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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暗香飘尽知何处(1)

生成解语即名花

每个人都曾有过一个梦想,或黯淡,或缤纷,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流连,或醒来。因为,现实永远比梦想遥远。我们的梦想在经年岁月中成长,又在经年岁月中老去。

美人在怀,龚鼎孳似乎更加意气风发。这个步入政坛未久的青年,还带着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书生意气,幼稚地以为,凭他微末之力,可以给晚明的政坛带来希望的曙光,而他亦可以和所爱的女子歌颂太平华年。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言行会给他带来一场难以消弥的灾祸,甚至差点和心爱的姑娘天人永隔;他不知道,他只不过是政治这盘大局上一粒微不足道的棋子,手中的权力都是浮云,只要轻轻一碰便消散殆尽。这世上多少帝王都有名无实,成为别人控制天下的傀儡,何况是他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员呢?这世上,没有谁相信,纵然为王,亦有着身不由己的无奈和悲哀。

当时的明朝已是“九埏烽火正仓皇”的危急关头,龚鼎孳身为谏官,又年轻气盛,曾在一个月内上疏十七次,弹劾权臣,激昂慷慨,甚至是在他自己所作的《念奴娇》中也有提及:“花下小饮,时方上书有所论列,八月二十五日也,用东坡赤壁韵”,“翦豹天关,搏鲸地轴,只字飞霜雪。焚膏相助,壮哉儿女人杰”,自矜之余,也言及顾横波之力。

顾横波不但是龚鼎孳生活中的佳人,也是他政治上的知音。夜深露重,红袖添香,顾横波在身侧的“焚膏相助”,给了他一往直前的勇气。你的爱情里,也有一个挥之不去的背影吗?你思念的窗台,也为我摇响一串梦的风铃吗?你疲惫的身躯,也想靠着我的灵魂休憩吗?

眼前的一切美好得如同梦境,笔墨素笺,美人如玉,这不是一直出现在我梦中的情景吗?如今竟有一种让人无法言说的安暖与静谧。生活就像是一座开启的宝库,里面珍藏了太多的奇珍异宝,等着去探寻、发现。龚鼎孳就这样跌进幸福的旋涡里,如果这是一场华丽的梦,多希望可以无休无止地梦下去,永远不要再醒来。

他看到政坛的满目疮痍,希望尽一己之力,哪怕不能力挽狂澜,也要让这片死寂吹进一缕清新的风。他的理想,就是让山河不再失色,大地不再换颜。可是他真的有那样无边的力量吗?难道他可以真的让这一切变得圆满?

不,不是这样的,直到后来,龚鼎孳才知道,在这条通往希望的路上满是荆棘,他是孤独的行者,得不到唱和。他始终越不过权力的藩篱,纵使他有一颗报国之心,终究只是徒添遗憾。世间之事,从未曾有过真正的圆满,就如同月圆月缺,花开花落,聚散离合。当你倾心投入,想为一个人、为一件事做到极致时,必然要接受命运的惩罚。

他的这番勇气,却最终被人所嫌弃。崇祯之讳言己过,是众所周知的。龚鼎孳一个资历未深的年轻官员,这样不知轻重,一再弹劾他的亲信重臣,终于触怒了他。龚鼎孳凭着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天真地以为官场便如他在情场的际遇,可以勇往直前,便会如期所愿。然而,皇权是最不容置疑的,崇祯皇帝一怒之,以“冒昧无当”之名将其打入狱中,生死难卜。这时,距离顾横波入京仅五十余日。

月余欢喜,一朝离散。忍不住回想起那些自在闲逸的时光,沐浴过山风明月的温柔,只不过这一切美好如远去的黄鹤,是否还能再复回返?西沉的明月还会有再起之时,而离别的恋人是否还有再度重逢之日?顾横波与龚鼎孳这一分别,是否会是永远呢?她的爱情,就这样死亡在尘世的风烟里。

不顾一切来到京城,原以为可以从此踏实安定地爱着一个人,把心根植在温厚的土壤。从此以后,温柔相待,安静地守着地方,不诉离伤。理想很美,现实很骨感。纵然她心里有多少不情愿,也要在尘世的浊浪里挣扎辗转。

生活在某些不经意的时候,会给她一个淡淡的微笑。而这个微笑对顾横波来说,是那么苍白无力。每当天空低垂下睡颜,暗夜掩去了白日里的一切喧嚣,就连这座城都卸下了它的粉黛妆颜。这时候,顾横波的心被孤独啃噬,她怀念龚鼎孳给过她的一切,怀念他们站在同一片天空下仰望星星的光亮,怀念他们在温暖的烛光下深情相依,更怀念他注视她时的脉脉温情。在极短的今生之中邀得了这些宠幸,在来生的时候是否能够再度相逢?

