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洛舒知道希望很是渺茫。
可能因为昨天下了雨,珍宝市场的人倒是稀少,来来往的,没有多少人。
洛舒站在街道的中间,来回的走着,希望能找到一家人多的地方,由次,她便可以再赚一笔,只是,她也算计过,林氏的巨额贷款,扫她现在赚钱的速度,根本不可能在三天之内凑齐林氏所欠的钱。
想到这里,洛舒倒是苦涩的笑了笑,她一股恼的觉得自己可以,却没有发现,自己根本是自不量力。
惦量着,洛舒倒是走进了一家人较多的毛料店,选了几块这店里看起来比较好的毛料,正准备解石,却看到屋里的人看了看她,却是低低的议论了几句,三三两两的离开。
而剩下的人,却多是一些好事者,并没有能力购买她手里的翡翠。
想到这里,洛舒倒是笑了,赌石纵使可以一夜暴富,那也得看天时、地利、人和。现在跟本没有人有能力购买她手里的翡翠,当然,她也没有要解开的必要。
想着,洛舒倒是收起毛料,付过钱,转身,离开了店里。
虽然没人买得了这毛料,但她自个收藏一下,也并不为过,毛料的价值放在这里,她竟然看过了,就没现由不要的道理。
收好毛料后,洛舒倒接着在这里四处转着,却看到一家小店里,却是围满了人,里面时不时传来叫声,倒让人好奇,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思量着,洛舒倒是站在门外,向里面挤了挤,却看到,屋子里正站着一个年青的小姑娘,还有两个中年男人,他们正为小姑娘手里的青花瓷瓶而叫价。
“一百万。”其中一个年线稍长的中年男人,带着微微的怒气,叫着价,目光停在了屋里另一个中年男人的身上,眼中带着一股得意的神色。
而另一个中年男人也不甘示弱,看着那稍年长的中年男人道:“我出一百零五万。”中年男人说到这里,倒忍不住用力的拍了下桌子,以显示自己的气势。
两个男人似乎扛上了,年稍长的中年男人,对着另一个中年田人同样拍了下桌子道:“一百一十万。”说着,中年男人倒是看了眼那抱着花瓶的小姑娘,若不是他们俩大男人今天扛上了,小姑娘手里的花瓶那能有这么高的价钱,想必这小姑娘现在一定很高兴吧。
“我出一百五十万。”中年男人终是忍不住了,出了一个,自己的底价,若是这年稍长的人还能出高点,他就不再叫价。
只是年稍长的中年男人,显然是被这个价吓住了,愣愣的站在那里许久,都没有说话。
看到这样的情况,洛舒倒也愣住了,心中估量着,不知道这姑娘手里的瓶子值个什么价。
想到这里,洛舒到记得,自己的异能,可是看出瓶子的年代和价大概的价值。
所以,洛舒心中估摸着,倒是看了看那姑娘手中的花瓶,这一看,倒让洛保舒愣住了。
这件是明代官窑青花贡品,价值在九千万左右。
看到这样的情况,洛舒一时冲动,倒也站了出来。
“两百万。”洛舒虽然知道,突然插一脚,很不道德,可是,面对巨大的利益,她没有理由不去赚。
原本还很吵闹的地方,因为洛舒的出现,而变得安静。
两个叫价的中年男人,听到洛舒的叫价,看到洛舒的人后,倒是异口同声的说了句:“小丫头,别来捣乱。”说着,中年男人倒不想理会洛舒,却看到店老板走到了洛舒的面前。
“是洛小姐吧,您可知道这行的规矩?”这店老板,虽然年纪偏大,却知道洛舒是谁,而他也明白,洛舒不是来捣乱的,而且洛小姐在赌石界颇有口碑,竟然叫价了,她就不会不付钱。
“请您指明。”洛舒自然是不知道这行的规矩,当然,这老人竟然开口了,就是想告诉她规矩,而她也乐于知道。
店老板听到洛舒的话,倒是微微的笑了笑,向店中心的位置走了两步,道:“古董行的规矩,凡是在店里进行交易的东西,都必需拿出百分之十给店老板做为交易费,而且,交易是一次性现金转帐,不冻结,可立即提现。”店老板说完后,倒是转头,看着洛舒,接着道:“这位小姑娘说了,费用买家自理,不然不会出手手里的东西。”店老板说到这里,目兴倒是停在了小姑娘的身上,其实他挺同性这小姑娘的,家里的东西卖得七七八往,可惜父亲的病还没有冶好。
听到店老板的话,洛舒倒是低低的笑了笑,心中想着,这店还真是利润巨大,她花两百万卖个东西,还要拿二十万给这店老板。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从这店里卖出价货,这店必定名誉扫地,开个这样的店,老板还得承担一定的风限,这百分之十的费用,相比算下来,其实也不算很高。
“那我现在知道规矩了,可以买下那只花瓶么?”洛舒平静的问了名那店老板,只是想告诉大家,她也是来竟拍花瓶的。
两个中年男人,听到洛舒的话,神色倒是变了变,尽管不知道洛舒是什么来头,却在看到店老板亲自向洛舒说明规矩的时候,就知道洛舒来头不小。
两百万于他们而言,算是高价,两人各自的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没再叫价,只是走的时候,看了看洛舒,心中不甘。
看到两个中年男人离开,洛舒这才吐了口气,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到手了。
惦量着,洛舒倒是知道,自己要现金转帐,于是便想起了那天银行打来的电话,说对她有个专线服务。
于是洛舒便拨通了那个专线服务,然后对了身份证号,密码之类的,最后竟成功转帐到女孩的身上。
而这店里的费用,则是使用刷卡服务。
洛舒买好花瓶后,却又觉得,自己这穷人,身上带着贵重的东西,有种带炸弹的感觉。
她心中想了想,倒是急急的打车,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把东西拿回了家,却是放在桌上,不知道自己应该把这种贵重的东西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