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就说,不用拐弯抹角。”她勾了勾唇,无非是有关苏锦的事情。
“我和苏锦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对于她我是不会放手的。即使你是阿哲的妹妹我也不会客气。”欧羽烈霸道地宣示着。
“欧羽烈,我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苏锦能幸福,若你是能给她幸福的那个人,就算我在她的面前说再多她也不会放弃幸福,如果你不是,那么她总有一天会离开你。”她轻啜着红酒,“你觉得你是她的幸福吗?”
欧羽烈阴郁的眸子闪过一丝精芒,挑了挑眉:“安子素,相信苏锦会比你幸运太多。”
说完他像来时那般无声,徒留安子素一个人惆怅。
她紧紧地抓着杯茎,咬着牙,至少苏锦得到了欧羽烈的回眸,还有冷月辰的呵斥,而她呢?一直都是一个人的独角戏,唱了这么多年,竟然没有一个观众,陪着她的就只有她的影子。
她已经哭不出声音来,只是任泪水默默流下,灼痛着面颊,冷风一吹,就冰冻在脸上。
一口气饮下了酒。
外面热闹的宴会越发衬托着她内心的孤寂。
直到宴会结束她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她想一醉解千愁,可是却越喝越清醒。
深夜十二点,安子素依然睡不着,她赤着脚下了床,出了卧室,一步一步往安赫哲曾经住过的卧室而去,推开门,一室的黑暗,一室地朦胧。
自从安赫哲去了美国后,只要她睡不着就会悄悄地来到他的卧室,那颗为思念沸腾的心才会有所安宁,像是找到港湾的小船安全的停靠。
她对于他的卧室已经了然于心,踩着熟悉的步子她来到大床边,倾身躺了上去,想在这里寻找一份好的睡眠,却碰到了一个火势的胸膛,她不禁吓了一跳,正要逃开时,男子长臂一伸,带着浓重酒气的唇准确地封住了她的唇,就吞没了她的尖叫。
她忘了,安赫哲在这里,他已经回来好几个月了,而她却一直住在学校里。她怎么就这么糊涂地跑来了,他会认为她是在勾引他吗?她不想在他的眼底看到轻蔑。
她推着他,却感到双手无力,他有力的双臂将她牢牢抱着,火势的吻吻得她一身绵软无力,就边抗拒都像是在做戏,而他更是燃烧沸腾。
“哥……求你不要这样……”安子素的十指紧紧地掐着他的双臂,她难受又紧张。
虽然她已经成年了,而且也是死心踏地的喜欢安赫哲,但是她的身体却像一张白纸,对于男女****的实际行动却一次也没有过,面对安赫哲这样热烈的掠夺,她根本无力招架。
可是安子素弱弱地呼唤根本就没有能将醉酒的安赫哲唤醒,他已经完全沉迷了,更不知道自己怀里的女人是他一直来最讨厌的安子素,他也难受,想要找一个发泄的出口,正好碰到了安子素,迷蒙中就沦陷了。
怀里的可人儿是这般的稚嫩,这样的可口,虽然有着他熟悉的馨香,可是他不愿意去多想,就这样的让他欲罢不能,他已经听不到看不到,只任自己的感官思想主宰了自己,有时候他也逃避也在装糊涂。
激情过后,安赫哲搂着她的细腰沉沉睡去。她在黑暗里怔怔凝视他的脸。
哥,你知道我是谁吗?她在心底问他,我是素素,最爱你的素素,哥,即使这般的疼,流着血,我也无法割舍对你的爱,因为这份爱是我活下去的养分,没有的话我就会枯萎、凋零直到死亡。爱你,会死,不爱你,也会死,不如让我爱着你死去。
凌晨三点,安子素拿开了他的手下了床,利落地穿上了睡衣,回头,收回目光,转身走到了门边。
“安子素,我真的不喜欢你……”
他的呓语让她的放在门把上的手顿了一下,狠狠在咬了一直唇,开门,跑开。
关上的门却隔绝了后面未完的话。
“我不是好男人,我不能给你想要的幸福……”
安子素回到房间里,关上门后身体一软,就顺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地地上。她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双膝,任冰冷的泪水再一次溃堤。
轻轻的呼吸。
感觉心口好痛。
泪水还是忍不住。
为何还想着你的笑容。
是你太残忍。
还是我太认真。
心如血在滴。
爱得越真就伤得越深。
明明说好了不哭。
为何泪水还是忍不住。
多想回到陌生的过去。
忘掉所有你给的幸福。
明明说过不在乎。
为何把你所有都记住。
心里隐隐作痛的夜里。
还会给你违心的祝福。
她永远做不到不这他哭,如果这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那就这样吧。
当佣人来敲门叫安子素吃早饭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的脚都蹲麻了,她起身僵硬着脚步去洗漱换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得像是小白兔,眼下也是青黑了一片,她竟然如此憔悴了……
她只好化了点淡装,因为脖子上的吻痕,她挑了一件蕾丝立领的白色衬衣,配着黑色的珍珠项链,一条红色的裙子,红色的高跟鞋,让她看起来没那么糟糕。
她微笑着对自己说:“安子素,别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他不爱你,你还是可以一直爱他,一直都这样过来,还怕什么呢?”
她给自己打气,然后下了楼,看到爷爷安靖海已经在边看报纸边吃早餐了,而安赫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