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嘉嘉不想结婚也不着急,我们就这样也好!”没关系,真的没关系,现在这样,相较于以前他对他们俩最好的前景预测,不知道好了多少,所以对于此刻怀里抱着自己心爱女人的凌修洁来讲,还是挺欣慰的。
凌修洁紧了紧搂着郭嘉的大手,“但是嘉嘉,你只要记得,无论何时,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凌修洁,都绝不会丢下你,郭嘉!”是承诺,也是对真爱的表达。
凌修洁记得,那回郭嘉住院,他陪她去她妈妈的病房看望,那时候他亲眼目睹她听见郭妈的那句“妈妈再也不会丢下你”时的开心与激动。那时候他便也这么暗暗告诉自己的,“郭嘉,我也一样,我永远不会丢下你!”
郭嘉被迫钻进凌修洁怀里,小脸与他坚实的胸膛相贴,他身上有熟悉的沐浴乳的清香,那淡淡的香味在她鼻翼散开,让她的心不知怎么的,忽而很安宁。
纤长浓密的睫毛微颤,空荡荡的大眼睛安然闭起,不知过了多久,一天中经历众多风波的郭嘉,竟然就这么心安的窝在凌修洁的怀里熟睡了。
郭嘉安稳绵长的呼吸声传进凌修洁耳畔,凌修洁小心翼翼的低头一看,果然是熟睡了。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凌修洁轻手轻脚下床,眉眼间的柔情褪却,取而代之的全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犀利冷凝。
路西、海诺和某正太把几个男人和女人揍的、折磨的只剩下半条命,然后打电话叫了警察,把人和若干条足以让几个人牢底坐穿的罪状一并警方,当然,其中包括烈焰帮众多乌合之众和那个没头脑的所谓老大的罪证。而变态女,他们一致认为,坐牢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也是一致决定找个随便的名目把她直接送进了精神病院,还特意吩咐院长,把她关在独一间,怎么变态怎么折腾她。
最后一条,是路西的意见,也不能怪罪路西心狠,而是当他想清楚在哪里见过女人的那张脸时,那个瞬间势如破竹的怒火,简直就要逆天。尼玛什么玩意儿,居然因为他才恨上了郭嘉,从而有了这次的绑架。
路西觉得天雷滚滚,丫的要死了,让他怎么跟修解释?路西暴躁的扒拉扒拉一头浓密修剪整齐的短发,尼玛不弄死她太对不住自己,对不起自己浪得虚名的花花公子称号了!
至于一开始绑架了郭嘉,却又在后来帮了忙的那三个,自是被小正太带走送给了他大哥,既然喜欢混黑道,那么他给他机会,让他见识见识,不是什么玩意儿都可以称得上是黑道的。
凌修洁下楼,那悠然自得的步伐,那不动声色的气场,甚至让路西和海诺他们有种错觉,他似乎并没有太生气。可是当他往那里一坐,坐下之后一声不吭之时,路西头就大了,这才赫然发觉,尼玛压根儿就是怒火的最高境界,看谁谁不爽,不看理由不讲情面。
路西硬着头皮,只差像哈巴狗似地去蹭凌修洁裤腿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是他混,如果不是他不长眼招惹了神经病,那么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是,他平常总和郭嘉斗嘴总是欺负她,可是现在让她受到伤害,他也真心疼的很,所以一切都是他的错。
原来,今天欺负郭嘉的人,是路西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那女人叫潘迎,是个二线小模特儿,不知道哪一天,一朝踩了****运被Z市赫赫威名的路少夸了一句,这下好了,以后逢人自居是路少的人,事业也开始顺风顺水,没几天就混到了一线,人也愈发的轻浮嚣张了起来。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见到路少本尊,死缠着路西要吃饭开房,路西看看倒也算是顺眼,一拍即合。谁知,饭没吃完路西就看见了许诺和郭嘉甜甜蜜蜜的样子,想当然路西不爽,咸吃萝卜那啥操心的替凌修洁不爽,于是鬼使神差的跟在他们身后,从而发生了在商场斗架的搞笑事情。而想当然,潘迎的约会大计被打乱,勾引路少上位的打算更是没了影儿,也因此,潘迎记恨上了郭嘉。
再后来,潘迎将自己在商场拍下的照片卖给一家三流报社,极尽所能的抹黑郭嘉。自然,报社最终被凌修洁授意,路西执行端锅,而相关人员,更是没有一个逃过路西的魔爪,失业的失业,找不到工作的找不到工作,模特儿界混不下去的混不下去,反正是一时之间只要是稍微跟这事儿沾点边的人各个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总怕某天被路少找上门,所以不管媒体界还是别的什么人,倒是短时间内消停了不少。
路西原本还以为事情到此为止,他还得瑟的向凌修洁邀功来着,可是这才没过几天,竟然上赶着发生今天这出儿,路西仰天长啸,尼玛这不是对他赤*裸裸的嘲笑是什么?
话说潘迎,还真是不知死活。事业没了,模特儿界混不下去了,但若是凭借她的姿色,找个稍微有点儿家底的人嫁了倒也不算是难事,可是这货倒好,蠢不拉基的勾搭上三流帮派烈焰帮的老大,居然干起了绑架的勾当。
话说,连自己想要勾搭的男人喜欢谁,连郭嘉的身价背景都搞不清楚的潘迎,就这么冒冒失失的伤害郭嘉,你说她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凌修洁执起茶几上的茶杯,路西以为那玩意儿要朝他脸上砸来,本能一闪。
可谁知,凌修洁似乎渴了,竟把杯沿凑到了自己嘴边,路西尴尬的一笑,承认自己孬。
凌修洁看着路西那个贱兮兮的笑容,大手一挥,“那么想闪直接闪回家去不要再出现了!”他真怕再看他一眼,杯子就真朝他那张讨厌的脸飞过去了。
路西倒是想呢,可是他怕自己就这么拍屁股走了,以后这扇门再也进不来了。
腆着脸凑过去,嬉皮笑脸的做求饶状对凌修洁道:“凌老大你打我一巴掌,我错了,真错了,啊!”
凌修洁斜睨路西一眼,如他所愿,一拳打在他胸膛上。
朋友做了二十几年,彼此的脾性都是相互了解的,那倘若被他捶一顿他可以好过一点,他自然会如他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