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2398400000007

第7章 赤卫军大队长当了卫生员(2)

“明白了。”大志听讲课时心里就有了底,前四味不但司空见惯,而且家里人有小病时,母亲煎水给吃过,只是后一味生疏些。

“那就开始作业吧。”老郎中说罢,背靠在圈椅上,将线装《论语》书举到眼前看着,右腿翘在左腿上微微地抖动着。大志往师父杯里添些开水,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抄写药名,由班超(搬抄)到默写,由默念到朗读,由正背到倒背。抬头见师父后脑勺靠在椅背上,双目紧闭,嘴巴微张,书落在椅脚旁边的地上。大志捡起书,轻轻拍拍灰,放到几上,然后蹑手蹑脚出门,玩去了。他找着老陈头,帮他铡草喂驴、马,喂饱了,就让驴溜圈。老陈头说:“大志,敢骑驴不?”

大志说:“我骑过光背水牛,现在我要试试骑光背驴。”

说着,老陈头将大志扶上驴背,他牵着缰绳在一边护驾。

谁知这驴欺生,老陈头刚一撒手,驴屁股一撅,大志被弹下来,幸好身子落在老陈头身上,有惊无险,两人都笑起来。大志猛然想起,糟了,师父可能睡醒了!便辞别老陈头,火速往回跑。

还好,师父还原封原样躺在那,还淌着口水呢!他轻手轻脚地坐回原位。不一会儿,师父醒了,站起来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大志忙把热毛巾递上去,师父抹抹嘴,喝了一口茶,问道:“会读了吗?”

“会。”大志连连点了两下头。

“会写吗?”

大志把写好的药名呈上去。师父看了一遍,“会默写吗?”

大志立刻默写一遍递上去。老郎中检查无误,“那你背诵一遍吧!”

大志像打机关枪似的,五味药名一扫而过。师父听他吐字准确,背诵流利,声音朗朗,忙赞道:“很好!很好!”谁知他的话声刚落,大志的机关枪又发射了,老郎中听他倒背如流,一字不差,大喜,高兴得连连夸道:“好小子,中、中、中!”

两人都大笑起来。

天气放晴,楚大志抓紧时间完成“二十天”的任务去了。

师母把小草帽罩上蚊帐护面给他戴到头上,连脖子都包在里面,用丝带将袖口、领口和裤腿扎起,再交给他一副狗皮手套,一支长竹竿,上面绑了一把长把镰刀,一把锋利的鱼刀,火柴、烟火、布口袋等。老郎中详细交代了捅马蜂窝的办法,按此操作,就不会挨蜇。最后,将一盒虎牌万金油交到他的手上,说:“万一被蜂蜇着,就将患处擦上它。”

六伢子扮成一个奇怪的武士奔赴战场了。他走南闯北、走村串户,在大树上、房檐下、山林中、野坟地里,顶着烈日、冒酷暑,不怕苦,不怕累,英勇顽强地同蜂群作战。不出十天,他已完成任务,取得了一个蜂巢、九个马蜂窝的战绩。不仅速度快,而且未受重伤。他并不满足这个成绩,他要给师父、师母一个惊喜。他只上交了六只蜂窝,另外四个他挂到树上,准备再捅两个马蜂窝,一齐交给师父,超额完成任务。

一天,他在执行任务时,路过何凤桥乡旁“三美庵”福音堂,见广场上聚满了人。这么多人聚这干什么?我去瞧瞧。他把作战工具藏进草丛里,只身来到会场。场里挤满了人,有几百上千人。听着台上的人讲话都是穷苦农民。楚大志慢慢从人缝中往前挤,挤到离台口还有丈把远,见台上站着一个穿中山服的青年人在讲话:“我们为什么要把三美庵的洋神父赶跑呢?因为他表面上传教,暗地里绘制大别山区的地图,送给他的主子帝国主义洋人;偷偷地给军阀吴佩孚来大别山的师长送情报,被我们农协会逮住了。”下面喊起了口号:“打倒帝国主义!”“把帝国主义分子赶跑!”大志扭头一看,呼口号的人群中,有许多熟人,猛见二伢子就站在不远的人堆里,一边喊口号,一面挥拳头。他赶紧往人缝里缩了缩,让大人的身体挡住他。只听得台上那人继续讲道:“农民兄弟们,你们和你们的父辈终日劳动,忍饥挨饿,缺吃少穿,处处受欺凌,是由于帝国主义侵略中国,在中国划分势力范围,勾结中国的买办、恶霸地主、土豪对中国进行统治,使我国沦为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会,使穷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因此,大家要团结起来,反对帝国主义,反对封建主义。首先要把我们的农民协会办好,穷人翻了身,才会有好日子过……”这时,楚大志突然瞧见王炳厚端着瓷杯从他面前经过,上台给讲话的人送水。王比他大五岁,两年前同在姓谢的地主家当长工,关系很好。亏得他没有看见自己。他急忙悄悄溜出会场,到草丛中找出工具,穿戴好,爬上大树干活时,心里还怦怦乱跳,手中的竹竿发抖,他直问自己:“他怎会在这里呢?……”

“谁在树上捣乱?把我家养的蜂子都捅跑了?”

