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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是意外,还是真是意外

张依然认真的听着我对其他人的讲话,好像她这个旁听的比正式的都要用功。等到什么都安排妥了,她才跑到我跟前,把手套递给我。好像是我太过认真,想起还有事情没有跟静静交代,又匆匆跑出去追静静。

之后的每一天晚自习张依然都会坐在画室的角落里,看着其它同学忙着,我看着她只能每一次的劝她先回去,渐渐的她也不来了,有时我站在静静旁边的时候,她会看看又回去,静静问我,不去陪陪她。我只能告诉自己,校庆晚会重要。

校庆晚会的前一天所有娃娃都回去休息,我也有空去找张依然。她看着我,我说因为晚会忙,今天我陪你出去玩。她高兴的点点头。还不等她多高兴一会儿,千颖妮就喘着气跑到我跟前,喘了口气说:“静静在医务室呢。”

好像来的那么突然,不让你喘息,静静的手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我问:“你不害怕吗?”静静反问到:“可是那怎么完成你的节目呢?”我默默地看着静静,她笑着说:“不就三分钟嘛,忍忍就过去了。”我看着她的坚定,微笑的点点头。

千颖妮把静静送回宿舍,陆晨和我也回到宿舍,好像我已经忘了有人还在原地。

晚会在一阵阵喧闹中开始,千颖妮从容的站在台上,把每一个细节都把握的很好。三个小时的晚会在没有任何意外的状况下差点完成了。

舞台的灯慢慢的关掉,好像我最应该感谢的是王校长给我的这个机会,以及我的一群朋友。等整个舞台都暗下来的时候,千颖妮的声音出现在我右前方的位置上,对台下的同学们说:“今晚的最后一个节目,有男生为一个女生准备的节目。”说着灯光移到钢琴旁,静静的手落下,起先台下的掌声不断,只是一会儿便发现只是女生的钢琴独奏。静静迟疑了一下,又从开始弹起,等到她弹奏到第三遍的时候,我才站到了台上,我挥挥手,静静起了第四遍,有声音的第四遍。我一直看着静静的手,颖妮站在我旁边和我一起把那首歌唱完,台下的掌声可能不算什么。静静微笑着看着我,我回头看看颖妮,我说:“谢谢你。”

没有人会知道那天的最后一首歌原本是为张依然唱的,只是静静的坚持让我又难以说出那个人的姓名。原本静静是想要解释给张依然的,不期我却说出了静静的名字。

有人欢笑,有人在哭泣。

张依然在一个陌生男生的怀抱里看完的这场无聊的闹剧,我拉着静静从她身边穿过的时候,就像某个冬天我拉着张依然从唯玲身边穿过。那时,我喜欢的是唯玲。现在,我喜欢的是张依然。

可能我也真正的体会不是说的那么简单,抑或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张依然她依然不以为然,就像唯玲说的,你对她的愧疚她以为那是她的权力。也不全对,可能她也只是害怕孤单。不过,她好像真的和我不合适,也祝她幸福。

太多人会把感情当做闹剧,也会有人把闹剧当感情的。不管悲剧,喜剧,甚至是烂剧,都已落幕。

大把大把糖果的夜里走过了无助的2006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写完了,合上日记本,原来什么都可以不用想。

******

吴佳看着对面正在吵架的一对小情侣,对我说:“好像是张依然。”看着不远处的人群,我说:“跟我们好像没有关系。”吴佳说着慢慢的靠近,好像也忘了我们是出来办正事的。其实吴佳去的也正是时候,角落里不只是张依然,也有杨思琦。那男生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着手就冲着思琦打过去,吴佳的手一把抓住,那个男生好像还很愤怒,说到:“老子的事,你们不要管闲事。”吴佳一笑,说到:“可你打的是我的女人。”好像是有人天生要挨打的,我走过却看见其实是一个熟人,我说:“你小子还不改,我们佳爷的女人你也敢动。”我一脚踩在他的胸口,看着他满脸上的爪子印,一时差点笑出声来。

吴佳走在前面不住的往杨思琦身上靠,我想起那男生脸上的记号不由的想笑。依然走在比我还靠后的位置,我慢下脚步,等着她靠近,我说:“你以后不要去那种人杂的地方,不安全。”她好像真的没有听见,也没看我,快步走过我的身边。

思琦不断的摆弄着她的指甲,不住的叹气,吴佳又说了一边,她好像是没心情,女人把那个东西看的很珍贵,弥足珍贵。

我一边吃,一边看着杨思琦的叹息,好像生活层次改变了,吃饭的时候还带歌舞伴奏的。吴佳倒是心疼了,乖乖的在那安慰,我说:“你们等一会儿在那个啥,让我吃完饭。”吴佳好像不高兴了,对我说:“你一边呆着去。”思琦好像是也恶心吴佳了,对她说:“你不能消停点啊。”吴佳灰头土脸的跑过来坐到我身边,看着我还在笑,又说了一遍:“一边呆着去。”

我看着思琦的手,我说:“你还真狠。”吴佳也跑过来,思琦说:“你不让我们一边呆着嘛,你跑过来干嘛。”吴佳只好赔礼道歉,好像也只有女生在的时候他才这么乖。思琦说:“不过是看见他们欺负人,才跑过去的。”看着我们没分神,她接着说:“你说依然她怎么交的那种男朋友,站到旁边屁都不敢放,还好我在,要不他肯定被欺负了。”说完又看了一下她,五颜六色的指甲。我说:“张依然也不是好欺负的。”思琦看着我,说:“谁说是那个女人人了。”我和吴佳都傻傻的看着,思琦说:“是她的男朋友要去喝酒,张依然不让,完了男生动手要打她,来了几个小混混把那个男娃打了,我过去的时候刚好你们到了。”我说:“什么啊,原来是这样。”吴佳看着思琦问到:“那指甲印?”“那男的划得。”思琦说到。吴佳看看我,再转身看看思琦,都说了一句:“你说,这整的是啥事?”

