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你猜至了,司马幽萱果然冰雪聪明,本王正需要一位这样的王妃!”
“放肆!我可是你皇嫂!”
慕容峻冷哼一声,“你与皇兄并未成亲,又怎算是皇嫂?凭什么好的东西全都是皇兄的?我要你属于我慕容峻!”
果然是对她有非分之想,这药是下对了!
“外面的访客是我未来的夫君,太子殿下,是吗?”她也只是猜测而已。
“是又如何?别以为他会闯进王府来找你,你以为大婚之****是真的病了吗?他是在逃婚,他根本就不想娶你!既然如此,不如嫁给本王,本王会疼你一辈子的!”
这些事用得着他来说吗?其中内情她又怎会不清楚呢?还想要娶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虽说这只癞蛤蟆在别人眼中或许会是只金龟婿,可在她司马幽萱眼中,除了慕容峰之外,其他妄想要娶她的男子全部都是癞蛤蟆,没有什么优劣之分。
“别做梦了,小心引火****!”
慕容峻邪邪地一笑,“本王现在是欲火焚身!”
司马幽萱不以为意,反而一步步地走向他,送上门来的美人,慕容峻又岂会拒绝,他张开双臂欲上前去拥美人入怀,可不知为何,他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任凭如何的用力,就是拾不起胳膊来,他又试着站起身,可结果还是一样的。
“动不了,是吗?让未来的皇嫂来教教你,如何做一个安分守己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这样?”他有意着急。
司马幽萱露出了一个迷死人的微笑,“世人只知司马幽萱的美貌天下第一,但却不知司马幽萱调制毒药的本事也是个中翘楚!”
靖王慕容峻这才明白,自己是着了这美貌女子的道儿。谁又能想到如此美貌的外表下,还有这样让人防不胜防的下毒本事呢?
“谋害王爷的罪可不轻呀,你就不怕连累鸣凤山庄吗?”
“你大可放心!”她歪着头看着他可笑的表情,“这毒药不会死人的,两个时辰后,你自然会没事,在这里好好的静思己过吧!”
一听到不会有生命危险,慕容峻自然无所畏惧,扯着嗓子开始大喊起来,“来人,来人!”
房门被打开,可冲进来的并不是他的手下,而是戴着人皮面具的慕容峰。他认得这张脸,也知道此人与他的皇兄有关,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太子居然真的会为了一个自己不愿娶的女子,而带人来硬闯靖王府。
看到司马幽萱,慕容峰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抱住了她,“萱儿,你没事吧!”
“就快有事了,你怎么才来?”
这一切看在慕容峻眼中就全部都变了味儿,他并不知道这个陌生的人就是他的皇兄。
“哈哈……”慕容峻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司马幽萱不记得这毒药会使人发笑呀,“哪里有那么好笑?”
“刚刚忠贞不渝的皇嫂,现在却在本王面前偷人,难道不好笑吗?”
慕容峰可听不得别人说他心上人的坏话,“不可乱说,否则你可要小心了!”
“本王从不受威胁,原来名满天下的第一美女,也只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皇兄真是可怜,还未成婚就把绿帽子给戴上了!你竟然连这种下人都要,不如也让本王快活一下,无论哪一样,本王不比这家伙好?”
“你……”被如此的羞辱,司马幽萱气得说不出话来。
真是越来越过分,慕容峰也听不下去,一拳挥在了靖王的脸上,慕容峻的口中流出血来,接着,他又从口中吐出了一颗牙齿,可见这一拳是如此的用力。
“你这奴才,别以为是皇兄的人就能为所欲为,连本王都敢打,你是活腻了吧!来人!快来人!”慕容峻又开始鬼叫起来。
慕容峰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朝这边而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拉起司马幽萱的柔夷,便往外面跑去,两人飞身上房,往王府的外墙跑了。
“萱儿,你这身王妃的扮相还真是惊艳,我还从未见到有任何一位王妃,如此的清丽脱俗,美若天仙!”
“什么?这是王妃的衣服?”看来这靖王还真是想把她据为己有。
“当然,你头上的发饰,只有王妃才能戴的!”
司马幽萱立刻将发饰全部拿下来,边跑边往地上扔,俨然一副天女散花的架势。直到把她那一头长发全部散落下来,如黑色的瀑布一般披散至腰际才罢休。
两个人翻过外墙,终于离开了靖王府,找到慕容峰绑在树干上的马匹,马儿的身上还绑着司马幽萱的包袱。这可是不幸中的万幸,包袱里面有她的宝贝药粉和宝贝人皮面具,还有一些银票。打开包袱,发现里面的东西一样也未少,自是开心至极。
“萱儿,快上马!”
“嗯!”
两人飞身上马,扬鞭绝尘而去。太子未以真面目潜入靖王府,并不是因为他怕了慕容峻,只是他这皇弟连准太子妃都敢掳,又岂会将单枪匹马而来的他放在眼中?他那弟弟的野心他是清楚的,自古皇位之争都是如此的残酷,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不可,他深知,只要他一天没做皇帝,那么,兄弟们就不会停止对于皇位的觊觎,这就是生在皇家的悲哀。
“峰哥,我们要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去哪里都好!”
现在也正是这样,虽然马儿一路狂奔,可在慕容峰的怀抱中,她还是会觉得一切都是美好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们只能往城外的山中逃去,因为这座城中,靖王的命令就相当于圣旨,只要慕容峻失口否认他的皇太子身份,照样可以秘密的将他二人杀害,所以此地不宜久留,他更没有必要去公开他的真实身份。
“今晚恐怕我们要在山中过夜了!”
“没问题,对着野兽也比对着狼子野心的人要安全!”司马幽萱道,“那靖王定不会放过伤他之人,怕是会画像通缉,明日你得换一张脸下山了,这样他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人的!”
“你不担心他会去找父皇告鸣凤山庄的状?”
司马幽萱淡淡一笑,“不会,他要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掳走了他的准皇嫂吗?”
两个人相视一笑,便又开始寻找可以住宿的地方,否则天色全黑时,再要找个地方住可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