泪水在脸庞蜿蜒,变幻莫测的姿势是变幻莫测的命运。偌大的房间,只有月光洒落在她的锦被之上。多想化作一只鸟儿,捎去她担忧的心,但又是那么身不由己,尽管鸟儿有一双飞翔的翅膀,却也飞越不过囹圄的距离。

自从被逮入狱,龚鼎孳才知道,官场远不是心中想像、眼底看到的那般美好,生活也从不容人随心所欲。时值初冬,牢中冰冷似窖,难以入寐。他无比渴望自由,渴望远方辽阔无边的风景,想要飞翔,又发觉早已被命运折断了双翅。

人地两疏、无依无靠的顾横波没有退避,她不怕遭受池鱼之殃,坚定地留在他身边,等着他,不离、不弃。她始终坚信,总有一抹光亮能将黑暗照亮。

每个人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信仰,可以信仰一朵花开,信仰一粒尘沙,信仰天空的飞鸟,信仰水里的游鱼,当然还可以信仰爱情。龚鼎孳就是顾横波的信仰,千里迢迢奔他而来,他就是她的全部,她情愿被捆缚在情爱温柔的枷锁里永不逃脱。

这个冬天,京城的冬天,顾横波在凛冽的北风里闻到生活黑暗的气息。思念如野草在心底疯长,让她不知所措。没有人真正知晓她心里的焦虑,她期待阳光,期待黎明的到来,那时候尽管寂寥,却知道自己与爱人正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

经过多方打点,顾横波终于辗转来到狱中。也许,两两相见,没有多余的语言,只有眸眸中淡淡流淌的情意,诉说着心底无尽的忧思。料想牢狱阴暗寒冷,顾横波就做了一床厚厚的被子给他。一针一线,一经一纬,密密麻麻缝进去的是绵绵不尽的爱意,是他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的永恒诺言。

龚鼎孳抱着被子感动不已。患难才是夫妻,也许一开始,他爱慕的只是她如花的娇颜,但是现在,他清楚地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他爱她洁净的灵魂,纵然有一天,她的青丝变成白发,她的脸上亦爬满岁月的皱纹,他仍然会深深地爱着她,任沧海桑田流转,一如初心永不变幻。

这一夜,龚鼎孳辗转难眠,口占诗二首:《寒甚,善持君送被,夜卧不成寐》

霜落并州金剪刀,美人深夜玉纤劳。

停针莫怨珠帘月,正为羁臣照二毛。

这样一个寒霜下落的晚上,夜幕垂下一帘帘织梦的纱网,月光滴出一粒粒有韵的音符,你纤纤玉手,正将相思裁剪。曾几何时,也是在这样一个轻纱绕梦的夜晚,我将你轻轻拥在怀里,于你飞羽般轻盈的呼吸里聆听着一阙阙新词,在你的舌尖上吟唱。一字一声,犹如天籁,舌尖吐出一串串音符,荡起梢头的弦月,未眠的夜鸟于花园的湖上掠出涟漪点点,你轻轻许愿:愿我们的感情,就像水滴和湖面总能画出同心的圆。

夜深了,月光也悄悄掩去它的倦容,你也应放下相思的韵脚,静静安歇。不必怨恨如水的月光,尘世步履艰难,他正抚慰我凄楚的内心,荒芜的孤独,于惦念中静待时光的流转。

金猊深拥绣床寒,银剪频催夜色残。

百和自将罗袖倚,余香常绕玉阑干。

此刻,孤寂侵袭,只有金猊陪你度过荒凉的夜色。两行清泪,滴落在手中的锦被之上,我唯有看你一剪一剪,剪出了天边的第一缕辰光,却无能为力。我唯有以最绝望的姿态静静伫立,瘦弱的手臂互抱着双肩,目光穿越过绵长的思念。

往日的美好,都成为心中的怀念。三年的等待,月余的相拥,唯剩孤弦的悲鸣,断肠的绝唱。可悲,我竟然羡慕起你斜倚的阑干,它尚可以拥抱你的体温,我只能关闭想你的思绪,不去睹那些浸染着霜雪的哀愁。

