排弟兄注意!准备听我号令,待弩手射完后再放箭!每队瞄上一队吐蕃进攻骑兵!前排弟兄掌盾!”马大元将长枪往地下一插,缓缓蹲在盾牌后面,拉开了自己的长弓……西凉团是没资格用大唐禁卫军专用的稍弓和格弓的,但是他们个个都能在马上马下娴熟地使用尺寸较大的长弓,比很多使用骑射专用弓——角弓的安西军骠骑还要精熟。尤其是赵陵,一把长弓简直出神入化!

吐蕃人的呐喊声沿着山坡滚滚而来。

“放!”

“嗒嗒!”这是弩机!!

“放!”

“嗖嗖!”这是长弓!!

天空中突然传来奇特的嗡嗡声,正在费力催马爬坡的吐蕃骑弓手警觉地抬头观望,一群小黑点在黎明眩目的阳光中蜂拥而来。这是什么?小黑点飞速接近,在吐蕃人头顶泛化为一簇寒星,有眼尖的骑手骇然大叫:“有箭!”所有仰天的瞳孔一齐惊惧地缩小……一群利箭!唐军的弩箭,好可怕的射程!好惊人的速度!“注意!注意!散开!散……”

血花四溅!人喊马嘶!

冰雹般的箭矢带着巨大的势能和动能摧枯拉朽般扫过了吐蕃的骑队。

穿透铁盔射进头颅!

穿透胸甲射进心脏!

穿透盾牌射穿手臂!

甚至射穿了战马坚实的头骨!

在鲜血和尘土中,中箭的人和马匹都发出了痛苦的尖叫,颓然翻倒的生命在血光中做最后的挣扎!

吐蕃人骁勇的呐喊声戛然而止!

马大元的弓箭射倒了最前排的吐蕃骑兵,后面的骑兵从飞蝗般的箭雨中浴血冲出,挥舞着马刀越来越近!这时被驱散的吐蕃箭手才零星射来报复的利箭,层层密集的盾牌将它们拒之门外。当第五轮弩箭再次呼啸而过后,残余的吐蕃弓箭手已经开始狼狈溃退,一百多人马横尸山腰。

要不是李天郎严令不准出击,马大元几乎要跳将出来了。在他前面的长枪凶狠地扎进冲到近前的吐蕃战马腹部,疼痛难忍的战马扬蹄惨嘶,将马上的骑手甩了下来,重重地砸在盾牌上,没等他动手,一把横刀就把骑手砍成了两半。“你个狗日的罗老六,敢抢老子生意!”罗老六憨憨地一笑,来不及回答,因为剩余的吐蕃骑兵终于和阵前的排矛手正面碰撞了!

被战马冲断的长枪,肉体和盾牌撞击的闷响。后排长枪戳人,前排横刀砍马!两股力量骤然交锋的结果很快分晓:骑兵的冲锋遭到重挫!气喘吁吁冲近阵型的四支骑兵本来就被强劲的弓箭射乱了阵脚,当他们中的幸存者勇猛地冲到唐军面前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从盾牌墙中伸出的密集长枪!散乱的勇士无奈地倒下,有的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呻吟……

脸上被唐军利箭犁出一道可怕血槽的玛坚东嘎飞身掷出自己沉重的战斧,战斧旋转着砍进一面盾牌,牢牢地深陷在上面,躲在后面的唐军一个踉跄,差点坐倒在地。“勇士们冲啊!”后退就会把后背亮给虎视眈眈的唐军弓箭手,只有拼了!“杀!杀!”玛坚东嘎拔出战刀用刀背猛砍马臀,战马发疯似的冲向唐军。

“嘭!”“嚓啦!”战刀划过盾牌,火花迸溅!刺出的长枪被玛坚东嘎左手一把抓住,右手的战刀劈开了盾牌上的铁皮!在他侧面三十步外的马大元赞许地点点头,吐蕃也有好汉!现在叫你瞧瞧这个!他迅速拔起插在地下的长枪,深吸一口气,轻舒猿臂,长枪如离弦之箭射向正在奋力拼杀的玛坚东嘎。尖细的长枪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破空而至。“当心!将军!”一位满身是血的吐蕃骑兵大叫,“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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