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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勇擒日奸(1)

邵家沟又一次挫败大黑山的胡子,名声大振,事情的过程经过好事者的渲染,也被越传越神,与先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联系起来,人们得出的结论是,别看邵家沟村子小,却藏龙卧虎哩,不可随意招惹,连镇里的警察也不敢轻易来搔扰了,邵家沟的人感到脸面上有光,连邵二狗都觉得腰杆子挺硬,觉得在村中是个人物,再见到老刘头,话说得圆满,满脸不屑的颜色。而老刘头的地位在村中一落千丈,大黑山的胡子不再理他,据说,按张寡妇的偈语,李大眼睛已怀疑是他杀了李三,这更让老刘头如坐针毡,当然,李大眼睛现在是无心跟他计较的,大黑山已竖起抗日的大旗,成为蓝天林部的重要根据地。

小拴倒是能时常回到家里来,讲一些抗日的故事和国不在家安在的道理,说得村里人的心都活络了,连一向不屑于后生所为的广田,都觉得这真是个事。/〗、拴却忙,整天东奔西跑,跟石铁匠取得联系,搜集情报,再把情报送出去,拿小拴的话说,斗争的形势更加紧张了。

这天的太阳真好,早早地照到了一户人家的窗户上,这是祥子的家,自爹死后,祥子便没到桃花山上住,不是他不恋着桃花山,而是想着娘独自一人在家,没个照应,便带着女人搬到村里,当然,有时他还是会回到山上看看的,不只是思恋山上的岁月,他更觉得自己已是山林之人,自然要归于山林的,他也想去找玉娴姐,跟随姐干些胡子们的勾当,只是姐不同意,说:“你是有家之人,拖眷带口的,万一有个闪失,姐心里会一辈子不安生哩。”祥子又跟小拴说,小拴答应得痛快,说过些日子,就引见他跟来顺等到蓝天林的队伍中去,到底是大部队,有千多号人呢。也锻炼人,老在家窝屈着,能有啥出息。

娇娘听说了,女人在家里待得懒了,也不愿意让男人冒风险,说:“你没听古训有言么,家有老人不出远门,娘这些日子心情不好,身子骨日渐消痩,扔下她,出了事咋整?”

祥子只好打消这念头,思量着真得过些安稳日子的。女人把一直在娘家养着的孩子也接了过来,这多少让祥子娘心里有些不痛快,只是孩子的小嘴甜,一直“奶奶、奶奶”地叫着,叫得老太太心里顺畅了,思量着不管谁下的种,都是自己的大孙子的。孩子也跟祥子叫爹,祥子初时不爱答应,后来也答应下来,觉得自己真的是孩子的爹。

偶尔的,他也会把山上的日子思想几回,家里安享的日子过得久了,还真不习惯哩。他又一次立在院子里,望向桃花山,只觉得心中的苦闷更多了一回,苦闷的是空有了快枪,却不能像玉娴姐那样笑傲江湖,也不能像小拴那样飞梭来往,自由自在、认认真真地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拿小拴自己的话说,为了苦难大众的解放,做一个舍小利而顾大义的事情。思想得久了,眼睛就有些发花,眼前的景物也就渐渐朦胧,想要回屋,跟女人说几句家常话。还没等迈开腿,有两个人晕头晕脑地撞了过来,是来顺跟有全,来顺也是半路遇上有全的,并不晓得有全这么急慌慌地是忙啥,来顺说:“你毛毛愣愣的,到底有啥急事?”有全说:“你先别问,到了祥子家再说。”

来顺一头雾水,看有全着急的样子,想必是真有大事了,也就不再问,两个人小跑着来到祥子家。

有全的气还没喘匀,就说:“祥子,我遇着鬼了,今天早上我在村口想捡柴禾,见着两个当兵的人,在打听你家呀。”

祥子打个激灵,转过身忙问:“打听我家干啥?”

