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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说招股猪辈寒心看举手马夫生色 (3)

两人一见他跳了出来,不觉一惊,连忙问他何事。他说道:“你看我却和你们一样,头尖嘴尖,不长不矮,说我富时一钱没有,说我穷时却又不是乞丐。你们想我必然是个好人无疑了。”两人一看,真的是个伶伶俐俐的人,心中甚是欢喜,问道:“你是那里人?姓甚名谁?”行者答道:“平生浪迹天涯,往来无定。”两人道:“甚好,甚好。真是我们的同类。”又道“请教尊姓?”行者道:“老孙真姓孙,有时也姓袁,有时也姓侯。”两人道:“真好,真好。我辈中人本来没有定姓的,那姓自然愈多愈好。”两人又道:“尊名何字?”行者道:“我名却没有,只有一个别号叫做悟空。”两人道:“这更好了,我辈中人自然愈空愈好。你能领悟到空处,想必善于探事的了。你不如跟了我们做事罢。”行者一想:“同他们做事,更好看看他们了。这又何妨?”便应道:“甚愿,甚愿。”两人道:“那么你便同了我们去罢,我还有话问你哩。”于是两人便领着行者,走到草地旁边,叫了两声马夫。那马夫便驾了一辆轿车过来,开了门,请他三人上车。行者想:“他们骗我装在这箱子里,莫不是要来害我?”又想道:“我凭着这七十二变的本领,怕他什么?”便放着胆子,安身入内。

不到一刻,那马车已开到了一个所在停了车,开门请他三人出来。行者走出马车一看,好个所在,两边都是洋房,中间一扇大门通着一条马路,大门上挂着一盏又明又亮的电灯,灯上写着两个黑字,行者一看不觉大惊道:“他们怎么领我到了这离恨天兜率宫里来,这不是太上老君的八卦炉吗?上边既是个旅字,下边又是个泰字,岂非都是卦名。”因问着两人:“这是什么所在?”两人道:“我们饿了,便在这里吃点东西。”于是便跟着两人走进房内。

到了一间楼上,相将入座。行者一看,桌子椅子都是不曾见过的,桌上各色东西,又摆得陆离光怪,瓶儿盏儿放着一大堆。行者原是个不肯一刻安分的人,见了这些东西,自然东翻西弄,取了半盏油吃了一吃,又取了一瓶酱油,看了一看,又取了一瓶胡椒,见他瓶头十分好看,连忙倒了一点出来,向唇边一抹,不觉登时发作,打了十来个喷嚏,说道:“上当,上当!快去罢,快去罢,这里不是啖饭之处。”两人见他如此,忙笑道:“孙先生,你错了。这个原不是叫你空口吃的。”行者连忙放下了胡椒瓶,心中又是懊恼,又是惭愧,别的东西都也不敢动了,只得安安稳稳的坐下。

不到一刻,便有一个人拿了刀叉过来。行者心中便又有些吃惊,暗想:“这不是他们要来害我的勾当吗?吃东西又不是生吃的,如何用得着这样刀叉?”因又留心看着,又隔了一隙,方才拿刀叉的人又上来,擎了一盘东西,里面都是纸笔等类。两个人各自拿了纸,开了一批汤头样的账,又取了一张纸条过来,授上笔。行者问何事。两人道:“请你开个菜单。”行者道:“我是不懂的,请你们替我开了罢。”两人于是便替他开了,一并交于那人。那人便取着去了。

相对无事,忽然听得一片脚步声走上楼来,到了隔壁房内。这房是板壁隔了的,板壁中间却有多少间隙可以窥探。两个人见隔壁有了人来,连忙向壁间偷看。行者忙也向壁间一张,不觉暗笑。原来隔壁的人,不是别人,便是猪八戒、沙和尚和那黑眼僧人。两人见了,知是他们三人,暗暗点头说道:“我们正要访他,他倒自己来了。”便相与做着手势,叫行者也留心探看。行者也自会意。只听得猪八戒先多嘴道;“照此看来,非……不兴。”那黑眼僧人连忙摇手。这边做侦探的便道:“我说是不错的,你们看如何?”只听隔壁那八戒又道:“这里怕什么?”沙和尚道:“怕是本来没有什么怕,只是现在还讲不到这些事。”那黑眼僧人又道:“我们现在先须定了一个办法。”三个人正听的入港,忽然房门口又有脚步声来了。三人不觉大惊,连忙归了座位。

进来的却便是方才的侍者,手内拿着几个盆盏,到了三人面前,各人放下了一盆盏,几片面包。行者将那汤嗅了一嗅,觉得有些牛肉气,登时胸中作起恶来,连忙放下了,取了两片面包来吃。吃了几口,心中只有事在隔壁,忙又丢下,依旧跑到壁间去张。只见隔壁的人,每人面前也已摆好汤,猪八戒正掬起莲蓬嘴,方在狼吞虎咽,盆内的汤已经完了,还在用了舌头四处舔咂。行者看了自然好笑。

