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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话说黛玉醒来,见床头边趴着的人是吴卓炎,登时吓了一跳,赶紧起身坐了起来,又见水澈过来了,遂连忙问是怎么一回事儿。

水澈看了一眼吴卓炎,然后朝黛玉微微一笑,道:“昨天夜晚你和那个丫头受了伤,流了好多的血,当时离北静王府有些距离,世子怕你们撑不住,便让咱们来了忠顺王府,真是多亏了世子帮忙。”

吴卓炎听水澈如此说,忽的愣了一下,不置可信的看着水澈,水澈却是一笑。黛玉听罢,忽的记起来昨日的情形了,街上几个蒙面人上来拿着刀子捅向自己,梅姿不知从哪里出来,一下子将自己推到一边,然后她自己迎上了那刀,然后她倒在了地上,然后自己的胳膊也挨了一刀,再然后吴卓炎上来抱起了自己。

梅姿,梅姿,黛玉不觉一惊,颤声问道:“梅姿呢?她是不是死了?”一行说着,一行眼泪蔓延了出来。

真是个善良的傻丫头,吴卓炎忽的有些心疼,却听水澈道:“妹妹别担心,梅姿那丫头没死,这会子也在府里,不过别处躺着的罢了。”

黛玉听罢,方才止住了泪,急道:“那她在哪儿?我去瞧瞧她。”说着就要下床来,却又让水澈拦住了,道:“咱们得赶紧回去,哪儿还有工夫瞧她去?不然一会儿天亮开了,可不好弄了,趁嫂子给咱们留着门儿的,咱们赶紧回去罢。”

黛玉喃喃道:“可是……”忽见有人推门进来,却是吴千忆紫鹃。紫鹃一瞧见黛玉醒了,赶紧上来拿着帕子捂着脸哭起来,黛玉却是抓着她的手急急问道:“你可是从梅姿那儿过来?她怎么样了?”

紫鹃道:“她已经没事了,姑娘尽管放心罢。”黛玉听罢,方才安下心来。一旁的吴千忆瞧见黛玉担心的模样,不觉有些愧疚,因上前道:“林姐姐尽管放心罢,你的那个丫头在我屋里呢,我会让小丫头照顾好她的。”黛玉感激一笑,道:“劳烦妹妹了。”千忆不好意思的一笑,没有说话。

忽听水澈催促道:“罢了,别说了,赶紧回去罢,不然叫人知道了可不得了了。”黛玉道:“那梅姿呢?不带她走吗?”水澈急道:“我的傻妹妹,那梅姿哪儿是你的丫头?她是忠顺王府的人!还带她走做什么?”黛玉紫鹃听罢,不觉大吃一惊,齐齐看着吴卓炎,吴千忆也自是吃了一惊,这个人是如何知晓的?吴卓炎却是一脸静如水,淡淡道:“那个丫头的确是我忠顺王府的人,是我让她混进北静王府到你身边去的。”黛玉听罢,心里登时明白了,为何梅姿行动诡异,且又心事重重的,原来竟是吴卓炎派到自己身边的人。难怪昨天她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却原来是给吴卓炎透信儿去了,那么昨日个的事儿也是吴卓炎一手安排的吗?

黛玉颤声问道:“昨天是梅姿透的信儿说我去赏花灯是不是?昨天的事儿也是你一手安排的是不是?那些蒙面人也是你忠顺王府的人是不是?”

