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奇怪,国母却出乎意料的没来找清风麻烦,难道她贤惠至此,就连清风这样羞辱她也能忍受?
安平说出真相,国母被耶若禁足在玉颐宫。她还没问为什么,小安平又很气愤地说:“活该,谁让她欺负姨娘了。”她心中一惊:原来之前我就已经有这么多纠葛了吗?看来我忘了不少事情。
一直装傻充愣的,她也听到不少消息,还有关于自己的身体的秘密。
她握紧了拳头,御医支支吾吾的样子让她明白必定有什么不对劲。那些突然出现的无力感,还有胸口的抽搐,还有脑子里的空白。她想自己肯定是有什么病,至于什么病,知情者都不愿意告诉她。
心口堵得难受,但她却这样笑着对自己说:呵呵,我又发现了一个可以利用的地方呢,对于一个病人,一般人都会格外照顾一点吧,多好!
时不留人,静心安居也不过是暂时的逃避,阖上眼,闭了心,不去关注外界的纷乱变化,可是身在局中,怎么可能全然置身事外?
总也不过三两日,没想到动荡这么快就开始了。
她与宫女和周遭人的闲谈中了解了如今中原大陆的情况:东北有北瑟和东琴两大虎狼的结盟,南有南箫豹突蓄势,西弦这个虚华了几十年的国度能撑得住吗?
处在这样的漩涡中心,她很不明白西弦为什么还能这样的享受自如。最让她不明白的是,一国之主耶若。面对着艰难的挑战,他怎么还能像现在这样的从容?
她能看到他眼中的霸气,直觉告诉她,耶若不是一个甘于平庸的国主。
记得那天他让她看过整个中原的地图,没有分割的,一整块的土地,看着他遥远的目光,她想他是看到了中原统一的一天,而很显然他有心要做那个统一天下的雄主。在她面前他毫不掩饰称雄之心,但她从来没有看到他采取过什么行动,反倒是他对后宫之事关注的比较多,因为她可以从不同人口中听到关于他的艳闻。
无欢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有些气恼却又不敢露出半点不敬,她的表情很是有趣,她说:“原以为国主从东琴回来之后就真的打算好好治理西弦,可是没想到他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个样子,姐姐你也听说了吧,最近宫里又来了一个戏班子,依依呀呀地唱个没完……歌妓很早前解散了,可是近日来又被重新召集起来……国母侍寝的时间也多了不少,听说是因为国师的关系……”她说了很多,清风淡淡地点头,只问了她一句:“你是怎么想的?”
无欢委屈地看了她一眼说:“我只是替姐姐感到委屈,您是为了国主才会抛家弃业来西弦的,结果他对还是没能实现他的承诺……”
他的承诺?那是什么,她记不得了,而他也从来没跟自己说过,有谁会天天把承诺挂在嘴边呢,但她直觉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蓦然想起,问了无欢一句:“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无欢错愕地回道:“二月二十八。”
似乎是突然之前一些东西从她脑中跳出来:是我的生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