两人见行者笑了,连忙放下东西也跑过来看。这时正值猪八戒放下了汤,侍者又送了一盆鱼过来。八戒忙又取起了刀叉,将叉叉碎了鱼,用刀戳了一片放入口内,刚放下时,忽然听得八戒猛叫一声:“啊呀!”连忙抽出刀来,已是满刀的血。猪八戒放了刀,两手捧住了嘴,只叫“啊呀”。沙和尚等只道是什么事情,连忙也放下了手中食物,都来问他怎么。隔了半天,才听他慢慢地答道:“我割碎了舌头。”沙僧道:“可曾割了下来?”八戒道:“没有,只割碎了一点。”沙僧笑道:“可惜了,倘然割了下来,我们可以炸猪舌吃了。”行者在隔壁也是暗笑。两人听了,也至笑不可仰。只听八戒在那里骂道:“都是你们害我的,吃什么大菜,害我舌头都割破了,倒还要取笑。”于是沙僧等复归了本位,取了东西来吃。那八戒也依旧拿了那盆鱼来,再细细的咀嚼。

那黑眼僧人又开口道:“我们既然要结团,须先立了一个会,然后好有机关。”沙僧道:“那会叫做什么名字?”八戒想了半晌,才说道:“叫做和尚保路会可好?”沙僧道:“我们做和尚的,本宜深居山洞,朝夕诵经,要路何用?而且就是要出门,也可腾飞驾雾起在空中,用不着这种路。所以我想不要叫做保路会,叫做拒款会罢。好在我们做和尚的,本来用不着什么款。”那黑眼僧人道:“不可,不可。这个名字我看也使不得。现在的和尚却比不得从前腾云驾雾的,自然道行浅薄,无此法力了。山洞诵经,又不肯如此修养。而且在此上海,每日又须出外应酬,全可弄些进款才可敷衍。你说拒款,岂非害尽了我们。我看也不要叫做保路会,也不要叫做拒款会,叫做路股会罢。

”八戒一听“路股”两字,几乎将头摇得下来,连忙说道:“不好,不好!我们这个会万万叫不得路股会。倘然叫了路股会后,一时集不得路股,岂非有名无实。而且再有一层,我们做和尚的立了这会以后,各种事情都有关系,倘然叫定了路股会,不是别的事情都不能做了么?未免界限太隘。”两人都道:“不错,不错。”那黑眼僧人便道:“那么,这样说来,我们不如便叫做协会。”因指着沙僧和八戒两人道:“好在我们现在正是三人,‘协’字的意义便是三人出力。八戒道:“这也不好,我们这个会,岂是限于我们三人,须要出家人大家出力方有力量。若叫协会,只有三个人出力,还算什么会呢?”沙僧道:“那么不如叫做公会罢。‘公’字便是大家出力的意思。”八戒道:“也不好,这‘公’字面子上虽是大公无我的公,暗底下却还有个某公某公的公字。

我们出家人称不得某公了,怎么好叫公会?据我看来,这会的名字不必这样的花言巧语了,索性一老一实叫做和尚会罢。和尚是我们行业,会是我们的事业。”那个黑眼僧人又反对道:“不可,不可。我们结团体,总须结得阔大。出家人不是只有我们和尚,而且现在做事,万万不可不联络女界。倘然叫了和尚会,难道便弃绝那般尼姑不成?”八戒欣然道:“是也,是也。那么叫做什么会的好呢?”黑眼僧人道:我看‘和尚’两字,不如改了个‘僧’字罢。僧便是和尚,和尚便是僧,于猪兄的意思也不相背。那些尼姑,也可混在里面,叫做女僧,却又与和尚二字不同。”八戒又反对道:“不可,那个‘僧,字我是最恨的。我们虽然出了家,依旧也还是个人。那个‘僧,字,却叫曾人,似乎曾做过了人,现在已经不是人了。那是俗家人骂我[们]的字,我们自己如何再好用他!”黑眼僧人不悦道:“如此说来说去,这个又不好,那个又不能,开个会有这样难的。猪兄,我看你想一个罢。”

八戒摇着头儿想了半晌,忽然跳了起来,叫道:“我有个好名字在这里了,你们大家听听。”两人忙问什么,八戒道:“便是人人说的叫做再会。”两人不懂,问他:“那个再会?”八戒道:“你们好呆,便是‘明日再会’的‘再会’。”两人于是拍手赞成道:“好,好,再会,再会。”沙僧和黑眼僧人立起身来,向外便走。八戒连忙叫住道:“怎么,你们都要走了?”沙僧道:“你说再会,我们如何不走?”八戒道:“你们休得取笑,再会便是会的名字。我看见近来开会,每每互相争论,刺刺不休,及至时候已到,只得下次再谈。所以我想这‘再会’两字,取做会名是最好的。”那黑眼僧人道:“我看会的名字,再也弄不清楚了。现在暂且搁下,先议别的事情罢。”