吴卓炎听了,登时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将她看的比一切都重,她却如此怀疑自己,践踏自己的一番真心!只见吴卓炎脸色登时沉了下去,冷飕飕的气息让黛玉不由得一哆嗦,紫鹃赶紧搂紧了她。

千忆见此,知道哥哥受了委屈,心里不忍,刚欲说话,忽听吴卓炎冷冷道:“一切都是我安排的,那又如何?”水澈千忆听罢,吃了一惊,黛玉却是冷笑道:“你真是让我好瞧你!你好狠的心!”说罢,一下子掀开被子,下了床,紫鹃赶紧扶住她,又见黛玉看着水澈道:“咱们走罢。”水澈点点头,三人刚要走,却让吴卓炎伸手拦住了,冷冷道:“我忠顺王府可不是菜园门,由着你们随进随出。”

水澈怒道:“你干什么?难不成不让我们走了?”吴卓炎道:“你当然可以走,只是黛儿可走不了。”黛玉一听,登时气道:“你说什么混账话?我一个清白女儿家,无亲无故呆在你府里,说出去我还活不活了?”吴卓炎沉下脸道:“谁说谁死!”水澈道:“你怎么出而反尔?你说过妹妹若是说回去的话,你不拦着的!”吴卓炎冷道:“我素来便是出尔反尔之人。”

水澈听罢,登时气得说不出话来。黛玉更是气得不得了,情绪有些激动,加上身子又有些虚弱,一下子倒在了紫鹃怀里,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小脸煞白。水澈紫鹃一下子慌了神儿,水澈气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而你却出尔反尔,你可真是个男子汉!亏我还觉得你是个痴情人,却一点也不知道为妹妹考虑,你是不是害死妹妹才肯罢手啊?”

吴卓炎见黛玉如此,也有些慌了神,心里早软了下来,又听水澈如此说,因一甩袖子,转过身,没有说话。千忆一旁看了,心里着急,赶紧上来拉了拉吴卓炎的袖子,小声道:“你不是让林黛玉恨你罢?况且她身子要紧。”吴卓炎听了,沉着脸没说话,然后转过身又看了黛玉许久,半晌,忽道:“你们赶紧走罢,别让我后悔。”说罢,背过身去。水澈冷哼一声,然后三人一道出去不在话下。

一出来,有些凉,还瑟瑟的刮着风,黛玉昨儿个穿着衣裳睡的,更觉寒冷,因依在紫鹃身上,有些瑟瑟发抖。吴卓炎见黛玉走了,忍不住又回过身往外瞧去,一眼看见了黛玉瑟瑟发抖的模样,不觉有些心疼,又见千忆身披长袍,因道:“你的袍子……”千忆一愣,旋即明白了,连忙追上去,将袍子解了下来塞给了黛玉。

黛玉见状,心里明白是吴卓炎让她如此的,心里更是气羞交加,于是便狠狠将袍子扔到地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紫鹃水澈赶紧跟了上去。

“哎……”千忆不由得急得直跺脚,捡起地上的袍子,无奈的看着黛玉几人走了,然后又转身看吴卓炎。那吴卓炎早气的不得了,一拳狠狠的捶在门框上,心里是又怒又酸涩,她怎么能如此的践踏自己的一腔痴爱?还如此的污蔑自己?!吴卓炎眼一闭,长出了一口气,只觉着更是心烦气躁,因转身去倒茶喝,不料茶壶里空空如也,吴卓炎登时大怒,一下子将手里得到杯子“哐当”一声摔到地上了。

千忆一进来,吓了一跳,然后小心饶过碎片,走到吴卓炎跟前,小心翼翼道:“哥哥你这又是何苦呢?为何跟林黛玉说是你一手安排的?明明不干你的事儿的!”吴卓炎苦笑一下,道:“干不****的事儿又如何?她早恨透了我。”千忆无奈道:“可是如此一来,岂不是让她更恨你吗?你何苦跟她置气呢?”吴卓炎沉沉叹了口气,道:“真没料到我吴卓炎在她眼里居然是如此的不堪。”

千忆听罢,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低头讷讷道:“是我不好,害哥哥受连累了。”吴卓炎一笑,道:“不干你的事儿,是哥哥一时冲动。”千忆道:“那哥哥打算怎么办呢?如何化解你跟她之间的误会呢?”吴卓炎叹道:“走一步看一步罢。”说罢,顿了顿,忽又想起离歌来,问千忆道:“离歌那丫头怎么样了?醒了没有?”千忆道:“醒了,只是不知怎么的一个劲儿的哭,也不说话。”