王揖唐在《今传是楼诗话》中评道:“(龚鼎孳)诗为善持君作者亦无不佳,余最爱其《寒甚善持君送被》两首。”唐李德裕诗说“愿作鸳鸯被,长覆有情人”。朱淑珍词说“辗转衾绸空懊恼,天易见,见伊难”。

冰天雪地,一床锦被温暖了龚鼎孳的心。这时候他明白,这一生永远都不会错过这个女子,或许我无法将全部的世界给你,但是却可以把全部的我交给你。因为你,潮湿黑暗的囚笼都变成旅途的青山绿水,从此我的心中,一生只住你一人。

吾家闺阁是男儿

是否有这样一个地方,你不曾来过,初次邂逅却有阔别经年之感。你的梦境里,呈现着那里的一草一木,一尘一土,一山一水,仿佛是前世的眷恋,带着隔世的陌生与熟悉。这就是所谓的缘分,一定是与这里曾有过某种约定,所以才会一见倾心,难舍难分,亦会因为某种微妙的感动而低眉垂首。

来到京城这个北方的皇权中心,就像跌进一场神秘莫测的轮回里,会被那些不明所以的执着给湮没。这时没有钟爱的石桥杨柳、冷月梅花,有的只是漫天飞雪、末世悲歌,然而她亦可以为这里殉身无悔,就那么千山万水任意独行,只因所爱的男子而爱上他所在的城。也许这就是宿命,带着一丝决绝,不容置疑的意味。一个那样看透风月、不轻信诺言的人,却愿意为未知的未来信誓旦旦,愿意为他一世安好长跪不起。

那些个寂寞的夜晚,她的嘴里呢喃着祈祷,或许我们听不懂,但是我们明白,她这样做是为了祈福,龚鼎孳可以脱离牢狱之苦。她的脸上镌刻了信徒的虔诚,是命运的赐予,亦是风雨的印记。小桥流水的江南真的远去了,她与这片皇城的土地已经近到肌肤相亲,近到可以呼吸相闻。

在注定的人生里,命运从来都无从选择,只能接受他的摆布。十一月三日是顾横波的生日,这时龚鼎孳已经入狱一月有余,他无法为顾横波亲自贺生,只能在狱中送去他的祝福。回首过往,他是否生出遗憾?如果有,是不是今生的遗憾,可以留到下世去弥补?今生的美好,可以到下世去延续?但这只是如果,纵然我们相信因果轮回,今生亦有许多无可避免的错过。从出生到死亡,不间断地上演着一幕幕或悲或喜的戏剧,作为剧中人的我们唯有按照命运的编排一丝不苟演下去,能做的是在这宁静又喧闹的光阴里,微笑着,忧伤着,快乐着,也疼痛着。

龚鼎孳的情诗之所以让人着迷,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华丽的文采,多么动人的才华,亦不是因为他响亮的名头,我们痴恋的是,他的情诗是他和顾横波爱情一样迷离又美丽的生命历程,他们用半世繁华、半世荣辱换来了一生的相依厮守。这又算不算是一种残缺的圆满?

狱中的龚鼎孳创作了《生辰曲》,一字一句,一歌一咏,都是对心上人的祝福。

其一云:

一林绛雪照琼枝,天册云霞冠黛眉。

玉蕊珠丛难位置,吾家闺阁是男儿。

冬的深林是那样清寂,一脉清冷的月光下,缤纷的雪花飞旋在北风中,树木也承受不了时间的重量,褪去它色彩的外衣,飞雪纷纷,缓缓落在了那被时间摧残过的枝桠上。我将此身化为落雪的形装,眸光透过那重重迷雾凝聚在你单薄的身影上。只见泪痕红渍,已将手中的锦帕湿透。昨日的欢笑尚在眼前,命运震颤他的琴弦,竟将刻骨的悲欢斑斓成了悲伤的回忆。

天边的云霞迸发着火焰般激情的眸光,将你的黛眉点亮起暗夜里最璀璨的花火。静静伫立在结满了苍苔的小径上,怀抱着如水的相思和寂寞,伴着落日的余辉于微启的唇角,怅然吟咏,玉蕊珠丛,吾家如花似玉的女儿,竟遍寻不到你的位置,可敬、可叹、可悲。是谁,放逐着我渺茫的痛伤,烙痛了我陡峭的双肩。

其三云:

