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州处于九州东方,西面与中州相接,东面直连东海。地势西高东低无数水流顺着这势归流东海。其中有几只大江把澜州分为四部。上接宁州的北部、靠近东海的东部、下接越州的南部,还有与中州龙脉相隔的中部。
其中隔开中部与西部的大江斜着切过澜州,由西北流向东南,北部并不是整个澜州的北方,也就占个东北地区。这强行条切了澜州一角,隔出两部的江叫‘水断流’一水强行分两地的河流。这河东北岸的城属于北部,西南岸的城中部管束,却有一城例外,那就是‘印昔城’
印昔城分两城建立在两岸,两城中间虽然有河流相隔却又有巨桥相接,互相对映又惺惺相惜,当时的城主就取了谐音得名印昔,至于还有没有别的深意就不得而知了。过桥比水路来的快,运输量也大,其他地方要是有桥也只是铁锁桥还不能保证没人拦路打劫,是否年久失修,印昔城的大桥就联通两部流量最多的通道,这城自然也成为了两岸最富裕的城,不知多少人想拿下这城呢。可这东城有东城的打理,西城有西城的执事就是没人上任城主,据说这城是个古家所有,就算澜州中部的大国都不敢打这城的主意。过桥的终究是凡人为了点小财得罪个古老世家太不值的,这城就这样一直到二十年前。
东西两岸城中的管事人多年来都不怎么对付,各管各的一亩三分地,可二十年前西城执事的儿子不知怎么了博得东城打理千金的芳心,在老打理把实权交给她后把自己于西城的管事权都交了出去,使得整个印昔城变成一家人在管的。这事把东城打理都给气死了,西城执事的儿子总管两城所有也都改了称呼,叫他代城主。
十六年前西城打理的女儿为那代城主生了个儿子,后就传出那夫人难产死了的消息,印昔城就完全变成了秦家管理。秦斐就是那孩子,有这等背景的秦斐在城中是坏事做尽无法无天。
“小的在城中坏事做绝不是什么好鸟,老的为自己目的也是用尽手段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死了的夫人一定被秦定江蒙蔽了,生了孩子秦定江就能完全掌控两城,就没必要留在那女了杀了以后还不碍事。肯定不是真爱,可怜人啊”秋希辰和乔妆后的赵留金站在印昔城东城的城门处,听完赵留金说的事感慨道。
“东城打理的王家老爷肯定就是觉得秦家人心怀鬼胎极力拒绝,可是王家小姐不听硬要跟着秦定江才把他活活气死的。进城把,过了桥去到西城就算到进澜州中部了”一旁的赵留金说到。
秋希辰给的丹药效果好的不得了,才一个晚上外伤就完全好了,内伤也回复了九成,赵留金不想还在城中的妹妹担心,也不在山里感知灵根就急忙赶回来了先,秋希辰要去守境门在澜州中部边缘自然是要过江才行,赵留金说这能过也就跟着过来了。
城门下守卫森严,想来是前天夜里的刺杀使得城中警戒起来。虽然没有设卡盘查可有可疑人经过就免不了被搜查一番了,说是搜查可疑人其实就是这些城卫看那些走商的人还有那些衣着上佳的趁着这几日紧张捞一笔好处。秋希辰的行头算不上光鲜亮丽可是也不差,在加上被长辈们影响的气质,在人中虽然不显得出众可看城门的那些老油条怎么会没注意到,到城门下的时候两人就给拦了
“你们两个停下,下来我看你们二人不像普通人,过来爷要盘一盘”坐在出门边上的一个官爷叫人拦下了秋希辰二人。
赵留金点头同意了下来,显得无所谓先过去给搜身,他就是怕这在靠近出门之前就把鱼肠剑给了秋希辰放在他的乾坤袋里。秋希辰虽然不喜,可也不好拒绝,在赵留金给搜身后把乾坤袋交给他也进去给搜了下,结果当然不言而喻,只是带了一只猫。
“把那锦囊也搜搜。”交递乾坤袋这事秋希辰没遮掩,当差的也是看见的,他可不相信在这两人身上找不出油水,虽然不觉这小小的锦囊能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在里头。