行者正要听他们议别的什么事情,不料门外忽然起了一阵嘻笑之声。行者连忙回头看时,只见自己的房门口,却早来了一群妇女,向内一看,见了两个人四少五少的口中乱叫。行者一想道:“啊呀,这是什么所在?如何人家的的家眷都跑了进来。叫我如何好呢?”又想道:“他们是认识的人,或者也请他侦探事情来的。我且忍耐着看看他们。”于是连忙回转身来,向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睁着眼看他们的举动。这时进来的妇女们,也已走至房内,在那侦探和油头少年身边,各自一人挨着身子坐下。随后又有两个女人过来,每人拿着一个水烟袋,向他二人装烟,说说笑笑,甚是难看。

行者正在不耐烦,忽见那油头少年,向着背后女人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话。行者道:“这必然是他们侦探的什么作用了。”因更留心看着。旋见那女人笑了一笑,也向油头少年耳边还了一句什么话。自后两人便携了手,走向窗外,卿卿哝哝的说话了。说了好半晌,面上都似有了得意之色,又走了回来坐下。行者又想:“这必然被他们探着了什么事了。”这时正值侍者又端进了一盘菜来,放一盘在油头少年面前。油头少年便向那女人道:“这猪排我不要了,你吃了罢。”行者一听“猪排”两字,只道是说猪八戒,便直跳起来道:“啊呀!你们的侦探本领这样好,正是赛过老孙,你们如何知道隔壁的老猪是喜欢女色的!”室内的人听得行者这样一叫,都甚诧起来,问行者:“什么是隔壁的猪八戒?”行者只得实说。那侦探大怒道:“原来你和他们是认识的,来探我们侦探家的事。

你好大胆!”行者道:“不是,不是。我虽认识他们,却非同党,实和他们有仇的人。”那侦探哈哈大笑道:“这样便好了,你和他有仇,便借此可以报仇雪恨。”因又问行者:“你和他们何仇?”行者道:“我原和他们跟着一个师父,那个长嘴大耳的,便叫做猪八戒,是个有名的呆子。他在师父面前说我种种的坏话,因此我被师父打了一顿,赶出来了,所以我和他有仇。”那侦探道:“如此说来,你与他是个极熟的人,为的又是小事,如何好算有仇?我看你说的定是虚妄。”行者连忙分辨道:“客人,你如何还不知道,现在世上的人冤冤相报,都不在外人,都是在那极熟的人。而且寻其起原,都又不是为着什么国家大事,为着甚细的勾当。你如不信我言,你不看看现在各处学堂里闹风潮吗?谁不似我和八戒的样儿!”那侦探便点点头道:“有理,有理。你说的话也不错。”于是三人仍复如旧饮酒作乐。

行者见一番说话已说信了侦探,便也十分安心,只顾看着两人和那些女人们勾搭。因方才多说了一句话,几乎露了马脚,更加一语不敢多发。看了半晌,那些妇女都起身去了。那侦探又问行者道:“孙兄,我要问你,你喜欢做官的,还是喜欢发财的?”行者道:“做官的怎样?发财的怎样?”那侦探道:“你要做官,我便保举你个千总做了;你要发财,我便每月给你十来块钱。”行者一想:我是封过王位的人,谁稀罕那千总?便是十来块钱,我也用他不着,便道:“我都不要。”那侦探道:“我知道了,你是要报仇雪恨。

我且问你,你要报仇是要重报的,还是要轻报的?”行者又道:“如何叫做重报?如何叫做轻报?”侦探道:“你如要重报,将那姓猪的拿去杀了;如要轻报,将他逐出上海。”行者一想:“我说和八戒有仇,那是假的。如果重报,真的被他拿去杀了,岂不白送了他的性命。师父得知,自然要怪我的。”便答道:“还是轻报了罢。我原也和他没有深仇,不过出出我的气。”那侦探道;“如此甚好,不过便宜了他们。”行者便问:“如何方得报仇?”侦探便向行者耳如此如此说了几句话。行者一听,不觉毛骨惊然,因想:“世上的人,如何有这般辣手!证据还一点没有,便要如此冤人。幸亏我说是轻报,还不至丧了八戒性命,不然,不知更要如何刻薄哩。但事既至此,也没别法,只得依着他说的做去。”便又走至板壁边再张,这一张,好教那风波平地起,祸福半天来。

欲知行者张着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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