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骆晓婷的哀呼视若无睹,亲林微却亲得越来越起劲,那轻狂撩她衣衫的大手,把林微吓得狠了。
这是军营啊,行政楼前,即使没有百万雄师当观众,起码还有两名看戏看呆了的战士,外加一个因戏心碎的骆晓婷。
她会害羞的嘛。
“喂,轻点……”她打他,想甩开他的手。却又被他锁紧在怀抱里。
他的脚步很快,搂她进行政楼,进了电梯狠狠的咬,出走廊走进办公室,一脚往后踢门,一推把她放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一低头便咬她的颈……
把林微搂到自己办公室的整个过程,绝不侮辱聂首长雷厉风行、一气呵成的作风,闷着头只对着自己的食物湿啃。
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对林微会有那么强烈的渴望。粘上她后,除了燃烧自己,他的身体便不作他想。
“微,乖……”他吻着咬着,亲昵的唤她的名字。
几日前他从生存训练区回来,他亲自指挥把骆晓婷生擒。
想到林微差点儿就葬身荒野,他如今恨不得把她嚼碎吞到肚子里。
明明是一件单调阔长的白色军衬衣,她不好好扣扣子,却偏偏把衬衣下摆在右侧腰间横横的打了个结。就这么个小把戏,却让她平白多了几分妩媚和灵秀。
“真会勾人。”他低头以牙齿咬着她打着的结,只一扯,衬衣松开,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他身体欺上,口中呢喃:“微微……”
林微一直被动的接受他的吻,从开始的懵懂到迎合再到沦陷,他狂热的情绪每到一处便是一片燎原的大火,而那烫得像火的手指一棵一棵的解她纽扣子的过程,简直让她心跳到像要裂开。
不行了,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她混沌的脑子有一丝莫名的恐慌,说不清为什么,但就是想逃。
她逮住他不断作乱的手掌,喘着气儿嗫嚅:“聂皓天……”
“嗯?”他继续啃。
她张开眼睛学呼吸,望着像会摇晃的天花板,墙上的红色军人语录警醒着她,她揪着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啊,不要……”
他却又冲动的压下:“要定了……”
这个时候说不要?哈,首长愿意才怪。
他等她生存训练回来,真是一日不亲,如隔三春。而她居然一出树林,便在赵春孟面前泡全澡,真是可气又可恨。
“238,别动,这是命令!”那样诱骗式的命令,聂首长这一辈子是第一次施展。
微微,头晕身热的被他啃着,一边儿心思颤抖地享受这无边的激情,一边儿又挣扎着想逃脱。
可是,动了欲念的男人,会这么容易被阻止吗?何况她又技不如人。
她心中哀嚎,颈间却又被咬了一嘴,疼得心丝儿一抽一抽的。
她扶着他的脸,不让他进犯,迷离的眸子却倔强的认真着:“不行!”
“什么不行。”
“在办公室搞女下属,不行。”
“我是首长我怕谁?”他恼了,瞪她,不管不顾的又亲下来。
“真野蛮!”她嘟着嘴儿,舌尖却又被他勾起,顿时又“嗯嗯啊啊”的喘不过气。
首长很狂野,无奈小兵也很固执,他要亲要吻要摸,她都悉取尊便,但是手指再往下,那是决计不行。
被拒绝的首长恼得很,渐渐的也回了点神识。睁着的大眼睛,烧得迷离荡漾的眼波凝视着她:“你干嘛这么倔?”
她捂紧自己的军装裤扣:“彩云说,太容易得到的女人,男人都不会珍惜。”
“什么话?”
“大实话,金石良言!”她紧守着珍贵阵地,一副誓死不从的女烈士形象:“你想搞女下属?哼,除非用强的。”
首长的眼神顿时就凶险得像一匹怒兽:“好,那就强……”
话音未落,聂皓天但更加发疯似的亲她,但是小女人誓死不从,他装得再恶形恶相,也不能当真把她强吃入腹。
只好更加耐心的挑她,爱逗她,一心想着慢慢捂,慢慢擦,摩擦生电生火生色,让她主动的投怀送抱……
哈哈哈,238,快到我的碗里来!
他美美的享受着,女人红晕炽热,左手死死的按紧他在身前摩到起火的大手,最后的时刻脑里灵光一闪,她娇喝着:“赵春孟……”
“靠,坏女人!”
在这个时候,她居然抬出赵春孟来挡压,他汹涌的激情登时冷了一半。他醒了醒脑子,坐在沙发上,抱起林微把她放在自己的怀里坐着:“从实招来!”
“我发誓,我不知道他要来的。他也没说什么话,就是呵呵,看了我,好久。”
“坏……”他手上加力,真想捏死她。她娇娇坏坏的笑,揽住他的脖子:“春花她们很快就过来了。他没时间做什么坏事。不过,好奇怪……”
“奇怪什么?”
“他让我,不要相信你!”她凝视着他的眼睛。
却只看到他眼里平静的淡然:“那你相信我,还是相信他?”
“当然是你!”她抬头亲他的唇,却反被他再次按在怀里狂啜,一阵翻搅,坏分子重新上场。
“不过,如果你的手能规矩点,我会更加相信你!”
“算了,我不用你相信我。”他怀抱被自己亲得软软的身子,夹在他的怀里,绵软又温暖,可爱又馨香。
越是抱得紧,聂皓天身体里那团火就越盛,想放开这煎熬,却又舍不得这娇软的身子。
不能进犯,但却又舍不得退却。他觉得自己纯粹就是自虐。
他咬牙忍着,下巴枕着林微的肩膊喘粗气:“小混蛋。”
“大混蛋……”她头靠在他的肩膊间,眯着眼睛,只感觉全身都不着力,软得不行。她脸红红的开始羞涩和后怕:差点被大禽兽吃了啊。
她是多么纯洁的女孩子啊,他却几下就能把她给带坏了。
她迷迷沌沌的想:他这一手本事确实出神入化,完全对得起他首长的头衔。要是他想潜,这军营里得有多少女人排着队“求潜”?别人也许不会,但鸡汤妹骆晓婷却是肯定非常乐意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潜过了没有?
她脑子里这么想,嘴也就这么问了:“你有没有搞过骆晓婷?”
“林微……”男人是咬着牙根迸出她的名字的,可怜的小女人还没学会察言观色,还扭着腰撒气儿:“说啊,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