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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驸马嫔妃奴婢囚犯

一路的敲锣打鼓为本来就喧哗繁闹的京城添上了更加浓墨重彩的喜庆,还未离近,就隔着几排看热闹的人群看到几匹高头红马昂首阔步的走来。我暗暗掐指一算,不是庙会赶集的日子,正当我疑惑时转头看着身边站着的谨荣一副似懂非懂的架势。

“哎,你看这儿的红马怎么会这么大?”我扯着嗓子才能透过嘈杂让声音传到谨荣耳朵里。

徐谨荣听起来还是有些费劲,留恋的再看了大路中间风光无限的车队,伸手拽着我的袖子走出了人群。

走了好久才拐进一条小路,匆匆转了半天才找到那间熟悉的酒馆——安意楼。

安意楼的生意比我之前走时好了不少,但我们到的时候恰巧是早上,所以还没有什么客人。

“对不起,小店现在还没开火,您们待会儿……”唠叨低着头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抬眼一瞧才看见我们,赶紧放下手上的活计迎了上来,“哎呦!这不是徐大小姐么!哎呦哎呦!”说着拿手轻拭了一下椅子,让我落座。“您上次走了之后怎么就再也没见着了呢,您说说,原先三天两头就来店里转转,这次倒好,半年没来……”

我看着唠叨不停的嘴有些失笑,“你怎么还这么能说啊。”

“那是,没了徐大小姐的庇护,我们再不用巧嘴儿,客人谁还愿意来咱们这吃饭呐。”唠叨细心给我们倒上水。

“你们老板呢?”谨荣问道。

“哦,您等着,我上楼给您叫去,可能在楼上看账本呢吧,这些日子进账出账的有些乱套……”唠叨唠叨着一路小步子上楼了。

谨荣闲适的抿了一口清茶,斜眼看看我道,“其实,当这儿的老板娘也不错啊。”

他没等着我回答什么,我也没什么话回答他。

不一会,两串脚步声就从楼上下来了,长安没怎么变,就是模样更清秀了些,跟上次他冒险进宫时见到的差不多。

“唠叨,你去把店门关了,今天休息。”长安一边落座一边吩咐道,有三分老板的样子了。

“呦,面和尚,看不出你还真是个生意的好手啊。”我环视酒楼的装饰,点点头,“挣了不少吧。”

长安见我并没有什么异色,也许是知道我们出宫不易,闲话不多说,直切主题。“上次有一家人来我店里吃饭,那家媳妇是从宫里退下来的宫女。管内勤的宫女。”

“然后呢?”我话出口太快,下意识的看了谨荣一眼,不是不信任他,只是觉得他听见我们的故事会太突兀。

谨荣摇摇头,“是长安让我带你出来的,你们的事情我知道个大概。”

“那,你还是不要听了,我真心不想再拖累你了。”想起我母亲是被徐太医所救,我借住在徐府三年,换上了安安的皮,而如今还处处麻烦谨荣,我就实在过意不去。

“你现在是安安,是我妹妹。”他诚心的看着我的眼睛。

“就是,就让谨荣在这里吧,以后出宫进宫接应方便。”长安也插嘴道。

我微微点点头。

长安开始道,“酒过三巡,那宫女就有些收敛不住,讲些宫里的琐事,别的没有听见,只是进去送酒时听了几句起风楼的事情。”

“起风楼!那不就是苏姨娘被软禁的地方么。”

“她说,每日去起风楼送饭,那边的桃花总是开的旺盛,到了季节就火红的一片,不等离近就能闻见酒味,好似是花瓣散发的。而宫里别的地方都没有。”长安问道,“你快想想宫里哪些地方的桃花开的好?”

我皱眉,“我只进宫没多久,整日就在那一片转悠,没看见什么桃花……”

“御花园南角!御花园!”坐在一边的谨荣猛然想起来,“对,没错。就是御花园!”

“你怎么知道?我刚进宫的时候,那引路公公就警告过,御花园除了皇室贵族,其余人一律不准进的。”

“我五岁那年去过,皇家晚宴,那日先皇引着我们进去的,别的记不得了,单单记着园里的桃花开的旺盛,正是南面,恰好墙上还有我最爱的陆游的诗词,所以记得清楚些。”他解释道。

总算有些线索了,我舒了一口气,太好太好。

“对了,她,见着了么?”长安问道,我心领神会知道他说的是玲珑。

摇摇头,“还没。不知为什么她现在有些躲我。皇后娘娘的请安礼她不去,就快成了众矢之的了。”我长长叹了一声。

“对了,长安兄。今天外面过路的可是蒙古来人?”谨荣问道长安。

长安点点头,“是,不只今天,从几天前就陆陆续续的有蒙古人到京城来了。”