吴卓炎听罢,皱了皱眉,冷冷道:“哭?哼,哭有用吗?!我倒要去问问昨天是怎么一回事儿!”说罢,出门径直往千忆殿里去了,千忆也自跟在后头不在话下。

及进了千忆屋里,离歌躺在床上正流着眼泪,忽闻见脚步声,慢慢挣扎着起来一瞧,却是吴卓炎。离歌不觉心里一阵乱跳又掺杂着几分欣喜,他是来看自己的吗?离歌赶紧擦了擦眼泪,低头小声喊了声:“王爷。”

吴卓炎走上来,冷冷的看了她的半日,然后问道:“你哭什么?是忏悔还是害怕?”离歌愣了一下,心一下子凉了,哪儿是来瞧自己的,不过来兴师问罪罢了,自己真是太傻了。离歌只觉得一股酸楚涌上心头,眼泪垂悬欲滴,咬着下唇,不说话。

吴卓炎冷冷喝道:“怎么不说话?!”离歌登时吓了一跳,然后眼一闭,两行泪滑了下来,缓缓道:“奴婢无话可说。”吴卓炎冷哼一声道:“记得我当日怎么跟你说的吗?”离歌道:“王爷说过宁安郡主哪怕碰破一点皮,也饶不了奴婢。”吴卓炎道:“那昨天你干什么去了?!又是如何保护郡主的?”离歌噙着泪低着头不吭声儿。吴卓炎怒喝道:“怎么又不说话了?”离歌眼泪簌簌掉下来,哭道:“离歌有负王爷重托,但凭王爷责罚,离歌绝无半句怨言。”

千忆连忙走上来劝吴卓炎道:“哥哥别生气,不管怎么说离歌是功臣,若不是她挺身而出挡了那一刀,林黛玉怕是早没命了。”吴卓炎听罢,连忙喝道:“别胡说!”千忆自觉失言,赶紧住了口。只听吴卓炎又冷冷道:“若不是看在她挡了那一刀的份儿上,我早逐她出门了!”说罢,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千忆看了看离歌,叹了口气,然后也跟了出去。离歌咬着嘴唇,眼泪止不住又簌簌落了下来,原想着自己死了后一了百了,再也不用为情所伤为情所累,可是偏偏老天不让自己死!离歌捂着脸嘤嘤哭起来,为何,为何自己做的一切却换得如此结果?

却说黛玉水澈紫鹃三人出了忠顺王府,一眼瞧见轻灵正在那里焦急的走来走去。紫鹃赶紧叫了声儿,轻灵闻声回过头,看见黛玉,满是愁云的脸一下子展开了,慌着从马车里拿出一件厚袍走上来道:“郡主可出来了,真真是急死我了。”说着将袍子给黛玉穿在身上,又道,“天太冷了,郡主穿上袍子罢。”

黛玉摸着袍子,奇道:“我并没有这袍子,袍子是谁的?”轻灵笑道:“袍子自然是王妃的了,王妃怕郡主冷特意让我带来的,且让咱们赶紧回去,门口侍卫王妃也安排妥当了。”黛玉点点头,然后轻灵紫鹃赶紧扶着她上了马车,水澈嘱咐她三人坐好,然后自去马车前头驾车不在话下。

一会子便到了北静王府,天还没有亮开,雪颜正站在门口张望,忽见一辆马车过来,赶紧走下来瞧,却是轻灵驾走的那辆马车,又看到了水澈,知是黛玉回来了,方才放下心来。水澈勒了马,车子缓缓停下,轻灵跳了出来,然后伸手扶了黛玉下来,紫鹃后面扶着黛玉。雪颜见了黛玉,看到她憔悴的面容,心一酸,上前一把抓住黛玉的手,道:“好妹妹,你可回来了,嫂子真是急死了,你若是再不回来,有个一点半点差池,嫂子也无颜见母妃与你哥哥了。”说罢,眼泪掉了下来。

