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莫担心,主夫哥哥和若水功夫那么好,一定会平安归来的。”吴幽握上虞清清的手,安抚的拍着。
兰元杰和白若水二人在方知州家转了两圈,然后本应该回来,可是无意见见到一个人。“那人怎么会在这里?”白若水突然低声自问一句。兰元杰不知他指的是谁。“就是中间那个,穿着紫色长衫的风雅女子。她就是太师的得意门生,她怎么会在这里呢?”
公事么?公事的话跟她们便没有关系了。兰元杰却觉得事情不似看着简单,一个二品官和五品官有什么好说的?何况一个在京城,一个又在偏远之地。这中一定有蹊跷。
“你先回去,我再打探一下。”兰元杰想要知道的更多一些,如果事情牵涉到了虞清清,兰元杰就比较上心。
“不,我们一起。”白若水没走,留下兰元杰一人,他自己如果安然回去,万一兰元要有个什么事,妻主一定会怨恨他的。他不能走,哪怕就是两个人全都出事,他也不能做逃兵。
“你有没有带药粉之类的东西。”如果一会出现意外,他们就随手丢上些药粉,趁机逃脱。
“带了,就是以前用的那种。”白若水还记得他就是因为下药偷东西才栽在了虞清清手里。
“这就够了。我身上的药一出手,会要人命的。”兰元杰想着应该配一些药粉备着,以后说不定会常用到。
二人如夜魅的影子一般,身影灵动,悄然落致那几个女人议事的房顶。悄悄的掀起一块屋瓦,屋中有四人。方知州,太师的弟子,还有方知州的内人,另还有一个蒙面的女子。
“必须把那个孩子找回来!”太师的弟子面色凝重,目光中透着阴冷,周身都泛着杀气。
“是是是,下官一定尽快把人找回来。”方知州一副奴颜婢膝的卑躬模样,额头上早着豆大的汗珠,躬着腰,也不敢擦。而她的内人这个时候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主子模样,对自己的妻主不闻不问。
“人必须尽快找回来,现在朝中动荡,大皇女和三皇女正斗得厉害,正是二皇女发大显身手的时候,如果能得到那人的帮助一定可以一举登天,决胜千里。而你却把我们手中的王牌弄丢了,就是剁了你也不解恨!”太师的弟子咬牙切齿的狠斥着。
兰元杰在上面听得奇怪,她们就算有预谋,和那个男孩子是什么关系?附耳继续听。“行了,你们都别吵了,现在把人找回来才是正事。如果没了这人,我们就没有了控制她的筹码。”知州的内人开了口,众人皆静。
她们要控制谁?二皇女要坐收渔翁之利么。兰元杰是知道一些朝堂上之事的,大皇女是侧妃所出,而三皇女是尊后所出,二皇女的生父早就过逝,其余的皇女年纪尚幼,成不了大事。
二皇女一向平庸,这原来都是假象吗?她才是那个最有野心的人!兰元杰嘴角扯起一抹诡异的笑,姨娘怎么能任由自己的女儿如此胡闹。自古无情帝王家,娘抽身而出是对的。
看看本应是血脉相连的姐妹,现在为了一个尊位,你争我夺痛下杀手,丝毫不念血脉情深。真真是把那个冰冷的椅子看得比亲人还要重要,那个权势就如此重要吗?可悲啊。
“现在二皇女那面急需要大量的钱财,你通知下去,让下面的人多多准备一下。还有,二皇女下个月生辰,尔等也备上贺礼吧。”久未开口的女人说话的,声音嘶哑阴沉,如同地域来的勾魂厉鬼,即使是在讲平常的话,也让人如同置身鬼界一般,阴寒,瘆人。
方知州连连点头,然后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给她们二人的礼物送上。太师的弟子打开盒子,眼睛一亮,就连兰元杰的眼睛也亮了。那不是他们店里售出的首饰吗?原来花三倍价钱买走的人是方知州。
“这玩艺到是做工精细。回家赏给夫侍。”太师的弟子笑得猥琐,话说的****。一旁蒙面的女人到没有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只是微抬了头。“如果屋上的美人喜欢,我到是愿意把东西双手奉上。”
女人话声一落,兰元杰和白若水便散了药粉离去。兰元杰心惊,她早就发现了他们在屋上吗?那为何之前不说他们在屋上?她现在是何用意?
屋子里的人慌了,等到护院全都出来的时候,他们二人已经逃远了。“主夫哥哥,你说她为什么要说那么一句话?”白若水也觉得那人是故意提醒他们离开的。
“不知道,先回家吧。”二人施展轻功,一路飞速向家奔进。虞清清一看到疾速回来的二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你们辛苦了,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全都没有受伤吧?”上来把二人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见他们确是毫发无伤的回来,这才终吁了口气。
“没事。我们进屋去说。”兰元杰与白若水一身夜行衣,显得他们的身形更加的矫捷俊秀,沉稳成熟。
吴幽还在犹豫要不要跟着来一起听听,虞清清回头看着他踌躇不前。“快进屋子里来吧,喝杯热茶暖暖。”吴幽一听虞清清如此暖心的话,这才快走了两步进了屋子。
“我们收留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兰元杰挑着眉角,眸中闪着让人捉摸不定的精光。嘴笑还带着诡异的笑,令虞清清后脊直发寒。
“这人是什么身份啊?”虞清清着急,忙问道。“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咱们家收留的这个绝对就是方知州对外宣称丢失的小公子。而且这个小公子不一定是方知州的亲子,目前还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被她们作为利用的筹码。”兰元杰便把之前他们听到的话同虞清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