我想起那日跟谨荣在宫里见着的蒙古人,“这个时间点来京城是做什呢?”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和亲。”谨荣微蹙眉间却胸有成竹。

“和亲!跟谁,娶还是嫁?”我不解道。

“这种和亲,应该就是惯用的手法了,宫里选一个公主嫁去边塞便可保住五年十年的安稳。”长安分析道。

“唉,不知道宫里谁又要倒霉了。”我长叹一声,估计在后宫的女人中大概只有像我这样的官不是官,奴不是奴的角色最为恰当了吧。

三个人围着茶桌闲聊到中午,谨荣摸摸肚皮伸了个懒腰,“你们店里今儿不开火了,可本少爷的肚子可是饿死了。”他探着头看看阳光正好,大路上正热闹的外面,起身,“那,我可要出去觅食了。”说完头也没回的出了门。

长安在后面跟着道,“别去了,店里还有些东西我来做不就成了……”

我一把拉住长安,还是那么白面的性格,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看不懂徐谨荣这是刻意回避。

“那你饿了么?我去端点?”酒楼里就剩下我们两人,还有好闻的桌椅的梨花木香气。

我摆摆手,示意他坐下就好。

他犹豫了一会,眼神有些闪烁,“那个,乔大哥……”

“对了,乔大哥的下落找到了么?”自上次长安进宫提起之后就再没有动静。

“打听出来了。但你发誓别着急我就告诉你。”长安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成,我不着急,你说。”

“还有半月,菜市口,处斩。”这几个字压着千斤重从长安嘴里落了出来。

“什么!”我忽的一下站起来,“怎么可能?”

我不知道还能怎样形容我们的处境,三年前那日分别之后便再也没有玲珑跟乔山的半点消息,而我进宫那日才知道玲珑已经成了嫔妃,而乔山却成了囚犯。如果这是一部荒诞剧的话,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其中的小丑。

“详细的事情没太打听明白,好像是杀了什么人才犯下这样的罪。”长安问道,“怎么办?”

我脑中一片混沌,当下应该冷静,我吸了口气,“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乔大哥就这样死了,再说,如果不是我,如今他也不会这样啊。”

“如意。”长安这样叫着我久违的名字,“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找她,只有玲珑才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说不定还有转机。”

“那现在我能去看看他么?”

“只要有权的官臣就应该可以去。”他轻抿一下茶水,深邃的眼神正在想着许多。

“徐谨荣应该够分量了吧,那我们走,先去看看乔大哥。”说着我就起身准备出门,我真的有些慌神,只知道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却手足无措。

长安一把我按在长椅上,语气温柔带有包容,“如意,你先冷静冷静。如果现在去牢房看一个囚犯,这件事情总会跟徐大人挂上联系,这样以后咱们就不好有什么动作。所以,还是先回宫找玲珑最好,起码咱们缺席的那三年,他们一直在一起呢。”

我噙着眼泪只好点点头,眼下,大概只有这一条路了。

自长安告诉我乔大哥的事情,我再也没有心思在外多逛,别了安意楼之后便跟酒足饭饱的谨荣快步回宫。又匆匆去坤宁宫答了一句,再无多想直奔玲珑,也就是祁嫔的云泥宫。

云泥宫。

守门的嬷嬷见我面生,迎上来问,“姑娘是来见祁嫔的?”

主子受宠这门外的奴才一个个也都心高气傲,虽然我官级比他们大,但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鼻孔看人。但我没空与他们纠缠,道,“我是御香坊的女官,就问问娘娘还用不用我们坊里刚出的景北山香。”

景北山。那一段往事。

传话的宫女进屋不一会便出门唤我,“娘娘请您进去面谈。”

云泥宫里的装扮果真都是挑着最好的东西,虽赶不上皇后的布置,但比起绿时却是绰绰有余。我送香的时候去过不少新进宫的小主宫中,很少有一进宫便封嫔位的,很少自己独住一宫的,很少如此受宠的。越是细想这些,我越是有些发恨。

拐了几个弯,我被带进一件寝屋,桃色的幔帐,还未进屋就闻到了浓香的气味,这香料却不像是从我们御香坊里制的。

送我的宫女关门退下,我绕过琉璃的珠帘,终于见到了她。

仍是原先那样的美丽面容,像极了花魁大选上她的一身妆容,玲珑剔透的面容,纤纤的身姿,衬在这装饰的无比奢华的宫殿里却是如此的恰当。也许,当初的她跟那个山头那个小镇才是格格不入的吧。

她见我进门手中还没停下绣活,眼神一瞟我的面容,问道,“谁叫你来的?”

