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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把身体给了你 把心给了他

几次约会下来,胜刚对刘子夕的所有仍然不闻不问,他通过这种被动的方式,悄悄地把他们之间的开头奠定好了。那晚她往回走的时候,他把她送到了门口,他无声无息地捉住了她脸上闪过的任何一丝表情。在门口,在这个晚上,他吻了她一下,就像一个走到某个路口的仪式,不举行是走不下去的。伏在他的怀里,她想:这个速度正常吗?快吗?伏笔铺够了吗?同男人交往就是这样吧!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只能在某一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发生点什么才有被接受的理由。

刘子夕一边白天忙着和这个男人约会,晚上忙着和医生继续在电话里联系,只有这样的时候她才有些踏实的平衡下来的感觉。这个不行还有那个备用的,最不济最倒霉就是两个都不行,那就把他们都扔掉从头再来过。刘子夕在三十岁的时候才决定培养一个蓝筹股,这是需要极大勇气的,潜力男不是现成男,先不说得有几年生长期,最后能长成什么样子是完全未知的。谁还没有个看走眼的时候?万一看走眼了,这个男人长得又慢,一长就长了五年还什么样子都没长成,那她可就是三十五了。天哪!如果那样简直就是个悲剧,可是,去哪里找为自己量身定做的男人?只有这样培养起的男人最后才是自己的吧!

近水楼台的缘故,两个人终于发展到了另一个路口,然后,还是胜刚先主动把这个路口占领下来了。有时候,胜刚就在刘子夕那里过夜,两个人挤在她的单人床上。由于怕医生打来电话,她就早早关机,反正医生也有早早关机的时候,估计也是有女人在他床上吧。他不给她任何承诺,还想让她忠诚于他,一想到这里她就有些愤怒,便愈发觉得和胜刚睡在一张床上是理所当然的。

刚开始,两个人都有些忐忑地看着尤加燕那张床,生怕她深夜突然回来了可怎么办?留下来两次都相安无事,两个人渐渐也就不那么警惕了。那个女人在她男友那里大约已经找到了感觉,怎么愿意再回这破房子里和一个陌生女人挤在一起呢?

一次胜刚过夜的时候,她在客厅里遇见了对面的男人,那男人竟对她暧昧一笑。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全被他看在眼里,虽然两个人几乎没有说过话。她把心一横,你能带女人回来过夜,为什么我就不能带男人回来过夜?大家各出一半房租,彼此平等。

一个周日的早晨,刘子夕刚起床就收到了尤加燕的一条短信:“你在家吗?我把家门的钥匙弄丢了,我今天要去搬东西,要是没事的话麻烦你在家等我。”

刘子夕回复:“好的,我在家等你。”

回完短信她慌忙叫醒了还睡在床上的胜刚,让他赶快离开。胜刚走后,她又慌忙收拾床,收拾屋子,就像大学时应付系里突如其来的卫生检查一样。收拾完屋子坐在自己的床上专等尤加燕来,坐在那里她还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忍不住想:谈男友怎么搞得和偷情一样见不得人。终究还是因为自己没有房子,没有自己的房子,那就做什么都觉得是在别人的房间里,都觉得不好意思。本来嘛,这房子里只有一张床是她的,另一张是人家尤加燕的。

尤加燕来了,身后跟着一个魁梧彪悍的男人,估计是她的男朋友。有一两个月没见尤加燕了,她新烫了头发,拎着一只新的红色手提包,看起来周身有一种奇怪的生硬的新鲜。刘子夕看到她后面的男人有些心虚,就搭讪着说:“你们也快结婚了吧?”

不料尤加燕说了一句:“已经结了,我最近就是在忙结婚的事,所以一直没过来。今天是过来取我的东西呢。”

刘子夕大惊:“啊?已经结了?”本想说,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转念一想,自己和她算什么关系啊?熟都没来得及熟。看来尤加燕也是和自己住在一起实在不舒服,提前把婚给结了,结了婚,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从这儿逃出去了。

尤加燕一包一包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身后的男人像个壮丁一样一包一包地往下扛。两个女人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什么都不说又似乎太不近人情,也不符合这离别的场面。尤加燕把已经收拾好的东西反复摸来摸去,然后她说了一句:“这些带不走的,就留给你吧!”