有全说:“我也是这样想,就问他们,当兵的不说实话,只说听说祥子很有能耐,有心要认识哩。”

来顺接口说:“这是屁话,恐怕来者不善,咱跟他们非亲非顾的,结识啥?当兵的没有好东西,好比是夜猫子进宅,准没好事,咱得灵醒着点,别着了他们的道。”

有全说:“我也是这样想。咱们现在是有枪了,但毕竟只有三支枪,算上邵二狗的也不过四支,要是再有些钱,像咱玉娴姐那样,多买些好枪和子弹,给后生们都武装上,有了仗势的家伙,来了兵咋?来了仙咱也不怕。”

三个人讨论一气,思谋不出个所以然来,更说不准吉凶哩,来顺说:“要是小拴在就好了,他经见的事多,比咱们清楚这些人来路的,这两天,小拴也该回来了。”

转眼一天过去,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也没再见到有兵来,这事也就搁下了。

到了晚上,村子里一半是夕照映着,一半是炊烟笼罩,小村显得格外安逸。祥子家还没点火,自然没有炊烟冒出来,娘悄悄地把祥子扯到一边,说:“家里的粮就要没有了,这顿饭都要断顿呀,去年大旱,没打多少粮,今年的地又给洪水冲去了大半,家里添了两口人,这青黄不接的,都吃啥呀?一会儿跟你二伯先借一升米,把今晚的饭做了,这有上顿没下顿的,日月啥时才能熬出头?却是你死鬼爹,跑一边轻省去了,安葬你爹借的钱还没着落,也不知道搁啥还,要是有了就早还人家,各家也都是紧巴日子哩。”

祥子也很犯愁,给爹办丧事的确花了不少钱,还不是求东家求西家借的,原指望今年雨水足,多打点粮,卖些钱还债的,可是,这点粮连自己家人吃都不够,哪里有余粮可卖?只是自己是汉子的,要给娘做主心骨,安慰娘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么,总不至于挨饿吧。”

娘叹息说:“还有啥路,总不能学你爹,去挖人家的墙洞吧,结果怎样,还不是死了,你爹也真是的,来和家地里也遭了水,他家人口又多,玉米刚嫩尖就给人掰去不少,今年的粮更不够吃呢。”提起满屯,眼圈就有些发红,忍不住把泪抹出来,又说:“你爹有根筋,跟来和媳妇呕气,一直没搁下别水沟子的事,就想方设法祸害人家,结果把自己祸害了。”

祥子见娘心情不好,怕娘再落眼泪,忙转过话题,说:“娘,你老说这些干啥?谁家的日子不都是这样过的?这些年都过来了,还怕以后的日月,说有路就真的有哩。”

娘说:“以前苦是苦,哪像现在这样,兵荒马乱,整天提心吊胆的,谁心里不晒慌。”

祥子不敢听娘再说,转身出了家门,回来时,只拿了半升米,二伯家的存粮也不多了,划拉着缸底,给了半升,还不住地叮嘱,要早点还呀,粮食少,要多掺和些葱皮、树叶的,先将就吃几顿,顶过这些日子,新粮也快下来了,要不真的没有吃食哩。祥子一迭声地答应,跟二伯再三承诺,过个三天五天就还的,话是说出去了,却不晓得粮从哪儿来。

转过来天,满金、满银哥俩忽然出事了,哥俩一向老实本分,遇到事是大气都不敢出的,却劫起道当起胡子来,这是谁也没想到的。出事是在昨天晚上,哥俩蒙上脸,一人提着一把斧子,跑到桃花山脚下的路边上去了。

秋天的树木已经落下些叶子,四处乱飘,不如山上的树,虽然也飘落叶,但在风中吹着,摇得好看,太阳就要落山了,西天上有三两朵云絮镶着金边,在天上挂着,两人的运气说好是好,说不好也不好,人真给劫着了,是一乘两人抬的小轿,刚从山崖口过来,满金、满银哥俩就蹿了上去,喊了一声:“站住。”

轿就真的站住了,满金就问:“有钱没有?”

