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姐姐,喝酒啊。”元煌是铁了心的要把虞清清给灌醉了。虞清清事先是吃了解酒的药丸,可这么个喝法身子也是受不了的。
“不行了,三皇女,洪某真是喝不下去了。”装醉是一个很好的法子,头一歪倒在于驭风的肩膀上。恩,这多有感觉,她家驭风的肩膀就是给她靠的。
“唉。扶着洪姐姐去楼下客房休息。”三皇女是定了房间的。其实她是有其他的目的,只是虞清清一直带着人,她不好下手。
“奴家会带妻主回家休息的。”于驭风弯下腰,一把将虞清清抱进怀里,蹬蹬就出了酒楼。
一上马车,虞清清就把眼睛睁开了。“乖乖,那家伙真能喝。”吐了吐舌,一嘴的酒气,不过是桂花酿,味道还算好。虞清清自己并没讨厌,于驭风却沉着脸,一脸的不高兴。
“这是怎么了?荷包丢了?”如果不是钱包丢了,这脸怎么如此难看。
“清清,你以后离三皇女远一些。这女人心怀不轨。”于驭风冷着脸的时候,真的挺酷。那眼神就叫一个犀利,真有形啊。虞清清借着酒劲,扑上去,狂啃。这帅哥,是偶地啦,谁敢抢偶咬谁。
被某醉酒女啃后,于帅哥不停的喘着粗气。“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声都颤了,虞清清嘿嘿一笑,手又不老实起来,东摸摸,恩,有胸肌,西摸摸,恩,有腹肌。再往下,虞清清俊脸一红,热呼呼地,偶不告诉你们是啥。
把正在作为恶的手拉开,于帅哥这次不单单红了脸,眼睛都红了。“你这个女人,酒后乱性了不成?”
“驭风,你真帅。帅透了!”虞清清说完咚的就倒在了于驭风的怀里,向天翻了一个白眼,这女人……
虞清清就是喝多了,三皇女那天据说也醉得不像样。跑到飘香楼里点了十七八个美人,非让他们学贫的模样。学得好的就赏,学不好的一脚踹边上哭去。
三皇女越发的往太师府跑的勤了,满朝上下都在议论,太师是不是已经转舵到三皇女这面了。只有太师自己心知肚明,三皇女来府上,基本只是打了招呼就直接奔虞清清那院去了。
时间一久传言就来了,说是三皇女相中了太师长女的一名夫郎,天天巴巴的去看。然后又传言说三皇女和太师女为了男人大打出手,还说把三皇女腿都打折了。
虞清清十分相信传媒的力量,狗仔队在哪里都有,喜欢嚼舌头根子的人也是大有人在。这会神乎其神的把她和三皇女之前的关系弄成了情敌,谎言听了一百遍连她自己都要信了。“你们,下次三皇女来的时候,全戴上面纱。妈个xx,她敢多看你们一眼,我就放狗!”
“洪姐姐,怎么这么狠,竟然要放狗咬我?”真******衰,说曹操坏话竟然让曹操听着了。虞清清也不打算装傻,直接说:“这外面说书的天天讲的都你我之事,我再不背着点,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来了。”
“洪姐姐,那也不能放狗啊。”三皇女自来熟,带着好吃的,先招呼白若水:“来,我给你带来了鸡爪,五种口味。”
白若水是想要的,可是虞清清有命令,他不敢不听。低着头,死也不过去。元煌叹了口气,好一会才说:“洪姐姐,我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我家里的姐妹兄弟也不亲近,好不容易有你这么一个说得上话的,便想和你多走动,既然姐姐不悦,那元煌也不打扰了。”放下东西,元煌低着头就往外走,虞清清想都没想,抬着腿就跟出去了。
人家话说到这个份上,她怎么也得表示两句,不然显得她太过小气。“元煌,哎,你等等,这丫头怎么不容人说话呢!”虞清清把白若水教她的轻功都用上了,才追上这祖宗。
“我说你,怎么连个话都不容别人说呢。”虞清清把这五大三粗的元煌扯到了花园的凉亭子里。“这年头,人多嘴杂。你也不想想现在朝堂都是个什么风向。你跑太师府这么勤快,人家可不认为我和你是朋友你才来的,是认为你和太师怎么样了。再一个我把你的腿儿都打折了,你多少也在家养两天。”
噗嗤。“洪姐姐,明明就是谣传,这些人再敢乱说,我就撕她们的嘴。”兰煌呵呵的笑着。其实兰煌长得不错,双目炯炯有神,鼻如悬胆,嘴唇微厚,看上去很性感,虽说体格健壮了些,可是十分符合这里的女子形象。是众男子所倾慕的对象。
“哎。人言可畏啊。其实妹妹不知,姐姐是为了另一件事发愁。”虞清清的确是听到了另外一件事,而且让她十分郁闷的事,比冤枉她对三皇女大打出手还让也郁闷。
“姐姐不防直说,妹妹听着便是。”兰煌也收起嬉笑的嘴脸,直直的望着虞清清。虞清清长叹了口气说:“妹妹不知,还有一种谣言就是,尊主要为我指婚,我不识抬举,你是来游说我的。”
这事不是空穴来风,从兰元杰那里也的确是听说了,他那个姨娘,三皇女的娘此时正打着她的主意。因为她不想入朝为官,太师又宠她宠的厉害,觉得她不好掌握,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个成了精兰元杰,想来想去就把她流落民间的夫郎所生之子指给了她。
她正郁闷着,乞儿虽然是个俊俏的好孩子,可那也只是个孩子,跟若水年纪差不多大,让她摧残一个祖国未来的花骨朵,她哪里下得去手啊。
再说了,硬塞给她,她都没嘛感觉,抱着人就啃,又不是啃萝卜,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