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手打出去,却在半空中被他捉紧,指尖被他咬在嘴里细细的磨,他模糊的声音:“微微,昨晚真被你玩坏了。”
他把她拖进怀里,拉起棉被,两个人一起罩进半黑的空间里。
他顶着被子的顶部由高向下瞧着她,明明是黑暗又挤逼的地方,她却能清楚的看到他眼睛里那满得要泻的柔情。
“聂皓天,你果然很爱她,嗯……”
嘴唇已被他含住,狂风骤雨的吻点点而下。
到得郝清沐梳洗完毕站在,“新婚”的大厅,她在楼梯间上看着高悬的水晶灯上那飘起来的彩带,恍如隔世。
虽然今天幸保身体和心灵两两无损失,但可以预计不久的将来,自己什么都得给聂皓天弄去。
“禽兽!”她抚着自己微微泛红轻带点肿的嘴唇悲愤痛骂。身后他一边把外套套到他的肩膊,一边轻笑着:“从前,你也这么夸我。”
“呵呵……”她夸张的大笑:“看来,相似之人必有相同之处,林微果然和我英雄所见略同。你,就是个禽兽。”
“除了禽兽,你还喜欢夸我宝贝儿?”
“宝贝你个头,不可能。”她气呼呼的下楼,真的不想理这个急色的男人。
这么容易就对我郝清沐上下其手,你就不怕你的林微醋海翻腾?哼,说什么4年来守身如玉,信你才怪。按今早这死相,说不定夜夜身边都是人,女人……禽兽!
“又骂?”
“继续骂,骂死你!”她今早的火儿是真的大,一路撑着腮,不言不语的看都不看他。
直到车子进入“华能国际”的地下停车场,她转过脸微带诧异:“你带我进华能?”
“嗯,项子翼在上班。”
“可是,我是贼啊,我是想窃取华能公司机密文件的贼啊,你带我进华能?”她长长的深呼吸了一口气:“你这是诱敌深入,给我看的全是假像?”
“我这是想要纵深而入,带你看完视网膜,好回家陪你玩……”
她专注听他说话,耳垂却又被他吮上了。
颈后的薄肤一阵搔麻,她全身就像个刚扔下锅的油条一样,被他煎得“蹭蹭”的冒热气。全身每一处细胞都被他撩得欢欣欢跃,麻着身子想要不顾一切的与他一起下锅。
这种感觉实在太不好了,脑子完全无法集中精力思考,心灵也像缺了什么一样渴啊渴。
他的颈沿被她狠狠的咬了一下,女人不知情绪的吻落在他的颈后,得到她的回应,男人更加情不自抑。
正紧张间,玻璃窗子传来敲击声,敲窗的人频率散乱,但下的却是重手。聂皓天抬眼,抿抿唇,把她凌乱的秀发抚了抚,轻声道:“你整理一下出来。”
他推门下车,她才悟起他说了什么。气得一脚蹬向车板:“你才整理……”
一低头看着自己,不禁又羞又急又恨,默默地悲愤地整、理。
他是什么时候用什么手法把自己扣得严严实实的衣服松成这个样子的?禽兽果然是禽兽。
她在心里骂人,把衣服扣好,用手拍了几下自己烫红的脸,才慢悠悠的下车,向着那两个男人缓缓步去。
停车场的立柱旁,站着的两个男人是这个国家里最顶尖的两个男人。
一个是军界的翘楚,有着偶像魅力的实权者。
一个是左右商界政界格局的最有权势的权太子。
10年来,这两个人强强联手,风头无俩,他们组建的这一强大的利益集团根基深厚,无人可憾。
但是,如果还是有人要不怕死的憾他一憾呢?想要憾动这两座山的人,还是很多的吧!
聂项相争,谁可得利?
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更没有永远的朋友。聂皓天和项子翼,两个人都足够强大,足够有野心,这么多年能相安无事,只因没有让他们分裂的拐点而已!
但是他们在权力和金钱上的追求高度一致,沉淀内敛的聂皓天似乎总能让急功近利的项子翼,舒服舒适的得到他的所有。
而聂皓天自身对权势财富的追逐,又总是似闲庭信步一般的不急不躁。
因此,近10年来,此2人的步伐惊人的合拍和互补。一转眼,项家已执掌政局8年,不久便将面临交接的必然之局,而赵长虎年纪已老又积弱多病,军中妄想取而代之的人已在伺机蠢蠢欲动。
这么敏感的时刻,突然出现一个酷似林微的女子,先是与太子爷暗室传情,再是与聂皓天亲密共处。郝清沐的身世和目的,自然便成受各方势力窥视。
当聂皓天携着林微到达“华能国际”,亲自到达项子翼的办公室谈事情时,项大大和赵长虎的案前便出现了详尽的报告。
外间风云变幻,郝清沐的心里却只有一个目的:“难道你要在项子翼的办公室,取他的视网膜给我?”
“你真的打算挖他的眼睛?”聂皓天笑着望她,洞穿世事的眼神让她郁闷。
她闷闷的道:“哼,他的眼睛我不挖,不漂亮。改天我挖你的,看泡在水里还能不能再勾人?”
她快步踏进电梯,电梯门关上那一刹那,却又被男人大力的拖进怀里,那双眼睛更加晶亮的瞄着她,笑容绽开得让她头很晕。
“你是说,我的眼睛勾引人?”
她只不过不小心表扬了这一双勾人的眼睛,他竟然就能开心到笑成这个样子?
好心情的男人陪着她拐了几个角,很快便走到项子翼的办公室。看来聂皓天果然很少回华能,他这个正牌老板从大堂到上到顶楼办公室,除了礼貌的客套招呼之外,都没有什么人过来拍马屁。
“你和你公司的员工太不熟了吧?”
“我和我公司的分红比较熟。”扯了她走到拐角,一间以黑白两色强烈相撞的设计的办公室跃然眼中。
项子翼正撑在桌前出神,受惊抬头看见他们的那一刻,项子翼的眼神显示他完全不在状态。
郝清沐大刺刺的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把二郎腿跷起来,十分嚣张地把微型电脑摆到桌面:“聂司令今天下了命令,要你的视网膜。你乖一点,我就只是借你的膜来试试,要是不乖,聂司令可能就会把你的眼睛割下来,再剥下视网膜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