我冷哼一声,“我自己。”伸手一掀衣领,一道清晰的皮肤伤疤展现出来。

她有些不可置信,一着急抖落了手上的针线,走到我面前,忽的一下眼眶中盈满了泪水,她带着长长的指甲想触摸我的伤口,却被我后退一步错开她的手,因为那皮肤实在太凉了。

“其实,选妃晚宴的那****上台救我时,我便能猜出你是谁了。”她用青色的绣帕擦了一下眼角,她的泪水终究没有落下来,“但我实在想不出你是怎样换的面容。”

这是三年之后正式的重逢,我没有意想之中的激动,却被一盆冷水淋得透彻。我找了一处圆凳坐下,没有一丝笑意甚至还有些克制不住的带着一点恨意。“我也没有想到你究竟是怎样换的面容。”

她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带着一丝吃惊的语气,但仍然温柔似水,“你是怎样进宫的?”

我不理会她说的话,对上她的眼光,直逼主题,“乔大哥是怎么回事。”

“你怎会问起他?”祁嫔下意识的握住方桌角,指骨发白。

“若不是因为他,我可能现在还不会来找你。”我吸了口气,“三年前分别之后,发生了什么?”

“三年前……三年前……”她重复着念着,好像在回想一件很久之前的事情,或者像是念叨着从没发生过的事情。“那晚。我们跑散了,我们被人追着,一直追,跑了好久,但他们还是在死命的追我们。带头的那个长的很凶,最后我们的马跑不动了,乔山就停下来跟他们打,再后来……他打昏那个领头的,抢了他的马,我们才跑的掉。”

“只是……打昏?”我疑道。

她点点头。

若我跟她是第一次见面我不会疑心,但从小便熟识她的一举一动,她说谎时眼神的忽闪的毛病以为克制就看不出来了么。我不戳破,但越发觉得她深不可测。

“你说咱们这么久没见,净说些过去的事,那你呢,为什么换了一张脸进宫?”她重新戴上一副久别重逢的喜悦面具问我。

“你究竟在掩饰什么呢?”我实在受不了她这样的伪装,“我进宫的目的难道你不知道么,三年未见,乔大哥半个月之后就要问斩,而你呢,却在这里喝着暖茶,吃着点心,当着你的嫔妃!你怎么能吃的下去!”

她冷笑一声,那个声音虚假的都不像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的。

“那你呢,你有什么立场说我。”她虽是卸下的伪装,但眼神里的寒冬我从未想过会是面对着我。她一字一字说的就像冰渣子扎入我的心里,“三年前,如果不是你的身份,我们怎么会落到那样的地步,我不是被逼无奈怎么会杀死那个领头的。乔山不是为了救我怎么会处斩!”

“你说什么……”

“你以为就你跟长安两人吃了苦受了难?告诉你,我跟乔山这三年来不比你们少一丝半点!”

她说出来的这些话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不知道该信还是不信。怎么会这样,当年最心照不宣的两人却在这一刻像是隔着千山万水。

“那,你有办法可以救出乔大哥了吗?”

她无奈的摇摇头,“我在宫中根基不稳,压根没有什么人脉。”

“只有半个月了,我们现在能怎么办。”我问她,也是问我自己。别说复仇的事情,即使苏姨娘跟乔大哥我都无能为力。

“你去找找许浅良,乔大哥是他家外戚,加上许家在朝中的势力,想必只是许浅良就能救乔大哥出来。”

“我不去。”我一口否决,“当初就是因为他,咱们才落到这样的下场。”

祁嫔一把握住我的手,眼眶里的泪还是不多不少,“只有这一条方法了。”

“那。”我看着她,渴求看见她眼神中哪怕一点的真实,“你爱皇上吗?”

她点点头。嘴角甚至有些上扬,没有半分伤感担心。

“你清醒点!”我使劲摇晃着她的双肩,妄想把她摇回原来的那个玲珑。“如果不是机缘至此,我们跟这个皇宫跟这里面的人不会有半分关系。所以,别糊涂了!”

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理智,当年那样单纯的她,我真心不想看到第二个我娘出现了。

她低垂了一下眼睑,那样好看的动作让我一下错觉还是在流蔻苑里她撑着脑袋望着窗外夕阳时的样子。我浅浅一笑,四个字,今非昔比。

“那乔山呢?”

她拂去我的手,背过身去,留下单薄的背影,隐约的摇摇头。

我不置可否,离开之时问道,“你屋里点着的是什么气味,不像是京城里制的香料。”

“哦。蒙古人来送的,皇上分了点给我。”她取出一小盒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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