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颖,我们不理她,我给你熬了红糖姜汤,补血又驱寒,快进去喝,趁热。”面对发生的这一幕,徐月颖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如果没有前提的话,他真像一个等待妻子归来的好丈夫。
“哼…无事献殷勤,后面的我就不想说了。”沫儿看着那只想来拉徐月颖手的手,鼻子里面冷哼一声,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只不怀好意的手,那种感觉就好像只要那手,在向前一寸,她就要上前给剁下来一样。
在门外等了半宿的仲哲义看着差一点点就碰到的佳人手,再看看那双贼溜贼溜的眼睛,心里矛盾并痛苦着,跺跺脚,罢了,让这个圆苹果逞强去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仲公子,你在这里等谁?”徐月颖明知故问。
“等谁,除了你,还有谁有资格让本公子花心思等?!”仲哲义话音里有了点点恼意。
“但是我好像并未让你等。”说完连马都没有下,直接去了马棚,只要不是特别忙,她喜欢自己洗刷自己的战马,这样其实也是一种享受。
“哎哎…你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不领情呢?要知道,你每天出去,我都在家里提心吊胆的为你担心着呢,你难道一点都看不出人家的苦心?”徐月颖转身,看着身后大声嚷嚷男人,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自己什么需要一个男人来关心自己了?
“哼…我早就说过,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偏不听,怎么样,现在又吃闭门羹了吧。”落井下石,是沫儿对仲哲义一贯的作风。
“哼…总有一天你知道,我不是癞蛤蟆!就算是癞蛤蟆,我也是一只有理想的癞蛤蟆!”说完仲哲义斜了马上的沫儿一眼,直接向马棚走去。
看着徐月颖已经准备好刷马的工具准备开始刷了,他快步走过去:“月颖,你才打仗回来,这些活还是让我来。”
顺手抢过了徐月颖手里的刷子,徐月颖看着自己的‘黑炫’,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既然他要刷,那也未尝不可,但是……
就在徐月颖心里升起一丝捉弄之心,准备看某人出丑的时候,让她跌破眼镜的事情发生了——
平日里除了为它吃食的人和她而外,再也不让人靠近,而且脾气暴躁的黑炫既然让仲哲义拍脑袋,然后乖乖的让他为自己清理起皮毛来。
仲哲义看着有些惊讶的徐月颖,就知道这个小妮子一定在等着自己出丑呢,于是咳嗽两声,清清嗓子:“月颖,你的这匹马,可是真不错,千里名驹啊,而且性子暴烈,看不出来,你还喜欢此等烈性马。”
说这话的时候,仲哲义看着这匹顽劣出名的马,真心祈祷它的主人别和它一样难以驯服,不然的话,他就完蛋了,驯马他倒是行家里手,但是女人…他可是个门外汉。
“看不出来,你还对马颇有研究。”他虽然没有直接说出马的名字,但是徐月颖知道,他一定是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