黛玉见此,赶紧笑道:“嫂子可别哭,瞧见你哭我也想哭了。再说,我这不是好好儿的回来了吗?”雪颜擦擦眼泪,笑道:“不哭不哭,咱们赶紧进去罢,不然叫人瞧见了,可不好说了。”

水澈道:“我不进去了罢,我也得赶紧回宫去呢,不然宫里头知道了,也不好说的。”雪颜点头答应了。水澈又嘱咐了黛玉一阵子,然后又驾上马车自回宫去了。

雪颜黛玉几人也进府里去了,然后轻灵悄悄关上大门。周围静悄悄的,天还没亮开,几人小心翼翼的走着。雪颜道:“揽月轩这会子门还没开,妹妹去我那儿梳洗一番,然后再回去罢。”黛玉点头答应了。

几人一路到了水清阁,丫头婆子这会子还在睡觉,雪颜也自是不敢惊动她们,便让紫鹃轻灵去打了水来,伺候黛玉梳洗,然后自己也匀了匀脸。黛玉一旁看着她眼圈发黑,问道:“嫂子是不是一夜没睡?”雪颜叹口气道:“我哪儿还睡得着?差点急死了。”黛玉低头道:“玉儿让嫂子担心了。”雪颜转身拉过她的手道:“傻丫头,又不是你的错儿。若是我昨天不许你出去,也不会有这事儿了。”黛玉道:“嫂子怎么如此想呢?明明是玉儿不好,非得出去。”雪颜笑道:“罢了,不说了。让嫂子瞧瞧你的伤口怎么样了。”说罢,捋起黛玉的袖子,看了一回,道:“疼不疼?”黛玉摇摇头,道:“不疼。”雪颜叹口气道:“那些个人真是忒胆大包天天了!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下手这般狠?若不是梅姿那丫头在,恐怕……”说罢忽的想起梅姿,不由得问道:“梅姿那丫头呢?”

黛玉垂了眼,道:“一切不过是吴卓炎一手安排的,梅姿其实是忠顺王府的人。”雪颜听罢,不觉吃了一惊,道:“妹妹如何知道的?”黛玉道:“吴卓炎自己承认的。”雪颜奇道:“我瞧那个世子也是一片痴心在妹妹身上,怎么会安排如此闹剧呢?”黛玉气道:“吴卓炎素来便是个卑鄙小人,什么事儿做不出来?”雪颜摇摇头,道:“那也说不过去啊,我看这里头有故事。”黛玉叹口气道:“我也觉着说不过去,莫名其妙的。”雪颜见此,不由得一笑,道:“罢了,别想了也别生气了,没得叫人烦心。”

黛玉点点头,忽道:“猛然间梅姿那丫头不见了,别人若是问起来如何说呢?”雪颜想了一会子,道:“说是沁儿喜欢,跟了她去了。”黛玉听罢,点点头,道:“也只好如此说了。”说罢又叹了一口气,道:“不管怎么样,梅姿挡了那一刀,让我捡回了一条命,她算是我的恩人,只可惜白白的给吴卓炎当道具了。”

雪颜见黛玉脸上有些郁郁之色,赶紧笑道:“说过不提这事儿了,怎么又说起来了?”黛玉也是一笑,然后只见轻灵端了一碗汤过来,道:“郡主喝些姜汤暖暖身子罢。”黛玉伸手去接,却让雪颜拦住了,道:“你手受了伤,让紫鹃喂你罢。”黛玉道:“我这么大人了,哪儿还要别人喂的,说出去不让人笑话。”雪颜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你现在手受了伤,自然是不同平日里了。”黛玉听了,方才罢了,紫鹃自上来给黛玉喂汤。

及天亮了,黛玉方才回了揽月轩,轻灵给她伤口处换了药,然后黛玉坐了一会子,又换了一身衣服,方才去了太妃屋里问安说话。

太妃瞧见黛玉脸色有些苍白,赶紧问她是怎么一回事,又摸摸她的额头,问是不是身子哪里不爽快。雪颜一旁紧张的直握着拳头在胸口上,生怕太妃瞧了出来。只听黛玉笑道:“哪里有什么爽快?玉儿只是觉得有些饿罢了。”太妃听罢,笑道:“难得你嘴馋一回,倒吓了母妃一跳。”说罢赶紧命人传饭过来。

