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大急:“李老!这家伙的针灸很有一手,陶婉给他扎过针,效果非常显著……”
李老手一挥:“针灸……”他苦笑了一下:“你不知道的么?就我们请来的针灸专家,现在已经不下五六位了,他们的名声都是响彻云霄,国内最最出名的人,连他们都无计可施,你把这小青年拉了过来,还不是医生,你呀!还真是会开玩笑的。”
吴逸森哈的一笑:“老头,还是你有见识,一下子就说中了要害之处,这女子真不会办事,你把这样的人留在这里,那可是一祸害呀。”他着恼谢宁出动警力把他拉来,害得他连觉都不得睡,心里自然不高兴了,非得给她一点好看才行。
“小伙子,在李老的面前,请你注意一下言词。”一位五旬的男子满脸的不悦,瞪着他提醒。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连你们是谁都不知道,要我尊重你们,那谁又来尊重我了,在我睡觉的时候把人拉来,这算是一种尊重了么?”
李老一脸的不耐烦,连挥着双手:“好了,别扯了,你走吧,这下可以回去慢慢的睡,不会有人打搅到你的。”
吴逸森一笑:“老头!你人很好的呀,不过能不能借我几块钱的呀?”
李老一愣:“借几块钱?”
吴逸森双手一摆,一脸的无奈:“你也看到了,我就这么的被拉来,身上半毛钱也没带,来的时候是有专车,现在回去得自己搭车,你叫我怎回去呀?”
李老一时就哭笑不得了。
谢宁也是被他烦的头都大了,随手抽出一张红的老人头扔给他,瞪了他一眼低喝:“滚!”
吴逸森却是不捡那掉在地上的一百块钱,一脸的严肃地看着她:“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尊重。”扫了一眼在座中的人,冷笑道:“我人虽然很穷,又没本事,不过那少得可怜的傲骨还是有的,这一百块你就留着自己慢慢花吧。”
一转身,大步而去。
李老盯着谢宁,脸上也是显示出了怒色。
谢宁知道自己作得太过份了,不过话都说出,水已倒在地上,再也收不回来了,牙一咬,装作糊涂。
却不想在门口的时候遇上了陶婉,她一脸诧异:“这么快就看完了?”
吴逸森翻了翻眼,没好气地说道:“我说……你们真是够折腾人的呀。”
“怎了?”陶婉不解。
吴逸森把情况说了一下。
陶婉大急:“你先不要走,既然都到这来了,好歹也得看一看,就算是看不好,也不会有人怪你的。”
吴逸森一笑:“就算是我愿意,别人肯不肯都不好说。”
“你先等等,别忙着走,我进去说一声。”让门卫不放他走人,她匆匆的小跑进去。
吴逸森猜想多半那李老末必便放他进去,先等陶婉出来,跟她借几块钱搭个车回去,这陶婉不比谢宁,不会叫人那么的难堪。
果然,不大一会,却见得陶婉又小跑了回来,一脸喜色:“我跟他们讲清楚了,就让你进去瞧瞧,或是把把脉,你要是有些手段能治,那就治,不能的话没人会勉强。”
吴逸森一看这些人搞得这么紧张,显然得病的不是一般的人物,也想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毛病?
俩人进来,李老道:“听得小陶讲,你给她扎了几针,效果还是蛮不错的,既然这样,那就进去瞧瞧。”
众人看着吴逸森,一脸的不以为意之色,显然并没谁看好他,就这么丁点儿的年纪,还真有本事了?
“李老!这丑话得讲在前面,我也就一个无证的黑医,就是瞧瞧,就算是瞧不好,那也不能对我进行人身攻击,讲些难听的话了。”
李老有点不耐烦,挥了挥手:“行行!谁敢讲这话,我跟他急就是了。”
李老带着他,谢宁与陶婉也跟在身后,一行几人入内到了一个房间,那里躺着一位年纪跟他差不多的老者,老人进入了昏迷状态,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数位身着白大挂的医生专家在一边给他检查,会诊商讨,以及治疗的方案。
数位专家一看李老亲身到来,立即迎前问候,李老不耐烦地挥手:“行了,这些废话就不要跟我讲了,说说一个什么情况吧?”
“该作的检查都作了,可就是没办法得出结论,人为什么就昏迷不醒了?”一名专家长叹了一声,摇头示意。
他们已经倾尽所能,所有设备仪器都用上,可问题的原因所在仍然一点头绪也没有。
李老黑着一张脸,十分的难看。
房里的人都是大气都不敢出,静得出奇。
“小子,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了,这就看看吧?”李老一点都不相信吴逸森真有本事查得出来病床上那位患的是什么的毛病,先是谢宁说他有本事,接着又是陶婉来游说,令得他有些不胜其烦,不勉强的答应让他看一看。
不过却是一点都不抱着任何的指望。
谢宁也是凝聚着眸子,站立一边。
陶婉却是充满了期待。
那几位专家一脸茫然地看着吴逸森,又看了看李老,却不说话。
这人是李老让进来的,他们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插上半句话,当前,在这里就属李老权高位重,一言九鼎,从末有过谁敢违逆他的话。
吴逸森走了上前,伸出两根手指头来搭在那位老者的脉搏上,微闭着双眼,沉入冥想。
不大一会,又搭了另一只手,过了一会,轻轻地咦了一声。
几人都是注视着他,听他声音中尽是诧异之意。
李老眉头一扬,双眼也是紧紧地盯着他,此时,他的一颗心也不觉砰砰地一阵乱跳,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生奇怪,这青年人也就再平常不过了,可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紧张,一时半会又讲不上来。
又过了半响,吴逸森终于是把手缓缓地抽了回来,不过他却是微闭着双眼,半句话也无。
“怎样了?”谢宁一时心急,方才被李老一阵责怪,她也不是心有不甘呀。
“有点古怪。”吴逸森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