乾坤袋现在可是放着秋希辰的一切,他现在只是敛气境不可能有灵力,这乾坤袋可是没灵锁的,随便个人都能轻易打开。里面的东西都是隐私,他怎么可能允许他人看见,眉头皱了起来速度极快的到赵留金把乾坤袋别在腰间。当差的看这情况自然是知道有戏,就是要上前去搜。可是那领头叫人搜身的官爷感觉不对,就刚刚取锦囊别在身上那速度可是快的很啊,在看秋希辰的样子是要出手不可能给他们看锦囊了连忙故作不在意的叫手下人停下“没搜就没搜把,不就一个锦囊能有什么东西放了他们把”当差的看了下老大,他可没这眼神不明白老大怎么会放过这油水。
赵留金也是有眼色的在当差的没开口前塞了点碎银上去,阎王好惹小鬼难缠他也知道的“官爷说的是啊,一个锦囊能藏的下什么,都是些我朋友的私物见不得人,就算了把”
当差的见看这样也就没硬查,本来就是为了点油水,老大都说别看了现在有这银子到手已经不少了。把这银子塞到腰带里说道“算你识相,走吧走吧。”
可是赵留金有事没明白怎么会离开又塞了点银子给他问道“官爷,这城里是怎么了,管的这么紧,这去中部的路我也走了不少回了,还是头一次这样呢。”
“我告诉你可别乱说去啊,前天晚上公子爷给人刺杀了”那人看了眼银子笑到。
“公子爷?哪个公子爷呢,难道是?”赵留金不确定的问道
“还能哪个,印昔城能让我们叫上公子爷的就一个,秦家的秦斐秦公子”另一个当差的撇了撇嘴说着。
“那秦公子现在如何”赵留金有点好奇的问道。
“听说给刺了一剑,左胸穿过的,留了不少血,现在吊着半条命下不了床呢。”那收了钱的官差假装神秘的说。
坐着的那位本来在观察秋希辰,说不搜他锦囊了他也不在护着锦囊了,可是还是防备的很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样子,对秦斐给刺杀的事情没点兴趣,倒是在注意进出城的人。听见手下人和赵留金聊到这上面了才不观察秋希辰,对着手下说“上面的事,不是我们随便说的。你们两还不走,过路就过路问那么多干嘛”
“没~没,我就好奇,没别的意思,那就不打捞各位了,兄弟走了”说完就叫上秋希辰一起离开。虽然故作轻松,可秋希辰发现赵留金还是紧张的,发尾都有细汗出来了。
“天气,怎么热出了不少汗也不擦擦”秋希辰看赵留金的样子怕他露馅,开口提醒道
“哎呀~这不是听官爷说的没注意吗”明白自己太紧张的赵留金一边假意察汗隐藏神情一边和赵留金快不离开,嘴里还喃喃着“这鬼天气真热。”
收了银子的那个到桌子旁坐下把还捏在手中赵留金问事的银子递给那位坐着的开口到。“老大眼力就是好,这两人居然给了这么多银子,一般公子哥都没这给的多啊,刚刚要是硬搜那锦囊说不定更多呢”
“没老大开口拦,你硬搜的话肯定是一分钱都拿不到,说不定已经是个死人了”前面插嘴的那位撇了一眼收银子的那个冷冷的开口到。
“你唬谁呢,就那样还把我变死人,”前者可不信。
“李小子说的没错,姓朱的你想死可以别害我们”他们的老大那位坐着的黑着脸同意到。
“我刚看那人速度极快,身手不凡。那气质像是上次来看秦公子的那人说不定也是能在天上飞的”李姓男子附合到。
“不会把”这可把朱姓男子给吓得,看着他们老大
那一直坐着的男子点头道“我看了他好久,他撇了我一眼我都觉的虚,十有八九是”
“那这钱怎么办,我怎么办啊”朱姓男子怕着说
“给了就收下唄,这些个大人物哪里看得起这点碎银”带头男的说着把朱姓男子放在桌子上的钱收了起来。“小李,那问话的男的你怎么看”
“看不出什么苗头,不过肯定不如那男子,估计两人是主仆关系。”这李姓男子看人的功夫看样子不到家,若是坐着的那位观察赵留金说不定就会发现他的不对,可是他注意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