这句话让刘子夕想起了梁惠敏悄悄搬走东西的那个晚上,她也是这样,把不带走的东西留给了她。她们知道,把她一个人留下来毕竟是有些残酷的,她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们迟早要离开她的,她们是带着些歉意和怜悯的,把这些东西留给自己的单身岁月和一个屋檐下最后的单身女人,也算一种诗意的怀念吧!

尤加燕要走了,刘子夕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从化妆盒里取出一只前不久刚买的水晶别针,她把它送给了尤加燕,她不好意思地说:“你结婚我都不知道,也没什么好送的,这只别针我还没用过的,就送给你做个纪念吧!毕竟……”她没有说完,两个人都知道,那后半句是“毕竟在一起住了一场”。两个人都真的有了离别的伤感,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尤加燕收下别针就往外走去,刘子夕目送她在楼道里消失后才把门关上,她的泪忽然就掉下来了。

四个女人,现在真的只剩下她了。

这房子再有一个月就到期了,又得搬家,又得四处找房子,对面的那对男女呢?要不和他们商量一下,再续租一年。这天晚上,刘子夕趁着在客厅里碰到了对面的男人,对他说:“喂,你还在不在这儿住了?房子马上就到期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忘记了自己其实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

男人甩着手上的水珠,看着她说:“我这个月底要结婚,结了婚我们就搬到新家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忙装修新房子呢。你看不行就再搬一次吧!总不能你一个人付这么多房租。”

“什么?月底你要结婚?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男人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说:“是结了,不过又离了。”

刘子夕指指屋子里面,悄悄问:“是和她结婚吗?”

男人突然笑了,好像被人说中了什么喜事:“是啊,月底就要结了。你还是赶快找房子吧!这房东我认识,不好说话的,很小气,怕是多住一天他都要问你收钱。”

刘子夕几乎是逃回了自己的屋子里,直直地在窗前站了半个小时。什么,连他们都修成正果了?这完全脱离了她的逻辑,一个已婚的男人真的为一个年轻女孩子离了婚,真的要娶她,竟然不是逢场作戏。她一路披荆斩棘地厮杀过来的经验,居然在这个男人手里失灵了。不是她失恋,却简直让她有比失恋还强烈的挫败感。

这两室一厅的房子里,这来来去去的男人女人里,原来彻头彻尾只剩下她了。

刘子夕终于要无比清醒地问自己一句了:现在,她有什么?她究竟要什么?这句话问出来的时候她很疼痛,但是她知道,是时候了。女友们一个接一个离开了这破旧的两室一厅,她还要守着这样的房子住多久?她还要搬几次家?她手头有两个男人,可是和一个都没有又有什么区别?远在异地的医生似乎只是她向往爱情的一个意淫对象,可以去想,却不可以靠近。而眼前的胜刚呢?既然是需要被培养的潜力股,那就不能急于求成,可是她要等他多久,他才能被收割?她就真的不需要他们落到地上和她谈婚论嫁吗?她只是不想让自己太俗气,可是她也是个正常平凡的女人,也是需要温暖、需要爱情、需要家庭、需要被男人疼的女人,就像钟昊佐说的那句话“我也是人”,可是她现在有什么?

刘子夕开始借着一点疼痛去回想这两个男人的一切,像用一只手电筒清晰地向两张脸上照去。她必须和他们做个了断,必须在他们中间选择一个,她和那医生在空虚中拖了有一年多了,和胜刚也有半年了。她有几个一年和半年可以浪费的?他们以为她是长生不老的?她马上就三十一了,他们当她是什么?和那医生,她只是愿意去相信那点渺茫的万一,万一这样的交往之下才有真正的爱情呢?尽管她也是心虚的,也是害怕的,可是她还是想证实到最后,最后究竟会不会有那一点点叫爱情的东西,就因为那点东西,最后他们还是会走到一起的。他不顾一切地来找她,或者她不顾一切地去找他。而和这个胜刚呢?她和他的开始无非是因为他没有像别的男人那样赤裸裸地问她一切直奔功利主题的问题,她也把他当成了一个意外。她不止一次地向自己暗示,也许,人间的真相就在那些意外里吧!她愿意让自己相信,结果是在那些意外里存在的。

她真想问他们:“你打算结婚吗?你有房子吗?你打算一直在异地吗?你打算让一个女人在结婚后继续租房住吗?”可她不能这样问。这种愚蠢的问法会让她挂在脸上的清高功亏一篑的,会让她辛辛苦苦培养的一段所谓的感情无疾而终。

