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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们都是雷锋

在大海里如果没导航系统,不正规操作,很可能迷航。

我之所以敢独自一人开海盗船走,实际上是刚看到了那驾驶员的航线线路,我的记忆力不是特别好,什么过目不忘那都是天才干的事,我只是记住了几个基础点,分截断,沿着大概的路线走。

速度很快,并且尽量走偏离航线的迷雾角落,并没有打算要直接开上岸,刚刚轮船上发生的事情,陆地上肯定知道了,要这时候公然的开着海盗船去,那不是找死吗?

更何况,现在巡航船铁定已经开出来了,所以我在驾驶了大概二十分钟,已经能依稀看到岸边时,弃船跳海。

当然,行李肯定是事先用塑料透气袋撞上了,本身里面就装了一点换洗衣服,不重也不占面积,绑在腰上,就一路游过去。

自我感觉游泳技术还不错,而且我体力比较好,大概游了个七八分钟,就来到了码头底下。

听着案板上那‘咚咚’走个不停的声音,估摸着现在我要冒出头去,浑身湿答答的,会不会把我当成偷渡客?

……

快速跑到洗手间里,换了套衣服,又就着水槽里的自来水简单清洗了下身上的海水,擦干净身子,这才轻松多了,之前在海里游泳真是气闷,仔细回想起来,我以前杀人,除了一枪爆头外,还经常干那种把人打晕了扔进大海里喂鱼的事儿,不知道他们当时有多痛苦。

但是直到现在,我心里都没有丝毫愧疚感。

还是那句话,该死之人,无须动情。

因为走得匆忙,没来得及买些上得了台面的衣服,里面装的全是我以前深入原始丛林猎杀黑帮头目,或者需要扮作普通人,混迹人群,伺机动手的破烂衣裳,唯一找出来的一件还算像样的,居然已经发霉了,味道很难闻,而且上面涂抹了不少的机油,比汽车修理工强不了多少。

我很无奈,那些任务酬劳都被老头给我存到东南亚的特殊账户里了,一般情况下,不被激活使用。而包里兑换的华夏币,本来是有四万来块的,但是之前在轮船上,好像那帮海盗有个家伙开枪的时候,我顺手拿包晃了下,结果现在才发现打穿了钱捆子,检索了一遍,就还有七八张百元大钞能用。

真悲剧。

无奈,这刚回来,就马上遇见经济危机了。看来得赶紧完成老头儿交代的纸条任务,就得找份工作先维持下日常开支再说。

穿上衣服,刚走出大厅,就看见几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穿着也非常嘻哈非主流的小年轻在围殴人。

一边打一边骂:“草尼玛的!没钱?没钱你还敢来买?”

“你当我们傻子,逗着玩儿呢?”

“你刚弄毁的那几克,算上你耽搁我们的时间,一共五千块,三天。给你三天时间,要拿不出来,剁了你的手!草!”

说完,还踢那躺在地上,身子蜷缩着抱成一团,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青年一脚,几个小年青才吹着口哨,扬长而去,路过那些围观的人群时,还很嚣张的嚷嚷道:“看什么看?没看见够揍人啊!再看,信不信连你们一块儿收拾了?”

吓得围观人群,赶紧躲闪。

这客轮站不是没保安,相反素质都很高,但是却任由在大厅之外,发生这样的事情,看来要么是那帮保安玩忽职守,就是这几个小青年后台硬,有人罩着,不敢动。

我脚都没停,懒得看地上一眼,直接走掉。

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虽然不太清楚事情过程,但从刚刚他们的嚷嚷声中,也能猜到,那什么几克几克的,摆明了是毒品。而刚说毁掉,应该是地上那人是个瘾君子,毒瘾犯了,神智不太清醒,见到货就跟着见着比基尼女人一样开抢,最后导致的结果嘛……就跟刚才看见的那样。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像这种自甘堕落的瘾君子,没人可怜,也不值得人可怜,要自暴自弃,就别期望谁会来同情你。

离开这儿后,我问了几个路人,打听到了洪天集团的所在地,就来到处站台,等公交车。

洪天集团距离这儿打的需要六十块,时间是半个多小时,而坐公交车,转两个站,仅花费两元,不过时间就得要一个多小时。我这不是抠门儿,而是现在算是彻底的闲人了,时间一大把,何必着急忙火的赶过去?再者说,六年没回来了,感受下故乡人情总是好的嘛。

一路乘着公交车,看遍城市的每一种改变,不知道与记忆中的印象有多大差距呢?

