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荷,你与夫郎难得来一趟,让为娘带你在京城里转转好不好?”天知道她这个当娘的有多么的想对这个女儿好。她是恨不得把欠这个女儿的母爱一性的全都补上来。
“母亲,我来就是为了通知您,让您一切小心。最能害您的人也就是离您最近的人,您身在朝堂,打您主意的人多。您虽刚直不阿,心怀坦荡,可总有些人奸诈阴险。特别是那些图谋不轨之人,方法不用其极,防不胜防。”虞清清这个意外得知的消息定会对太师有用,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我们就不多留了,只要您安然无恙我便放心了。”虞清清说罢就想告辞。她从进了太师,从开始说话到现在不过一个时辰,她就觉得窥视她的眼睛越来越多,现在已经如芒在背。
“青荷,你就这么不愿意在娘的身边多留一刻吗?”太师的眼中如似重伤了一般的哀伤,她虽然位高权重,可她毕竟也是一个母亲,一个与女儿多年不曾在一起的母亲罢了。
“母亲,这里人多眼多,我实在不喜欢被人家注意着。”虞清清此行的目的已经完成,她也就安心了,该回去了,这里不属于她。
“难道连留下来陪母亲吃一顿饭也不愿意吗?”女儿到了自己家门,却连顿饭都没用就走了,这让她这个当娘的心里作何滋味。
“既然来了,当然要留下用膳。”兰元杰拦下还想拒绝的虞清清,陪她用膳这是无法拒绝的,如果拒绝的话,会伤人的。
这也是虞清清第一次见到太师的主夫,很英俊的一个男人,看面相也就三十多岁。两条英气逼人的剑眉斜飞着,目光如剑般锐利,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也猜不到他的心绪。
简单的介绍,大家入席。气氛低沉,虞清清只是为了陪太师用膳,至于其他人,她也就不那么介意了。
“妻主,您没发现么,细看的话,您与这位虞小姐还真有三分相似呢。”太师的夫郎卓氏言中不知是试探,还是发现了什么,眼中有着一抹隐隐的精光,令虞清清觉得十分的别扭。
“别说,还真是像啊。哈哈哈。”太师的笑声听在虞清清的耳中,那么的苦涩。她可怜这个女人,明明是自己的女儿,却不敢承认,想必她比任何人心里都酸涩。
这顿饭吃得虞清清是别扭至极,兰元杰在一边只是低垂着头,不作声。他的面相丑陋,也没有人注意他。兰元杰低垂着的时候,用眼角轻瞄着后方的一道眼光,那人从他坐下就一直在看他,这么强烈的目光,都快要把他看穿了。
兰元杰放下手中的筷子,微微向后转了转身,迎上那道目光。竟然只是一个与他年仿的少年,他为何那用那种灼透人的目光看着自己?
“是珏儿啊,快来。”太师在面对家人的时候就收起了那分威严,尽量令自己看上去平易近人。名叫珏儿的少年走了进来,向父母请过安,走到兰元杰的对面坐下。
“青荷,这便是我的长子——洪珏。”太师为虞清清介绍着自己的长子。这少年的年纪与那个关在她家里的少年一般大,这个就是调包的孩子。真是苦命的孩子呢,从小就变成了一颗棋子。
“令公子真是俊秀清雅,人中之龙啊。哈哈。”虞清清说着客气的奉承话,干笑了两声。她果然不适合这种虚伪的应酬,话说的那么言不由衷。
“是青荷高赞他了。”太师一边为虞清清夹菜,一边客气着。虞清清会把太师夹的菜都吃掉,就算有的不喜欢,也不会浪费太师的一片好心。
“爹,我听说虞小姐的夫郎文武双全,珏儿难得遇到同龄的男儿,可否一会让珏儿与他切磋一下。”洪珏目光炯炯的盯着兰元杰,习武的人都能看出对方的武功高低来。像是洪珏这种心高气傲的人难得遇到一个同龄中的高手,自然不想放弃比试的机会。
“珏儿,不得无理。”太师冷下脸来,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不知分寸!
“妻主,珏儿也是小孩天性,如果虞家夫郎不嫌小儿才拙便赐教一招半式,又有何妨?”卓氏一向疼儿子,儿子的要求他可是会尽可能的满足。
“既然是令公子看得起在下,那么在下就请令公子赐教几招。”兰元杰嘴角轻抿,应了下来。
虞清清心里对自己的夫郎可是一百二个放心,兰元杰的本事她是亲眼见过的。筷子就能制人于无形,这本事不是一般人能练就出来的。
这饭吃完,那洪珏便急着要与兰元杰切磋。“洪公子,在下与夫郎一时片刻也不走,何必急在这一盏茶的功夫?何况这才用完膳,不易运动。”虞清清可知道,这饭会做强烈运动会引发腹痛的。
洪珏瞪视着虞清清,虞清清视而不见,只取了兰元杰喜欢的水果放到兰元杰的面前,柔情脉脉,看着一旁的卓氏眼都红了。这么个丑八怪都能得自己的妻主如此贴心对待,他羞花之貌却难讨妻主一展欢颜。心中越发的怨恨自己的妻主,还有在他面前疼爱自己丑夫郎的虞清清。
兰元杰吃不下,笑着摇头。太师便随便和虞清清聊着:“青荷至今还有未有子嗣吗?”如果有喜讯,她可就是要做祖母的人啦。
“呵呵,还没有呢。”虞清清看着兰元杰,心里想如果是小杰先为她肓上一子该有多好,小杰生下来的孩子一定特别淘气又顽皮。
兰元杰拍了拍她的手臂,也差不多该切磋一下了。兰元杰拿了自己的佩剑向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