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在他的屋里好一阵收拾,提出一个大双肩包,看样子不少东西。从来没见过老头子带这么多东西出去,看来这次有难度。我们和妈妈奶奶说了一声,她们根本没问什么,临走时只撂下小心,心里满满幸福。
坐上开往城里的车,我很是欢喜,第一次去城里,我能不激动吗!爷爷闭着眼睛淡淡说到“赶紧休息,还要一个小时到,这一次有点危险,不到万不得已你不要上……”后面话没说完我就来了句,“是什么鬼。”爷爷睁开眼睛沉思一下道“鬼胎。”
我没听错吧?“鬼胎”后背不禁一凉,不是我害怕,而是这鬼胎极其难以对付,而且还不能杀死,鬼胎顾名思义就是鬼小孩。而怀有此婴儿的妇女必须是极阴之体,死前必有怨气,怀恨而死,化作恶鬼,腹中婴儿化作鬼婴,其实并不是鬼胎,爷爷所说鬼胎,就是在这些前提下在孕中婴儿未死下,提出灵魂放在阴血之中练上十五天(阴血是指母体的血)再放入孕妇腹中,等待孕妇死去即化为鬼胎。
要这么说一定有人在背后捣鬼,像可以养育鬼胎的在我们这个圈子只有养鬼族了,可能爷爷也知道,看来这次不止仅仅是鬼胎这么容易了。
下了车,终于到城里了,你们城里人真会玩,马路这么宽,比不出来。汽车这么多,数不过来。美女这么多,那个说正事。爷爷带着我吃了点东西,找了一个电话亭,接通了一个电话。
爷爷简单两句话“我到了,来接我,你们应该能找到我。”说完就把电话挂断,看着爷爷凝重的样子我也没说话。大约我们在电话亭等了二十分钟左右,一辆黑色的轿车快速驶了过来,停在我们面前,从车里下来一个穿着立领中山装,带着黑墨镜的男人,走到我们面前说到“钟先生,辛苦您了。”爷爷根本就没理他,拉着我径直走向轿车拉开车门做了进去。好酷啊,爷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范了。
一路上,气氛很尴尬,我们都没有说话,那个墨镜男几次说话,爷爷都以冷漠的言语回答,他很识相也就不在言语,我倒是东张西望,看着外面的一切随着车子快速的行驶,景物飞快的倒退没有。
大约半个小时我们停在了一家酒店停车场,墨镜男领着我们走到酒店一个房间门口说道“华先生在里面等着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然后冲我和爷爷机械笑了笑走开了。爷爷捋了捋I胡子道“死狗腿子,”我很纳闷问爷爷“他来接我们你还骂他干嘛?”啪,“你懂个屁”吃了焖亘我也不在说话跟着他进了房间。
屋里人还不少,清一色立领中山装,一个个神情严肃,感情黑社会开会啊。要不是墨镜男带我们来,还以为进错房间了。不过就我和爷爷特例,爷爷穿着他亘古不变的灰色麻布褂子裤子,手里拿着烟袋,一大把白胡子,瘦瘦的身材,一看就像是田里老农。而我不用说就知道是个小孩子,一身儿童装,小平头,清秀的脸庞,稚嫩的一个未成年,我们一进来都盯着我看,心想可不要小瞧小爷我。
屋里的每个人我都有一种感觉,这些人都不一般,身上都有一股气息,和爷爷一样。人群中走出一个人,缓缓的走过来,我感觉到一股压力,他的气势很逼人,我看向他,他也看向我,瞬间感觉眼睛火辣辣。
啪啪!“不错,不愧是鬼判传人,天生幽冥眼!”男人厚重的嗓音让我为之一震。“我爷俩刚来就欺负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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