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女子已经被带上来,无绝铁青着面色看着已经遍体鳞伤的女人,不管她背后是什么人,既然有胆子潜入南箫,那么就要时刻做好被发现的准备。
不过这女人嘴还真是硬,对她用了刑,竟然还是不能让她开口招认。
无绝靠近她,使力捏住她的下巴,说:“你以为你不开口,就没有人知道你是为谁卖命吗?若是我没有说错的话,你还有同党吧,凭你一个人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潜得住呢?你知道你同党如今在何处吗?”无绝冷漠地说:“带她去外面看看。”
此刻外面正挂着数十个人,曝在明媚的阳光下,血迹斑斑。
女人看到这种情景,紧闭的牙关终于松开,她大叫着:“放开他们,放开他们……”
这些人之中,竟然有她的亲人,她没有想到,这怎么可能,她是只身潜入的,她的亲人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被安置在安全的地方了。有人许诺会好好照顾他们,所以她才会如此听话地替他们卖命。
无绝冷冷地看着下面跪着的女人,说:“现在你还不打算开口吗?那么外面的人可就都没有活路了,你若是忍心……”他刻意留给她思考的机会,一个人不可能没有弱点,也不可能没有过去,一旦用心去找,总能找得到。
无绝这几日派出无数的人,才有这些收获,这还要感谢那些中途叛变的细作了。
权、财、色,有谁能抵抗得了呢?这世上真正忠心的人又有多少呢?
无绝握紧拳头,听着女子说出西弦两个字的时候,他心中的愤怒已经不可遏制了。他有过很多的设想,但是从来不知道竟然会是耶若。
无绝面色沉郁,双眼冲红,怒气在胸中横冲直撞,他恨恨地说:“耶若,既然是你先出手,那就别怪我趁势欺人了。”
不久之后,西弦和北瑟皆收到消息说,南箫以雷霆之势,出兵西弦。
如今西弦南边同样危急,北边早已经丧失了一大片土地,只剩下东方尚存一线生机,然而谁都知道,东琴和北瑟是盟友关系,遗韵定是会站在北瑟这一边的,如此看来西弦竟是要独力面对三国的合军吗?
身处东琴的清风同样听到了这个消息,她长了一个心眼,在赵逸泓暗地会见手下的时候,她跟踪了他们,如若不然她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这个时候耶若一个人怎么能应付的了?清风心中焦急,她必须去帮他!可是单凭她的力量不可能做得到,突然之间她想到了,或许她可以借助白氏的人手。
想到这里,她在赵逸泓还未发现的时候,匆匆赶到白氏总坛,在那里看到了秦庄。
她一把抓住秦庄的手说:“你说过,白氏元老已经承认了月印,是吗?那么带我进去见他们吧,告诉他们我就是月印的主人,我有要事要跟他们商量!”她从来没有这么急切过。
秦庄一动不动,对清风说:“你回去吧,他们不会见你的。”
清风陌生地看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直朝里走去。
不知从哪里出来的人拦住了她的去路,那人正是闻框,他朝清风做了一个揖,恭敬地说道:“穷桑楼主好久不见,不过现在里面正在商议要事,不便见客,您还是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