不知道在那会儿我们旁边就站了好多人,吴佳站起来,把思琦挡在背后,看着他们好像还很多人,我说:“管事的,请。”我手上一挥,指着对面的位置。那个刚才被打的混混和另外一个男生坐在我对面的位置上,我说:“兄弟,刚才的事,对不住,我没有搞清楚。”对面的两个好像也没有在意,陌生的男生对我说:“我知道你能打,不过你不能欺负人是吧。”我说:“误会一场。”那男生拍拍桌子,说到:“上次你欺负我兄弟,是我兄弟不对,这次是我兄弟替你出了口气,你总不能恩将仇报,是不是。”我往旁边扫视了一眼,看着人还挺多,我说你们这点人好像不太够,说完我手一挥,放下来的时候两指之间刚好夹住了一只苍蝇的翅膀,苍蝇在我手上还不停的响,把所有的人都看的呆住了,我说:“算了吧。”

我手一松,苍蝇刚好冲着对面男生的脸上飞过去。他们什么话都没说,我说:“佳佳买酒去。”一会儿好几瓶酒摆在我们面前,我开了盖子,放了两瓶在他们面前,吴佳把一次性杯子一个个发给后面的娃娃。等到他们都满上,我站起来,我说:“兄弟这次没有搞清状况,对不住大家。”一瓶酒举起来,下来之后就剩下空瓶了,对面的男生也站起来说到:“兄弟,爽快。”也把手上那瓶一饮而尽。

看着他们都坐下,我说:“其实,你们也是爷们,够义气。”熟人说到:“我不是好东西,不过就是看不惯男人欺负女人。”说完另一个男生说:“兄弟,你家那口子管不住,我都看见好几个男人和她开房了。”我说:“不提了。”我一拿手上一大堆的画笔,颜料,我说:“我真的有事,兄弟就不陪了。”他们都站起来,那个男生拉着我的手说到:“看不出兄弟你还会这手。”说完都走了,吴佳看我快倒了,一把扶住我,思琦接过手上的东西。我们慢慢的往前挪,不一会儿,他们又回来了,对我说:“兄弟,我们来还要教训一下那个软蛋的,麻烦你给找找。”我一看他们,我说:“我的事,自己解决,兄弟们就不费心了。”他们一个个点头,转身,快步走了。

吴佳扶着我,对我说:“你还有这一手?”我看着他高兴的面孔,我说:“你没看见我都醉的站不起来了。”吴佳笑笑,说到:“我说的是你抓苍蝇的那手。”我笑笑说的:“你们也信,我都不信,我手一挥想给他道歉的,谁知道苍蝇怎么就到手上了。”说完,思琦默然的看着我,吴佳一把捶住我的胸口,好像是力气大了,喝进去的一下都吐出来了。

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上楼的,就凉凉的睡在地上了,我听见有人在喊我,然后我就到自己的床上去了。

好像是人很多,有一个把我的衣领抓住,把我拉了起来,对我说223宿舍。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穿好衣服下来的,看见眼睛前面的223,我就进去了,一宿舍的人都在,我找了个空隙,坐在那里。好像是我又睡着了,旁边有人把我又摇醒了。好像有人在抽我的脸,我也没有感觉到疼,就感觉又什么凉凉的东西下来了,有人对我说:“追不到手,还要找人来欺负我朋友。”好像是那时酒有点醒了,我看见靠窗子那好像有一个女生,好像还很漂亮。旁边还有人问:“你是不看上她了。”我仔细一看,好像真的是张依然,我点点头。也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反正我那时能感觉到疼了,然后又有水浇在我脸上,又是好多的鞋子踩在我的脸上。

这时好像有什么响动,很大的声音,接着我就听见好像有很多人打起来了,过了好久我感觉到有人在给我擦血,我抱着他,我说:“你真好。”好像是陆晨的声音,他说:“起来,回去。”有人好像背起我了,我又躺在暖暖的床上了。

也不知道多久后我起来了,旁边的人拉了我一把,然后我摇摇晃晃的起来,我说:“我去上厕所。”那个人扶着我,好像他有点瘦,有一点扶不起的感觉,我的手急急忙忙的,裤子拉不开,可我还是尿了。那人又把我扶睡觉,好像有人在动我,不过我一会儿就没感觉了。

天亮的时候大概是十点钟的光景,宿舍的窗子上挂着我的裤子,和衣服,好像还有一件,看着,看着,我感觉好像是我身上什么都没有。有人跑过来说:“你醒了。”看着是静静,我说:“少妇怎么进来了。”静静把脸盆放在我床下,看着我,说:“洗洗脸吧。”我转身下来,好像身上还很疼,静静一下子就转过头了,我说:“我见不得人是吧。”一看身上,我又窜到床上去了。

静静在我的柜子里把衣服拿出来放在我的床上,我说:“谢谢你,你怎么过来了。”静静把头发往后分了分,说到:“你没感觉昨晚宿舍特别安静。”我一看床上,好像很正常。我说:“没什么啊。”静静把手在栏杆上摇了摇,说到:“昨天晚上就都回去了,这会儿家长都在校长室呢。”我看看静静,好像知道什么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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