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清风见到他开始,他的举动都是那样的决绝冷酷,而且他的后宫也没有多少女人,他的身边除了安平甚至没有一个孩子,像他这样一个不懂得温柔的人怎么能说是荒淫呢?
她想一定是世人误解了荒淫这个词,想着想着,竟然笑了出来。
但是这一笑扯动了伤口,她猛地抽气,大口大口呼吸,辛辣的感觉顿时涌上眼角,滚圆的泪立刻盈满了眼眶。
于是她是哭着笑了。
耶若瞪了她一眼,眉宇越发的紧锁,说话声也低沉的很:“你最好不要再折腾,否则吃苦的就只有你自己,没有人会为你分担痛苦。”
他这话虽然不好听,却是大实话。清风也就乖乖地说明也不想了。
但是一路上耶若却说了好多的话,大多数都是指责清风不安分的。
清风甚至觉得也许自己有受虐的倾向,不然,为什么听着他骂自己的话却觉得很窝心呢?甚至那一刻她竟然下意识地不去想这个问题:这一箭是耶若让手下的人射的。
那一刻靠在他怀中,她找到一个依靠,于是又开始刻意有意地选择忘记。
有些事实本来就是很残酷的,若是不想受到伤害,只能选择相信自己希望相信的部分,这样心里会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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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若找了一户民居,但主人家一看清风受着伤,眼神里就充满了敌意,要赶他们出去。毕竟在这荒漠一带,能沾染上刀箭的肯定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可不想惹上麻烦。
可是耶若私底下和屋主说了几句话,在很短的时间里,屋主的眼中立刻从原先的敌意变成了同情,并且主动帮忙请来了当地有名的大夫。
耶若冷酷的脸上终于也有了一些温度,他坐在床位,一动不动地看着清风背部。
在大夫为她处理箭伤的时候,他也一直看着,身上的气压很低。原本拥挤在屋内的主人家都自觉地推到了屋外,一位大嫂看不过,说:“这位公子,你也一起出去吧,别妨碍大夫诊治。”
耶若却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纹丝不动:“我要陪她。”
就这简单的四个字却让还在昏睡中的清风睁开了眼睛,她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不解……还有一丝丝的感动。
大夫倍感无奈,只能出声喝止:“要想让她好的快一点,你就不要再说话了。”
听了大夫这大胆的话,清风望着耶若:若是大夫知道你的身份,他还会不会这么说你啊?
看见他们俩之间的互动,大夫心里明白了一大半:“你们俩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所以,这位公子,你快点出去吧。”这大夫说的真隐讳,他不就是想让耶若出去吗。
半响之后耶若终于起身,他走到清风面前说:“现在能说话吗?”
清风点点头,但他似乎不满意,硬是要我她说一句话。好吧,清风只能开口,一字一顿地回答着他:“我——可——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