闲裁好句断丹霞,碧玉奁藏锦字赊。

翠羽明珠惊人掌,生成解语即名花。

年轮的流转,一如瑰丽的词章断句,唱不尽的绮梦繁华。碧玉妆匣,藏不住字字珠玑,句句锦绣,被诗情画意供养的心事是我重返光明的栈道。岁月悠久,多少繁华成烟,时光太浅,多少守望物是人非。盈一抹深情于红尘一隅,做一朵温柔的解语,于无风处暗自妖娆。

其五云:

博山香冷郁金钗,蔬荀看经月一街。

绣佛应怜人寂寞,太常妻子更清斋。

顾横波嫁给龚鼎孳后一直潜心佛道,《秋夜省中赋怀》其十就写道:练裙闲改道人妆,斗室新开贝叶堂。听钥翻经风露迥,金门游戏总清狂。伶仃的黑夜,摇曳的荒草,你我曾比肩的脚印,也被雨打风吹去,徒留下一条魂梦不堪回首的小径。所以龚鼎孳怜惜“绣佛”的新婚妻子会更寂寞。

顾横波为何潜心佛道呢?尘世的纷纷扰扰无从消弥,而我们也被世俗的烟火呛得泪眼迷蒙,被风刀霜剑伤得千疮百孔,不仅怨怪世事无常,权力、功名、情爱……都经不起流光的抛掷,这杯熬了世味的浓茶,谁能一饮而尽呢?一次离别,一点凉薄,就会弄得他们措手不及。无力面对,只有选择逃离,在某个莲花开合的角落寻找慈悲。我们可以从一束菩提的光阴,寻找宿命的前因,摒除一些杂念,获得一点清凉,追寻澄净与平和,抚慰我们单薄的灵魂。

诗能传意,词更达情,这种怜惜之情在龚鼎孳的词中表现得更为明显。如《初冬以言事系狱,对月寄怀》:“婵娟千种意,莫照伤时字。此夜绣床前,清光圆未圆?”《除夕狱中寄忆》:“料是红闺初掩,清眸不耐罗巾。长斋甘伴贫。忍将双鬓事,轻报可怜人。”

时光浅白,花影微凉。今夜,我蘸着月光的心事,写一阙寂寞的情思。一缕思念,飞越沧海,跌入你冰冷的床前。我的温柔曾辗转过你的城池,你的笑脸弥漫了我整个天涯。我在睡梦的呓语中,还轻念着某句思念在某页的某行,醒来后,面上却是点点的泪光。

往事哪堪回首?我们的欢娱,如烟花般短暂,绚丽地绽放后,一切又归于沉寂。指尖残留的温暖,还在午夜梦回处浅吟低唱,皈依着一场初遇的荒凉。如果生命就是一场阔别,所有的聚散都隔着岁月的阑珊,那一直执着在心中的念,是不是可以两个人一起地久天长?

明代的诏狱极其恐怖,龚鼎孳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下仍然保持着洒脱、乐观的心态,与顾横波的鼓励是分不开的。他的豪情中,时时闪动着顾横波的影子。

“萧条四壁不堪愁,酒债琴心自唱酬。近识文君操作苦,侍臣无复鹔鹴裘”;“九阍豺虎太纵横,请剑相看两不平。郭亮王调今寂寞,一时意气在倾城”;“星高鱼钥一灯寒,贯索乌啼夜未阑,敢望金鸡天际下,妆楼小帖暂平安”;“琉璃为匣贮冰霜,谏草琳琅粉泽香。笑泣牛衣女儿态,独将慷慨对王章”;“紫雾晴开凤阙初,五侯弦管碧油车。芳闺此夕残灯火,犹照孤臣谏猎书”;“珠斗春浓接玉京,千门万户月华生。五陵游冶青丝骑,谁爱荆卿击筑声”。可见,顾横波还曾写诗鼓励过龚鼎孳。王揖唐评道:“‘五陵’二语概乎言之,冷暖人情,盖古今一概也。”

牢狱生活,消弥了龚鼎孳的锐气,他像海边的卵石,被巨浪冲刷,磨平了棱角。他俊朗的面容上,少了一份凌然霸气,多了一丝如水的眷眷柔情,那双深澈的眼眸里,挥之不去淡淡的忧伤。一个能写出动人的情诗,痴心守候的男子,注定是最美的情郎。黑暗残酷的政治将他埋葬,在他心底埋下了恐惧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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