轿里坐着的是一个女人,把轿帘掀开,长得还颇周正,看了两人一眼,两人脸上虽然蒙着布,身上的衣服却是破的,尤其满金,裤子的两个大腿部位都露了肉,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穷棒子,手里的斧子举得很高,闪闪发光的,只是手不住地颤抖,女人显然是经见过世面的,见只有他们两人,并不害怕,说:“看样子你们也是穷得吃不上饭了,就赏给你们两个钱,混口饭吃吧。”

一只手伸出来,“噗、噗、噗”扔出几块银元来。

满金拾起来,跟满银对望了一眼,依着满金的意思,有这几块也是不错了,买几升米,也能对付日月的,偏满银起了贪心,思想着有这几块银元,女人又扔得仗义,必会有更多银元的,欺轿里只是个女人,满银的胆子就壮了,给钱支使得不知天高地厚,不记得自己其实只是个本分的庄稼人,还以为自己真的成了威震一方的胡子,就说:“要走也中,得把钱都留下来,不留钱就把命留下来,不愿意留下命,留下你也中,卖到窑子里也可以换钱的。”

满银是实在人,他并不是调侃、调戏女人,而是说的实话,他心里真是这么想的,以为说了实话,斧子又举得不再抖颤了,女人是必然会害怕的,会把更多的钱扔出来的。

但满银想错了,女人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在女人眼里,他只是个可怜虫罢了,随着女人一声喊:“找死。”

也就在轿夫要掏枪时,轿子里的枪先响了,满金吓得一遛烟似地滚到旁边的大石后,趴在地上就没敢抬头,倒也没听到第二声枪响,等满银醒过来时,小轿已经不见了,只有自己还在地上躺着,左腿血肉模糊,已被枪打断了,幸好女人出手不狠,没要他的命。满金哆哆嗦嗦地从大石头后出来,搀扶着兄弟回到邵家沟。

祥子、来顺、有全都过去了,满银抹着泪说:“不去劫道又能咋?还不是饿死,谁有安生的日子不会过哩。”

满银的女人早把脸哭成菜叶色,病病歪歪的,像是有一阵风来就要吹倒的样子,看得人揪心。

接着村里再出了一件重要的事,人们几天没看见邵花氏家的烟火,人们的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最先去的是翠花,推开邵花氏家的门,翠花吓得“啊”地一声尖叫跑了出来,等人们赶过来看,邵花氏早已死了多时,脸面倒安祥,只是痩得像猴子的脸,只剰下一条条,四外看看,家里连一粒米也没有,人们猜着,邵花氏是活活饿死的,也是老太太刚强,居然不肯跟人借,也不肯讨要,更不消说抢了,人们草草地给掩埋了,那坟孤零零的,一如她的生前,连个伴都没有。

这事对祥子的刺激不小,祥子一直为钱的事发愁,不管咋说,满银的腿要治的么,好歹是自己的堂叔,家里的米也是要买的,还等着娘再说话呀,只是没有出钱的道。祥子忽然想起有全的话,现在手中有了枪,怎么就弄不出钱来,连满金、满银都敢劫道,自己做了胡子,竟窝囊得什么也不会了么?为匪就该做些为匪的勾当的。

“爹。”祥子正琢磨着心事,一个小男孩跑过来。

祥子伏下身子,把男孩抱住,叫:“大喜子。”

一只蝴蝶飞来飞去,男孩摆动小手,摇向蝴蝶,蝴蝶便停在旁边的花枝上,翅膀摇摆不停,男孩抓不住,回头望屋,叫:“娘,娘。”

屋里果然走出漂亮的女人,把笑模样甩给孩子和祥子看。“这孩子,又折腾你干爹呀。”

男孩便挣扎,见挣不脱,就伸出小手向那女人,女人将男孩接过来,很甜地亲了一口,男孩格格地笑了,祥子也笑,把孩子交给女人,回屋把枪拿了出来,女人不安地问:“你这是又要出去吗?”

女人说:“娘岁数这么大了,我要过安生日子哩。”

祥子说:“你真的变了,刚认识我时,你是啥也不怕的,那时我除了佩服玉娴姐,就是佩服你,现在居然胆小了。”

女人说:“我并不是胆小,也不是怕,我只是累了,要歇一歇么,你要做胡子我不拦你,敢做胡子的男人才像个汉子哩,可你也要给我做男人,我是你的女人,娃也管你叫爹,指望你保护哩。”

祥子抱过女人,在她会说话的小嘴上狠亲了一口,又把女人的嘴香亲给孩子。

祥子说:“我要给你做男人,给孩子做爹哩,可是,家中的粮就要断顿了,一家子人吃啥?我不能让你和孩子饿着哩。”

女人说:“那你啥时动手?我这心里总是放不下哩。”

祥子说:“今晚。”

女人说:“啥,今晚?”

