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你今天晚上能不走,留下来陪诺扬睡吗?”吃完盘子里最后一粒饭,诺扬依偎在夏蒙怀里,央求着。
“恩?为什么想妈咪留下啊?”夏蒙没想到诺扬依赖她到这样了。原来还是没有得到过母爱的原因啊。
“我不想离开妈咪,要不妈咪你搬来跟我们一起住吧,这样我就能天天和妈咪一起了,我想天天都看到妈咪。”诺扬自从得到夏蒙这么个妈咪后就想天天依赖着夏蒙,夏蒙太好了。
“啊?诺扬等妈咪给你齐阿姨打个电话啊。”夏蒙真的不想叫诺扬失望,但是住到这里,她可没这样的准备,毕竟那样就要天天对着文奇了。牵着诺扬来到客厅,找了半天自己的包包,才想起来,抱抱还在文奇的车上,下车的时候和文奇吵架了,忘了拿包了。
“妈咪,我已经帮你拨好了号了。”诺扬拿起客厅的电话就给齐媛拨。
“哦,谢谢诺扬了。”一手接过诺扬手里的电话筒,一手把诺扬搂在怀里,电话那头,齐媛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似的,上来就是那么一句“蒙蒙,是不是诺扬不放你走啊?”
“呵呵,齐媛,不好意思,今天我就留在这边了,诺扬想叫我陪他睡,你也知道的……我……“看看诺扬那个期望的眼神,夏蒙轻轻的叹了口气“知道了,文奇总裁没在家吗?”知道怎么说,夏蒙也不能丢下诺扬一个人,齐媛比较关心的还是夏蒙和文奇之间。
“他?我也不知道去哪了。”说他干嘛?有什么可说的呢?
“哦,那你们早点睡啊。”
“恩,你也早点睡。”
和齐媛讲完电话,诺扬已经有点迷糊了,趴在夏蒙身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微微露着笑容,看着诺扬,夏蒙心里翻腾着,现在充分的体会到作为一个母亲的快乐和责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文奇那么的讨厌诺扬,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诺扬的出生使他失去了最爱的人?可是为什么他都不明白,诺扬是他和他的爱人的爱情的结晶和延续,为什么他对一个生命这样的无视?诺扬不也是他的命吗?
轻轻地抚摸诺扬的头,夏蒙心疼的说“诺扬,你应该是个快乐的孩子,以后我会用我的全部的爱去保护你,守护你,叫你永远都快乐,你是妈咪永远的宝贝。”
夏蒙的呢喃,佟妈全都记在了心里,她很高兴小少爷有个妈咪这么的心疼他,她这个老人家也放心了。
“夏小姐,把诺扬给我吧,我抱他回房间睡。”
“佟妈,我来吧,麻烦您给我找一套睡衣,好吗?”
“恩,好的。”
两个轻声的交谈了一下方案,就分头行动了。夏蒙抱着有点沉得诺扬回房间,佟妈找出自己女儿的睡衣给夏蒙送到诺扬房间。夏蒙洗过澡,换上睡衣,才发现,这件睡衣有点露,不过她穿上倒还不错,只是显得有点胖而已。
“看来我得减肥了呢,这么胖了。”夏蒙一边轻声的自言自语,一边轻轻地躺倒诺扬身边,才离开这么一会,诺扬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睡的不安稳了。夏蒙把诺扬搂进怀里,哄着他叫他安眠。
今天夏蒙也累坏了,哄着哄着诺扬,自己也就睡着了。梦里依旧是那幅画,金黄的麦田边,一个身着白裙的女人,身边是几个快乐玩耍的孩子。很美很甜的画面,已经在梦里巡回了很多年。
睡梦中,恍惚听到有人在哭闹,还有凌乱的脚步声,夏蒙皱皱眉头,从梦里醒来。仔细听原来真的有人在哭在闹,而且还是个男人,夏蒙想了想估计就是文奇。她不想理这个茬。她看不起这个男人,只会逃避,还真的是“没种”。诺扬也被吵醒了,翻了个身,慢慢的爬起来,夏蒙赶紧把他搂到怀里,哄着。
“诺扬,乖,睡觉啊,没事。”
“妈咪,好吵。”诺扬往夏蒙怀里又缩了缩,也许是因为今天太激动了,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这么吵,诺扬又继续睡了。
“乖乖睡啊,诺扬最乖了,妈咪去把那个吵人的混蛋赶跑啊。”一边哄着诺扬,一边慢慢抽身,小心的不把诺扬吵醒。
“嗯,赶走他。”诺扬又沉沉地睡着了。夏蒙看到诺扬睡沉了,起身,心想看来她得去好好教训教训那个没种的男人,那头猪,该杀该卖的猪。悄然的飘出了诺扬的房间,夏蒙突然觉得去收拾一头猪应该比较好玩,有点玩性大起呢。
眼前的景象,真的叫她气的够呛,见过男人喝多了耍酒疯的,没见过一个男人喝多了变成这样的,领带绕在脖子上,快勒死自己了,满脸都是脏兮兮的,不知道是鼻涕还是泪,最可笑的是,不知道怎么搞的,裤子都扯开了裆,真够丢人的。
“佟妈,把他交给我好了,我来收拾他。”玩味的盯着文奇,“这个男人还真的挺像个懦夫的。”其他人听到夏蒙的这句话,有点惊呆了,头一次有人说他们家少爷是懦夫呢。夏蒙尴尬的嘿嘿干笑了两声,回头恶狠狠地揪起文奇的头发,就往文奇的房间走,也不管文奇疼的嗷嗷乱叫。文奇叫的比狼叫还难听。就像……就像……就像杀猪一样……
“喂,女人,你要干嘛?”文奇为了减少疼痛,也只能顺着夏蒙走,夏蒙把文奇扔到床上,文奇噌的一下就做起来了,酒也稍稍有些醒了。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盯着,忽然夏蒙笑着往文奇身上爬,文奇以为夏蒙是要强暴他一样,愤怒的瞪着她,夏蒙慢慢地爬上床,文奇为了躲避她,最后躺在了床上,夏蒙看到文奇躺下了,自己就跳下了床。文奇则感觉床上很舒服,不愿意起来了,本来就喝多了,刚刚又折腾了一番,其实文奇也累了。舒服的感觉叫文奇都忘了刚才夏蒙对他的粗暴,躺在床上,想要睡觉了。
“文奇,别睡了,我有话和你说。”夏蒙不想浪费时间,即使他喝多了,夏蒙也要把事情跟他说个明白,她不想叫别人误会。
“女人,你可以走了,我要睡觉!”很明显的欲求不满。文奇翻翻身,找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准备再次进入梦乡。
“你终于安静是吗?我跟你有事情要说的,你给我起来。”夏蒙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一点也不温柔的上前拽起文奇的耳朵,逼迫文奇起来醒着听她说话。文奇则又一次的惨遭夏蒙的毒手,气得坐起来,使劲一挥手,正好打在夏蒙白皙的手腕上,眼睛瞪着夏蒙,手还快速的揉着耳朵,另一只手使劲的点着夏蒙。夏蒙被他狠劲的甩了一胳膊,手腕处有种欲裂的痛,揉着也瞪着文奇。
“你!你!你这个臭女人!死女人!我欠你的钱啊!这么折磨我!你是不是找死啊!”文奇气得说话都咬牙切齿的。
“好了,你别生气了。我有正经事跟你说。”夏蒙还算是比较冷静的,即使手腕很疼。哪有这样的女人啊,惹了事还装作一番事不关己的样子。文奇真的败给这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