很快公交车就来了,我跟着上去。人很多,连空调都没开,所以挤在这里相当闷热。尤其是我身上穿的衣服,机油量大,哪怕干了,经过汗水一流,又蒸发了出来。导致四周很多乘客都对我纷纷躲避,本来拥挤的地儿,倒是空出了位置。

随着车子停下,正好我站在靠窗方向的一个乘客下车,有座了。

正要坐下,忽然身后听见一阵喘息声:“让下让下。”

回过头,发现是个二十六七的少妇。胸部很大,而且穿的深V丝绒衣,身高有个一米六七,翘臀甩在后面,一颤一颤的,一个很诱人的女人。此刻,在她手里抱着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孩,三四岁,正把玩着手中的奥特曼。

开车后,我这才发现上来的那一批比下去的一批要多了两三倍,本来就够拥挤的车里,立刻如潮水般涌动,那少妇抱着小孩被挤来挤去,那对大白兔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四周还有几个模样猥琐的男人,故意贴过来,趁机揩油。

但偏偏有人目睹到这种情况都没人说,尤其是那些坐在位置上的乘客,对于抱着孩子的她,无动于衷。

“来,坐我这儿吧。”我朝她喊道。

不是说我对她有意思,的确是她一个女人抱着孩子不容易,随着我的喊声,她看过来,见我这模样,先是稍一皱眉,可能我这样的形象实在有点不尽人意。但是很快舒展,微笑着走过来,很好看,两个酒窝凹陷进去,露出洁白的牙齿,柳眉弯弯上翘,亲切宜人间又不失风情万种。

“谢谢。”

声音如风铃般好听,在我侧身中,她弯腰坐了下去。

偏偏我正对着窗,她的后臀提起来坐下那一刻,正好碰到我的小老弟,不是说我反应太快,实在是对方弹性够足,竟然有反应了,偏偏还摩擦了几下,她才座下去,这下弄得我心痒难耐的,赶紧别过身,马上就看见无数双狼的眼睛,正用光速想要秒杀我。

我却是笑笑而过,这种公交车上的****,就会偷偷摸摸,有本事自个儿花百八十块去鸡店找鸡去,在这儿捣什么乱。

“这是你儿子啊?挺可爱的嘛。”我冲小孩儿吹口哨。

“咯咯……”那小孩儿见到我挺欢实的。

事实上,我身高一米八,长得不太帅,却绝对有型,尤其是我长年的魔鬼训练,导致我的身材很棒,可比那些健身房里整天锻炼多少块腹肌,手臂上隆起多高的家伙强得多,我算是身段和体形都比较协调的。我现在的形象,除了穿得破烂点,其他还好,不是吹的,我的小孩儿缘很好,因为我是孤儿出身,所以在M国那边,我除了完成任务外,更多的时间,都放在了去各地孤儿院,和那些小孩打成一片。

“呵呵,不是哈。”少妇没有因为我的穿着而瞧不起我,反倒是对于我的热心,很感激,所以说起话来也是有点自来熟:“是我同事的,她有事,让我帮忙照看下,一会儿我还得赶回公司上班。”

“哦,雷锋啊。”

“你不也一样?”

“呵呵……”

我们相视而笑。

美好的时光是短暂的,最起码在闷热的天气,能和性感诱人的少妇聊天解闷儿,在我看来实在惬意。但是没过多久,站点到了,因为我还得转车,就先下了。我们没留电话,萍水相逢而已,别想着什么一夜情之类的了,那不过是年少的事情。

尽管我实际年龄不大,但是我的心智,却很成熟。

接下来,我又接连坐了两三个站,东倒西倒的,一个小时左右,终于到达目的地。

洪天集团。

是一栋很豪华的大厦,放眼望去,竟然望不到尽头,大概有个五六十层楼。

具有着现代化惯有的大气滂沱,尤其是那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看起来就像艺术家在写意,一般情况下,这种集团命名的词汇与字体,都需要老总亲自确定,不难看出,这老头所提到的郭贤成是个讲究生活品质的人。

在大厦前,插着华夏国国旗,后面是一个比较大的喷泉,假山林立,游鱼蹿游,左右两边来回的,都是明显都市丽人与IT精英的西装男女。或提着公文包,或捧着堆到下巴的文件,来去匆匆,在这生活节奏飞速发展的城市,人人都在为生活打拼,奋斗着。若是放慢了脚步,就会被淘汰。

我这次回来只是想找个轻松悠闲的工作,舒舒服服的过小日子。如果哪天让我也像他们那样上要顶着上司的喝骂,下要陪着客人装孙子的话,我宁愿去工地做苦力。不是说我怕苦,实在是……不习惯呐。

走上前去,门口有俩保安在那儿站着,见到我来了,立刻就拦住,喝道:“站住,干嘛的?”

说话的口气很冷,眼神也不屑,甚至左边那厮还捏着鼻子,貌似我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好难闻,眉头都皱成了倒八型。

狗眼看人低,并不只存在于上流社会中,在中层,甚至是这种穿着狗皮都不像人,仗着势狐假虎威的保安,都有这样的虚荣心理。从他们的言行举止不难看出,不想我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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