一个月很快过去了,在房期的最后两天里刘子夕还是搬了家。这次搬家很草率,而且心情不好,她也实在不想货比三家地多看房子,怎么着不也是个租房,看了三处之后就匆匆敲定了一处。看的第一处,合租者是个未婚的胖女人,穿着睡衣来给她开门的时候一身的肥肉都在抖。她指给她看那间要出租的小屋,居然是没有阳光的,没有窗户,白天都要开灯,像间牢房。第二处是个老太太,大约是很会过日子的那种老太太,儿子女儿都在外地工作,她一个人住套两室一厅觉得太不划算了,于是不仅要把那间卧室租出去,还在客厅里拉了个帘子,要把客厅也租出去。她要租给刘子夕的就是客厅,她居然让自己住客厅,自己已经惨到这种地步了吗?第三处是个小伙子,年龄看起来比她小一点,他要出租的那间房还算干净整洁,阳光也好,只是小区外面有些吵,还有些开着发廊的小姐,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都亮着两条大腿,简直像个红灯区。权衡了两天,她果断地决定租下小伙子那间。不就是和异性合租,不就是门口有几个小姐在营业,有什么?人家那也是自力更生地在讨生活,也算是劳动者,又不是不劳而获。

每次搬家都很累,一包一包地装起来,搬过去之后再一包一包地拆开。搬家那天正好下着小雨,把屋里所有的东西搬空的时候,刘子夕已经感到了一阵凄惶。没有东西填充的房间立刻虚弱衰老得不成样子,立刻就冰凉而空洞得陌生起来。在离开那门的一瞬间,刘子夕突然就觉得连告别都无处告别,其他人都已经搬走了,那男人和他的小老婆也甜蜜地去过新生活了,她是这屋里最后一个离开的。

把东西搬到新家时,两只脚上已经都是泥,在白瓷砖的地板上一走就是一个黑色的脚印,回头一看,屋子里竟横七竖八的都是脚印,不辨方向的,不知道是要去往哪里。竟像是一屋子都挤满了人,只是不辨人形,这感觉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多少让她有些恐惧。胜刚来帮她搬家,现在正往墙上砸钉子。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亲吻着窗户,到处是雪白的大大的唇印。屋子里的空气有些迷离起来,黄昏提前到了。

刘子夕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地上一堆一堆的衣服和书,还有一地的泥脚印。突然之间,一切的一切都离她这么遥远起来,都是与她无关的,整个世界上就只有她一个人坐在那一点坚硬的核里。突然她就放声大哭起来,她把胜刚赶走,她想要一个人静静地待着。她狠了心,再不能这样和他们在空中玩太极了,她要到地上去,她要踩着大地。

这次合租的男人是个报社的美术编辑,叫何中渊,他的作息时间有点奇怪,每天上午不上班,一直睡到中午,下午去上班,直到半夜十二点以后才回来。那个男人回来时刘子夕已经睡着了,刘子夕早晨去上班的时候他还在睡觉,尽管已经搬进来一个多月了,两个人却几乎没有见过面。两个人一人一间屋,人不在的时候门上都挂着一把大锁,也是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因为是异性合租,刘子夕在搬过来那天,就特意向何中渊轻描淡写地介绍了一下胜刚,这是我男朋友。合租的男人淡淡一笑,似乎对她那点用心看得一清二楚,怕我对你有什么想法?他抽着烟,又掏出一支递给胜刚,像哥们儿见了面。这回轮到刘子夕不好意思了,自己似乎确实自作多情了一点。幸好,从那天起,因为作息时间的颠倒,两个人几乎没有机会见面。

搬家之后,胜刚还是隔三差五地留下来过夜。那个晚上,他说不想走,赖着又留下了,懒懒地靠在床上,心安理得地翻起了一本杂志。刘子夕暗暗地烦躁地打量着他,突然她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她站在三尺见方的地上突然问了他一句:“你有房子吗?”

隔了半晌,胜刚才说:“我住的是企业的宿舍。”

刘子夕明白了:他自己没有房子。

这只口袋反正已经打开了,再也收不住了,她索性全兜出来:“那你打算怎么办?让我和你结婚以后还住在租来的房子里?我和你在一起半年了,你从来没有提过结婚的事,也不提房子的事,让我和你去住马路吗?还是婚都不用结,反正有我这样陪着你,你既省钱又省力,连过夜都是在我租来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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