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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惨烈状况

那千夫长陡然间倒在了地上。就在此时,一颗炮弹打了过来,那双眼血红的宋兵惨叫一声,顿时便最后成了飞灰了。其余宋兵本来就是颤颤怯怯,此时眼见这炮弹颇为厉害,而这金兵又是如狼似虎,分外厉害,不由大喊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这般惨烈,咱们还是逃了未上。”话音一落,便见到数名宋兵狂奔而去,此时危急存亡之秋,这些宋兵性命要紧,若是没有了性命,便是想要大义凛然为了大宋百姓也不可能了。顿时,这些大宋官兵便如鸟兽散一般,跑了远去。只见这些大宋官兵丢盔弃甲,身形跑得甚快,生怕落了后退,被那金兵赶了上来,一刀杀死了。一瞬息之间,整个淮西水军顿时崩溃,大宋淮西水军崩溃开来。数万宋兵跑了远去,不战而逃,着实使得大宋官兵颇为“威风凛凛”了。

那苏保衡大喝一声,待得那金兵登了岸来,四下里一派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了,那苏保衡心道:“难道这些宋兵搞什么鬼名堂不成?”话音一落,便听到数名金兵说道:“平章政事,这淮西水军溃逃了。”须知道这平章政事,当时那唐代宰相自始不限于三省长官,实沿于隋制之以兵部尚书柳述参掌机事,裴蕴、裴矩以黄门侍郎知政事,开以他官兼宰相之先声。唐代,此风尤盛,只因为其沿袭南北朝之积习,不愿将重权经常给予三省长官,而任意差委他官参与中枢政事,久而久之,参与官员变成实际宰相,而三省长官便存虚名。以此唐代宰相名称甚多,称号不一,

名号竟有四十余之多,有如参知政事、参与朝政、知门下省事、朝章国章、参议得失、专典机密、平章国计、平章政事、同掌机务、参知机务、参掌机密、参谋政事、同知军国政事、兼知政事、平章军国重事、参预机务军国重事宜共平章、同中书门下三品及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等等,俱由皇帝个人之爱憎,随意指定。惟唐自肃宗至德以后,其为宰相老臣,必言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终唐之世,不复改易。而辽三京宰相府置,分左右而为之。金尚书省置,二员,从一品。

而金朝学习辽朝,参考唐朝。这才有了平章政事一职了。这数名金兵此言一出,那苏保衡直直惊出了一声冷汗,万料不到,这些大宋官兵竟然不战而逃,这胜利来得着实有些突如其来,使得那苏保衡顿时便如呆若木鸡一般。良久之后,这苏保衡才叹了口气,心道:“若是这些大宋淮西水军勇猛作战,我苏保衡怎么可能占领了这淮西了?只因为那赵高宗赵构作威作福,不思进取,这才使得大宋官兵腐败无能,这才使得我金朝趁虚而入,将那淮西水军抢占了去。”摇了摇头,那苏保衡哈哈一笑。

着实显得意气风发,便道:“如今大军休息数日,便一举可以攻下了这鄂州城了。”当此时,这数万金兵欢呼雀跃,声音大振,响彻四野。就在此时,只听到一人说道:“苏平章何在?”那苏保衡本来正自领略淮西风景,心道:“这淮西水军兵力甚强,却不战而逃,着实令人匪夷所思了。这大宋要这些淮西水军,难道就是为了冲样子不成?连一丝作用也不可能了。”念及至此,陡然间听到一人说话声中。苏保衡微微一怔,便缓过神来,看了过去,只见这人身材魁梧,颇为健硕,身穿官袍,显然是一位金朝官员了,原来这人就是那金朝传侍之人,其实大金蛇纹也是甚多,尤其到了这完颜亮一朝,更是蛇纹泛滥成灾,到处都是蛇纹,这完颜亮就是为了消除其敌对势力,而使得大金蛇纹遍地都是了。这官员就是那大金蛇纹之一了,名唤作完颜熊。是大金蛇纹三杰之一。