雪颜见此,方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又听太妃问黛玉昨天玩的开不开心,黛玉笑道:“自然是开心了,街上好热闹的,有赏花灯的,舞龙舞狮的,玩杂耍的,演皮影戏的。别的也还罢了,只那个皮影戏我倒是喜欢的紧。”太妃笑道:“这有何难的?你既然喜欢,赶明儿找人来咱们府里再演你瞧瞧。”黛玉听罢,撒娇的偎到太妃怀里道:“还是母妃疼玉儿。”太妃笑起来,雪颜也自是笑了起来。

一会子,饭传上来了,娘儿仨说说笑笑的吃饭,甚是温馨。正吃饭间,忽见管家的嬷嬷进来道:“南疆那边来信儿了。”说着将手里的家书递了上去,王嬷嬷接了过来然后捧给太妃。仍然是两份,水溶的一份家书,水洛的一封却是给黛玉的。太妃笑着将水洛的一封递给黛玉,黛玉羞涩的接了过来,脸上却笑意浓浓,然后背过身去,小心翼翼的拆开信,一看,不觉愣了一下,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是白纸一张。

只一瞬间,黛玉忽然恍然大悟,记得《随园诗话》载:一人外出日久,特意给妻子写信,诉说思念之情,谁知一时马虎,仅将一纸白纸装入信封,妻接信后莫名其妙,玩味再三,又将白纸寄回,并附诗一首:“碧纱窗下启缄封,尺纸从头彻尾空。应是仙郎怀别恨,忆人全在不言中。”

想至此黛玉不由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觉着又是暖心又是羞怯。忽听太妃笑道:“可回来了!可回来了!”黛玉赶紧转过身急急问道:“回来了?什么时候?”雪颜笑道:“你哥哥信上说估摸着二十日到,今天是十六日了,还有几天的时间便到了。”黛玉笑道:“真的吗?真真是喜事,哥哥凯旋而归了。”太妃也笑道:“水家的江山有人挑了,也不枉你哥哥们这些年习武读书的,算是派上用场了。”

黛玉点头笑道:“哥哥乃是铁骨铮铮男儿,自然是义不容辞挑起江山重担。”太妃雪颜听罢,都点头笑着。柳雪颜忽然问黛玉道:“怎么水洛信里没说吗?”黛玉羞涩一笑,摇摇头,低头没有说话。太妃雪颜见她此番模样,不觉好笑,也不好再问,三人又说了一会子话,然后继续吃饭不在话下。

转眼到了二十日,水溶水洛的大军凯旋而归。太妃黛玉雪颜一早赶去了宫里,众人随皇上亲自到宫门口迎接水溶水洛。

二人骑马带着一小支军队过来了,众人赶紧叫了起来,黛玉握着水沁的手微微渗出点汗来。近了,近了,黛玉一眼瞧见水洛一身盔甲戎袍,仍然是冷峻桀骜的模样,只是瞧见自己的时候,嘴角扬了起来,温柔的笑着,黛玉不觉红了脸,羞怯的低下头去。

二人下了马,跪拜了皇上皇后,皇上赶紧拉了他二人起来,笑道:“乌蒙这一仗打得好!你二人功不可没,真真是为我水家江山争了一口气!”皇后上前一手拉着水溶一手拉着水洛道:“见瘦了不少,吃了不少苦头罢?”水溶水洛笑道:“吃一点小苦头,何足挂齿?只要江山稳固,百姓有好日子过,吃再大的苦也心甘情愿。”

皇上听罢,不觉点头,道:“心系江山社稷,挂念黎民百姓,水家有你们这样的好男儿,老天真是待我水家不薄!走罢,朕设了宴为你兄弟俩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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