这是夜里,祥子收拾停当,去找有全、来顺,来顺不在家,有全也不在,说是给小拴叫去了,祥子自从有了女人,小拴遇到啥事也尽量不找他,而是直接找来顺跟有全,这让祥子多少有些失落,知道小拴是怀着跟姐一样的心思的,担心他有了家,心里多了层牵挂。祥子本想去找小亮和邵二狗的,偏邵二狗也不在,又想他们不在更好,跟着去大事办不了,只能添麻烦,女人说:“你不去中么?连个伴都没有。”

祥子说:“我是去杀日本人的狗哩。”

女人说:“你是去桃花吐么?”

祥子点点头。

女人说:“那家按说跟我家还有些沾边的亲戚哩,是跟日本人有些瓜葛的。”

祥子说:“我就知道,一说打日本人,你心里就乐意,是惦记着于大虎不是?”女人说:“我都跟了你,还惦记着他干啥,他已经死了哩,还不是惦记你。”

祥子说:“我总是说不过你。”

女人说:“你跟我比这个干啥,我再能说,晚上还不是让你压着?”

祥子就把女人抱住,说:“我真想现在就压你。”

女人笑了,抚着祥子的头,说:“啥时不都是依了你,还说这些没出息的话。”

祥子就爬起身。

女人说:“你真的要走么,我这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稳妥哩,你打日本人和日本狗我都不拦你,等过些日子,让娘给我带着孩子,我还要去联络人打他们这帮狗哩,但你可不能干那些坑害老百姓的为匪勾当。”

祥子说:“你放心,我肯定不会那样做的,我要做个义匪哩。”

在女人眼巴巴的目光中,一个人悄悄地出门了。

这是个黑暗的夜晚,月亮还没有出来,稀疏的星星眨着无力的眼睛,怎么闪也照不出多少光亮,使山间小道隐现在一片混混沌沌、朦朦胧胧的夜色之中。祥子要劫的人家就是住在桃花吐镇的一角,先前给引见到大黑山去的老李家,祥子事先打探过了,这家的确是个富户,守院的家丁只有两三个人,而且为富不仁,祥子心里说,不抢这样的人家还抢谁?只当是劫富济贫了,若抢的钱财多,就各家都分一点,还有来顺家,也是给爹办完丧事,怕是比自己家还紧巴的,只是来顺硬挺着刚强,不肯说罢了。

这家住的地势是好,并不在村子中央,而是依着桃花山而建,屋前的溪水不宽也不浅,从院门前流过,果然是有风水的好去处,想必是经风水先生给看过的了。

看看时辰,村中各家亮着的灯火一点点地渐少,先还有偶尔的一两声狗叫,后来连狗叫声也没有了,夜显得格外寂静,李家的院墙并不十分高大,祥子已悄悄地潜进院子,只是院里道路甚是曲折,屋宇又多,竟比于家洼的宅院小不了多少,这让祥子感到很为难,他不知道该到哪间屋子里寻财,哪间屋子里找宝,又怎么动手,正蹲在一所像是烧水的破房子旁边,借着月色观察,思谋着劫财的办法。忽然,院里走出一个人,是一个女人,手里拿着东西,往前边的屋宅走去,祥子心里说,就跟着她,正要起身,一个老头又出来,看样子是烧锅炉的,祥子急忙隐好身子,再起身时,女人已经过去了。祥子只好自己摸索路径,便又往前走,刚刚拐弯,来到一堵花墙下,谁知迎面又过来两个人,都提着土枪,看样子像是护院的,眼看就要暴露了,祥子打开了手中快枪的保险,抬头看一下,见前边是一处房屋,房子一正一偏,看情形,右边的正房是主人的住房,左边的横屋大概是厨房和丫头们住的地方吧。祥子想了想,悄悄地朝正房那边摸去。

“闺女,闺女,你收拾好了没有?”只见一个上下一般粗,长得身子跟滚油桶般的女人,举着一盏油灯一摇一摆走了出来。祥子心里说,果然是大户人家,这么晚了,居然还没睡,舍得点灯油呀,便更格外加了小心。只听胖女人说,“闺女,你快点,石本君等着你哩,给你准备许多你喜欢戴用的好东西哩。”

“唉,娘,这就好,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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