那苏保衡眼见这完颜熊走了过来,心知这大金蛇纹便是大金完颜宗亲子弟,自然是不敢怠慢了。便快步走上前去,道:“不敢有劳完颜熊大人,完颜熊大人大驾光临,苏保衡迎接来迟了。”那完颜熊也知道这苏保衡便是那海陵王完颜亮手下红人,自然是不敢怠慢了。只听得那完颜熊哈哈一笑,道:“苏保衡大人太客气了。我完颜熊不过是一介蛇纹,哪里比得上苏保衡大人了?”这完颜熊虽说在哈哈大笑,声音中却是冷意颇多,显然是对于这苏保衡身为那海陵王完颜亮面前红人,而心下不甘心了。这苏保衡也不发怒,道:“我苏保衡不过是受了海陵王完颜亮主上恩惠罢了,哪里是完颜熊大人,是海陵王完颜亮宗亲族人呢。这才显得颇为荣耀呢。”

顿了一顿,又缓缓说道:“我苏保衡那可是自愧不如了。”苏保衡凯凯而谈,这完颜熊脸色这才会缓一些,叹了口气,便道:“当年这海陵王完颜亮假称熙宗想要商议立后,召众大臣入宫,杀曹国王完颜宗敏、左丞相完颜宗贤。先后诛杀女真宗室贵族以及金太宗子孙七十余人,完颜宗翰子孙三十余人,我完颜熊是旁支宗亲,这才免于死难了。这海陵王完颜亮大肆兴建宫殿,极尽奢华之外,他最为人诟病的就是其疯狂的猎取女色,对象无所不包:有夫之妇,兄嫂弟媳,叔伯姊妹,叔母甥女,而这种疯狂及不尊重女子的根本原因,在于完颜亮骨子里的自恋,他在得知妃嫔莎里古真和人有不正当关系后曾大怒道:‘尔爱贵官,有贵入天子者乎?尔爱人才,有才兼文武似我者乎?尔爱娱乐,有丰富伟岸过于我着乎?’以至于‘气咽不能言’。他曾对大臣高怀贞说他的志向:‘吾有三志,国家大事,皆我所出,一也:帅师伐远,执其君长问罪于前,二也:得天下绝色而妻之,三也。’其后这海陵王完颜亮更是营南京宫殿,运一木之费至二千万,率一车之力至五百人。宫殿之饰,遍傅黄金而后间以五彩,金屑飞空如落雪。一殿之费以亿万计,成而复毁,务极华丽。贞元元年,改燕京为中都,作为我朝都城,并将诸宗室亲族及其所属诸猛安尽数迁至中都及山东等地,以防止反乱。甚至于,罢世袭万户职,以改变贵族‘子孙相继’,专揽威权状况。”耳听得这蛇纹完颜熊喋喋不休之言,这苏保衡不禁老脸纵横,其实这海陵王完颜亮这般作为必然会激起了民愤,而苏保衡也曾劝解一番,谁知道海陵王完颜亮竟然不听,此时更是宠信一位汉族少女素贵妃,而这素贵妃当真是风华绝代,容貌俊美,这也使得那海陵王完颜亮爱不释手了。那完颜熊叹了口气,道:“苏保衡大人,你可知道这海陵王完颜亮为何南侵?”苏保衡奇道:“自然不知道了。”

那完颜熊叹了口气,道:“其实说起来颇为惭愧,这海陵王完颜亮就是因为看了一首词。”苏保衡其实心知肚明,却不道破开来,便道:“什么词了?”那完颜熊缓缓说道:“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

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

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其实这是那北宋柳永看到了这临安之美,咏出了这一首《望海潮》,谁知道那海陵王完颜亮听了之后,竟然听信了这梁珫:极言宋刘贵妃绝色倾国,这海陵王完颜亮随即便遂起投鞭渡江、立马吴山之志,当时更是即兴题诗:万里车书一混同,江南岂有别疆封?提兵百万西湖上,立马吴山第一峰。”这完颜熊话音未落,那苏保衡怒道:“你这完颜熊一介蛇纹,竟然这般诋毁海陵王完颜亮是何道理?还不知道死罪了?”

