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小杰为他诊诊脉。”虞清清脸上堆着笑,讨好着夫郎。心里暗骂,你个小乞丐,竟给我找事!看一会不狠狠的揍你!
“这湖也游不上了,我们回客栈吧。”兰元杰为那投湖的男号了脉。那人眉目清秀,虽然眼睛闭着,可也猜得出,一定是个美人。单看尖削的小脸,还那紧抿的薄唇,就知道是个俏儿郎。怎么想不开走这条路呢?
兰元杰又深探了探,怪不得要投湖了,瞧那发式是未出阁的样式,现下腹中有了胎儿,怕是女方不要他了,想不开才走了这一步。
虞清清她们回了客栈,一进自己租下的那个单独的小院,就看到院中站着一人。虞清清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人怎么还没走啊?
“让开,没时间理你,走的时候把门关上。”虞清清口气不善,几个人进了屋子,兰元杰开了药方让小二姐去抓,然后又让小二姐送热水过来。必须让小乞丐和那公子洗洗,不然一定会着凉。
忙碌完这些,虞清清回到小厅喝茶。看到那女人还在,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她上午来闹事,耽搁了她们游湖的时辰,她们怎么会遇到这事?
“你怎么还不走?”虞清清就快用扫帚赶人了。“那公子我认得,就是被采花贼所糟蹋的其中之一。”女人沉着脸,面色凝重。虞清清心中一紧,原来是这个原因才投湖的啊。
那个淫贼果然是个祸害,好好的一个公子,如果没人救是不是就此香消玉殒了?真真是害人不浅啊!
虞清清才没有心情去管采花大盗的事,只要不采到她家的这几个人就好。抓犯人的事应该交给官府,她不过就是一个小市民罢了。
兰元杰给那投湖的公子灌了药,没多久人就醒了。挤了一屋子的人,虞清清也想知道那人投湖的原由,是不是真如之前所料,是因为被人玷污之后想不开才起了轻生的念头。
那公子好生俊俏,脸色苍白,带着哀怨,漾着水汽的眸子像是会说话一般,灵动得很,让人看了心就软成一滩水。那公子微微垂着头,手指紧紧的绞在一起,咬着没有血色的下唇,好半晌才开口:“多谢恩人搭救。”
“奴家姓甄,名玉书,是城西甄家的么子。”甄玉书说了自己了身份,然后又讲了一下自己的遭遇,目光里尽是哀怨,神情悲楚。
大概就是在两个月之前,有一夜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然后按他的话就是被人侮辱了。虽然报了官,可是官员一直没抓到那个人。后来发现有了胎儿,这还未出阁便珠胎暗结了,是如何也没有脸面再活在这个世上。
虞清清翻翻白眼,这情节烂到家了,如果不想要这个孩子,打掉就是,人活一遭,何苦寻短。
“这位阿姐,你应该是捕快吧,好歹是个官,能不能劳烦你通知一下这位公子的家里人,让她们把他接回去。”她虞清清虽然心软,可是只是对自己家的人心软,至于外人,她的同情心也止于能帮的时候帮一把的份上。
“好。”那女人这次倒老老实实的走了,那公子红着眼睛坐在床上,单琴月和吴幽陪在一旁。
兰元杰把虞清清拉到另一屋子里,悄声说:“这事里有蹊跷,想不想一查究竟?”虞清清本不想管闲事,从她来这里之后,一管闲事,就准没好事。她这次不想管了,身边的这几位夫郎已经足够了,她不需要那么多人。
“小杰,我们是来游玩的,如果在不影响我们游玩的心情下,你想参与,我也不反对。那公子尽快送回他家里去。”夜长梦多,夜长梦多啊。
“瞧你那呆样,你当人家都能看上你么。”兰元手伸出莲花指狠狠的戳虞清清的额头,虞清清拉住那红酥手,放在嘴边轻吻,笑得十分痞赖。“嘿嘿,我是怕他见了我们家相处如此融洽,不愿意离开。”
她虽然心软,却不是个滥情的人,她身边的这几个人,除了兰元杰可以说是一见钟情,剩下的琴月和幽儿,都是相处时间久了,就如同习惯,已经成为一家人了,这才顺理成章的收入房中。
她不是个色女,她也不强悍,她自有她的处事原则。如果她要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家中的美男她早也可以染指,没必要一直拖到现在。
“傻子。”兰元杰其实也想好好的随她游玩,可是这事让他遇上了,他体内的好奇心就出来作祟,他直觉告诉他,这件事绝对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般简单。
“你如果想参与,我也不反对。只是你要保证你的安全,我不能让你有一丝一毫的损伤。”虞清清不害怕别的,这个世界的人飞檐走壁,武功一个赛一个的强,他们的刀剑无眼,万一伤到了她的心肝,她这个什么也不会的妻主可是要自责与心疼死的。
“放心吧。”兰元杰自己一人行事,他自认为这个江湖中还没有哪个人能单独制服他。不是他自傲,而是自小习武,强身健身,增加内力的药吃了不说一筐也差不哪去。再加上天资聪颖,悟性又高,所以,他是他们家中武功最好的一人。
“家主,甄公子的家人来了。”小乞丐前来通报。
“知道了。”虞清清拉着兰元杰一起走出去。
那甄家的人只派了一只小轿和一个老家仆前来,虞清清一眼就看得出那甄公子在家里的地位。甄公子又谢了他们的救命之恩,这才跟着老家仆离开。老家仆临走的时候,留下一张请柬,是甄家主母为感谢她们救儿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