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被选为九皇子的伴读，进宫陪九皇子念书……”慕容染墨脸上是陷入回忆的神情。
“九皇子？是皇甫舜羽？”北堂清漪脑海中出现那个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年，还有阴魂殿中那个救了她的身影。
“是呀，就是秦王殿下的弟弟皇甫舜羽，你怎么知道的？”
“你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告诉我，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北堂清漪原本只是想给慕容染墨一个倾诉的机会而已，现在见他这么说，真的有些对十年前发生的事感兴趣了。
十年前，皇甫舜羽变成植物人躺在床上，慕容染墨变得不能修炼，这其中或许有着什么联系。
“十年前，我如常与九皇子一同晨读，晨读结束之后，我去方便，回来时发现太傅被杀，九皇子躺在地上晕了过去，我吓得跑出来喊人，突然闪出一个黑影，我被捂住口鼻，失去了直觉，等我醒过来时已经在家里了，从此以后不能再修炼。
“皇甫舜羽是不是从那个时候起就躺在床上一直没醒过来了？”
“是这样，怎么了？”
“你还记得那个黑影长什么样字吗？”
“记不清了，我只知道他身着黑衣，别的什么都没看清楚。”
“他出现的时候，身上是不是有一股龙舌兰汁液的香气？”北堂清漪心中有个大胆的猜想。
“什么龙舌兰？”
“就是这个气味。”北堂清漪在手心中捏了点龙舌兰的汁液，把手伸到慕容染墨的鼻子下，她空间中正好种有这种植物。
慕容染墨闻了闻她的手指，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睁大了双眼。
“是，是这个气味，你怎么知道？这事儿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起，也没人问过我，清漪，你怎么知道？”
“你别问这么多了，注意身体，你又吐血的话我可麻烦了。”北堂清漪把慕容染墨给按回去，“我差不多知道凶手是谁了。”
“谁？告诉我都不可以？”
“你保证不让第三个人知道我才能告诉你，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咻——”又一个暗器飞了过来，北堂清漪这次自己准确接住。
原来不用慕容染墨帮她挡暗器她也能自己反应过来，她以前毫无觉察是因为慕容染墨出手太快了。
“我不会说。”
“是北溟国皇族的人。”
“什么？”
“北溟国皇族有一支精锐部队，外号叫鹰人，我在云雾山庄见过鹰人，他们身上有龙舌兰的香气，而且身着黑衣。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对你和九皇子下手的，就是北溟国皇族的人。”
“为什么？”
“为什么对九皇子下手我不知道，不过，对你下手估计是想杀人灭口，他们以为他们对九皇子下手被你看到了。你没死还真是命硬啊。”
“看来，我喜欢马蹄莲得换个方式了。”
“让你的仇人再也见不到马蹄莲？”
“正解。”
慕容染墨和北堂清漪击掌表示两人之间有默契。
“好了回去吧，我们过来这么久，拍卖会恐怕要开始了，我可不能让朱家把地给租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