那完颜熊心下一怔,旋即便颤颤怯怯,道:“属下知罪就是了。”这完颜熊嘴上说了“属下知罪了”,语气却没有“属下知罪了”这表情了。这苏保衡怒哼一声,道:“到底海陵王完颜亮主上,让你这小子来此所为何事了?”此言一出,那完颜熊哼了一声,看到:“眼下就是那海陵王完颜亮宠妃素贵妃生辰,海陵王完颜亮主上便是让你苏保衡回到中都。”苏保衡微微一怔,道:“中都?为何要在燕京呢?”那完颜熊摇了摇头,道:“我只是一介蛇纹,自然是不知道了。”那苏保衡嗯了一声,便不再说了。襄阳城,位于那汉江流域中游,秦岭大巴山余脉。

其贯通南北、承启东西的地理位置,自古即为交通要辏,其间汉水穿城而过,分出南北两岸的襄阳、樊城,隔江相望。在一条通往襄阳城的古道上,只听得马蹄声响,一阵尘土滚滚而来。过不多时,便见到一名青衫男子骑马而来,这青衫男子模样俊朗,此时离着那襄阳府也不甚远,这青衫男子心下自思:“不知道师妹最近如何了?这许久不见也不知道师妹是不是有危险了。”原来这青衫男子正是那琴剑阁门下弟子易天了,易天自从离开那淮西水军,一路北上,数日奔波之后,便到了这襄阳府了,心下自思:“当年师父便曾在这襄阳府打败那金狗,如今我易天回到了襄阳府,而师父却已经冤死了。”念及至此,心下不由一阵悲凉之意,心道:“若是师父没有冤死,岳师哥也活着好好的,我琴剑阁定然欣欣向荣了。”左思右想,一股悲凉之意袭上心来。此时那马放慢了脚程,易天心事重重,任由这马随意行走,也不顾的许多了。易天心下自思:“这上京颇为久远,不知道师妹到底到了没有,”转念又想:“师妹一心想要为了岳师哥报仇雪恨,只是那海陵王完颜亮颇为守卫森严,师妹一人前往,着实令人揪心不已了。”

心下又想:“师妹还是喜欢着岳师哥,虽说岳师哥已经死了,然而师妹心下却是颇为喜欢岳师哥了。”念及至此,不由自主叹了口气。心道:“师妹这般心急,为了岳师哥报仇雪恨,我易天着实是颇为羡慕不已了。”念及至此,心下又想:“若是不是岳师哥死了,而是我易天死了,不知道师妹会不会为了我而伤心欲绝呢?”心下闪过了一个念头,真想为了师妹而死去,这样才好一些。易天不由自主,仰天叹了口气,心道:“师妹若是为了我易天而伤心欲绝,我易天就算是死伤了千百回,又有何足惜了?”

念及师妹为了岳师哥而千里迢迢,前往那上京,刺杀那海陵王完颜亮,易天只感觉心中揪心一般疼痛难受,真想现在就见到了小师妹,将小师妹带回到了琴剑阁,这才好一些,若不然就这般生死离别,易天心情颇为失落,心道:“现下还是快些赶到了这上京为好了,若不然岂不是见不到师妹了?”念及至此,易天便打马而去,那马本来优哉游哉,在向襄阳府走的官道上,缓慢而行,陡然间被易天打了一线,顿时一惊,放开了四蹄,便飞奔而去。这一疾奔而去,甚是突兀,易天险些就被摔下马来。不由拉住了缰绳,这才身子平缓,放下心来。

就在此时,便听到两声破空声袭了过来,易天心下一惊,身子陡然间借力打力,升在了半空,就在易天身子在半空之时,便听到噗噗两声响,旋即那马仰天悲嘶,声音颇为凄厉,那马奔行甚急,还未奔出几丈远,砰然一声,便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易天在半空折转身形,身形一闪,便落下地来,眼见那马上赫然插着两枚飞锥,这飞锥颇为沉重,显然有十几斤之多了,这般大两枚飞锥,竟然斜地里打了过去,直直打入了那马身上了。那马惨叫一声,顿时中锥而亡。那易天脸色颇为恼怒,冷哼一声,道:“何人施展这不光明手段了?若是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了?”

易天这声音顺着丹田内息,缓缓说了出来,声震四野,易天话音一落,四下里静悄悄的,连一丝声音也没有,这一下易天着实气得不轻,心念一动:“难道是那些蛇纹?那些大金蛇纹所为了?这些大金蛇纹,难道是为了给那位蛇纹完颜昭报仇雪恨不成?”便朗声说道:“你们这些蛇纹,杀死了我的马儿,难道不为了我的马儿赔礼道歉?竟然还这般躲躲藏藏,是何道理?”易天此言一出,顿时便听到一人声音,骂道:“你奶奶的才是蛇纹。”这人声音苍老不已,显然是一位年纪不小的老者了,只是这苍老声音老者颇为脾气暴躁,声音洪亮,着实吓了易天一跳,易天哈哈一笑,道:“若你不是蛇纹,为何要打坏了我的马儿?定然是那些大金蛇纹了。”那苍老声音怒道:“那金狗蛇纹有什么好的?老子非得承认不可?”易天奇道:“若你们不是蛇纹,为何要打坏了我的马儿呢?难道我的马儿与你有什么血海深仇不可了?”

顿了一顿,又朗声说道:“就算是我这马儿与你这老者有深仇大恨,你也不应该射死了它。”此言一出,那苍老声音怒道:“你奶奶的才是老者,老子年芳二八妙龄,本来就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少年。”这人明显就是男音,而且声音苍老不已,却自称二八妙龄,易天着实心下不由笑了出来,转念又想:“这老者性格颇为古怪,这貌美如花明明就是说女子了,这老者却自称是二八妙龄貌美如花,有自称少年,难道这少年也是说话大是漏风?”那苍老声音怒道:“你奶奶的笑个什么?”原来这老者躲在了暗处,将易天看的清清楚楚了,易天哈哈一笑,道:“你这老儿说话大是漏风,自然就是苍老老者了。”那苍老声音奇道:“何为漏风?”易天忍住了笑,道:“便是你年老色衰,掉了一多半牙齿了。”易天听着老者说自己“貌美如花”,便说着老者“年老色衰”了,这老者陡然间听到易天说自己年老色衰,有掉了一多半牙齿了,不由气得哇哇大叫,怒道:“你奶奶的才年老色衰,老子不知道多貌美如花呢。”顿了一顿,这老者有怒道:“其实这掉了一多半牙齿,并非是自然脱落了。”易天道:“你为何知道这是自然脱落?难道你这牙齿漏风不是自然脱落了?”那老者怒道:“自然不是了,老子只不过是绊了一跤。”易天哈哈一笑,道:“然后甩掉了一多半牙齿,是也不是?”

那老者奇道:“你这小子怎么知道了?”易天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道:“你这掉了一多半牙齿,这谎言可简单说了,又何必大费脑筋呢?”那老者怒道:“你奶奶的才是谎言,老子便是摔了一跤,绊掉了一多半牙齿了。”此言一出,那易天只感觉这老者声音颇为滑稽,便如三岁小孩子一般无二,便笑道:“你若是不承认也没有关系。”那老者怒道:“你才是掉了一多半牙齿,老子承认什么?”易天哈哈一笑,道:“自然是承认掉了一多半牙齿了。”那老者怒道:“你这小子可真是狡猾的很呢。”话音一落,易天便感觉到一股破空声,传了过来,劲风呼啸,一道人影闪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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