连喊数声,大志才听见。低头一看,树下站着一位老翁,白发白眉白胡子,头戴斗笠,仰着头,用瓮声瓮气的声音训自己。大志说:“这是蜇人蜂,我在为你除害呢!”

“胡说!全家人一年的生计全靠它呢,快下来!”

大志溜下树,仔细一看,看出了门道,伸手拔掉那人嘴周围和眉上的白毛,掀掉斗笠等伪装物,一拳打在那人胸前:“炳厚,你捣什么鬼?!”

两人又坐又抱又摔跤,疯了一阵,才在草地上坐下。炳厚说:“我端茶过去时就看见你了,转来找你就上了树。六伢子,听说你现在混得不错呀,当上郎中啦?”大志说:“啥不错,我跟李郎中学徒。”炳厚说:“李郎中是双柳桥镇的大地主!”大志说:“我只是跟着他混碗饭吃。”炳厚口气缓和地说:“不过,他是地主兼自由职业者。”

大志转个话题问:“今天台上讲话的是谁?”

炳厚认真地说:“陈兴朗--响当当的人物。”

大志听二姐说过,医好自己伤还要他跟着学西医的,就是这个洋大夫。“他不是穿西装吗?”

“根据需要,今日改穿中山装。”

“他是大地主大豪绅陈金田的三公子。”

“他和他老子不一样,两个是针尖对麦芒--对头。”炳厚双手握拳,接着说,“他从小读四书五经,1921年考入商城县甲种农校,在中共地下党领导下,攻读共产党宣言,马克思、列宁的书,1923年进入董必武在武汉办的武汉中学,加入共产党,阅读陈独秀办的《新青年》等杂志,在武汉农民运动讲习所听过毛泽东的讲课。去年(1925年)在武汉红十字会医学院毕业,取得医师资格。受武汉地区党委书记董必武的派遣,来大别山区发展党的组织,领导工农运动,创建苏维埃政权。派到我们商城来的有周维炯、陈兴朗等。周维炯是党在商南地区的负责人,陈兴朗以行医为名领导商北区农协会运动。农协会是咱穷人自己的组织。你爹和二哥都参加了农会,你二哥今天也来开会了呢。”

大志问:“我能参加农会吗?”

“能。”炳厚说,“你我从小给地主放牛,当长工,够入会条件。”

大志说:“我正在学医呢。”

炳厚说:“不矛盾,一面学医,农会有事时喊你来。怎么样,六伢子,把你的名字写上吧?”说着,拿起小树枝在地上写起“六伢子”三个字。

大志忙更正说:“六伢子是小名,我现在学名叫楚大志,大小的大,上土下心的志。”

“不,是上士下心的志!”炳厚用手将沙土抹平,重新写上“楚大志”三字。

八采仙草

八月,天气还很热,但已近尾声了,田里的稻谷一片金黄,初现红色的枫树叶,黄色的青冈树叶、柿树叶子渐渐脱落,柿子像红灯笼似的密密麻麻挂满枝头点缀在黛色的山山岭岭之间。

李郎中领着他的队伍奔忙于平坝和山川里。他此行的任务是:抓紧有利时机采药。行医和采药,他们一行有六个人:李郎中、药工张万生、长工丁保家、马车夫刘柱、乘马夫老陈头、学徒楚大志。马拉轿车一顶,乘马一匹。张万生提着一只竹篮,篮里装着麻绳、镰刀、小锄头等工具。长工丁保家挑着一担箩筐,各种各样的中草药把两只箩筐塞得堆尖。刘柱驾着车,老陈头牵着乘马走在前头,楚大志背着药箱紧随其后。李郎中穿着白色的柞蚕丝上衣,紫花绸裤,坐在轿车内的竹垫上。抽了两袋烟,呷了几口茶,从盘里拿起一只苹果咬了两口,又放回去。车厢晃晃悠悠摇得人昏昏沉沉,他手扶椅把,头靠在椅背上睡了,可是怎么也睡不着,近来发生的事儿总是在脑海里翻腾。突然,“咯噔”一下,大概是车辆碰着石头,随着车厢的跳动,他的身子也往前冲了一下,“咚”的一声响,惊醒了他的瞌睡,他再也睡不着了。睁眼一看,原来是刚才咬的那只苹果落在车厢板上,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滚动着。

“李爷,是个石头将车辆颠了一下,奴才该死,不过现在没事了。”刘柱在车厢前面说。

“嗯。”老郎中突然发现挂在钉子上的黑缎子褂子落在厢板上。他伸手拾起来,弹弹灰,触到一件硬邦邦的东西,那是装在衣袋里的皮钱包。他用手捏了捏,瘪瘪的,几乎只是两张皮,他的心一下凉下来。他们从双柳桥镇出发,走武家桥、上石桥、回龙镇、南司……从平坝到山区,已经巡医七天了,怎么看病的人这么少?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了安抚自己,他尽量往好处想:不是挖了好多中草药吗?和往常比是差点。再说,加上前不久大志跟我搞了一只蜜蜂巢,十二个马蜂窝。一个马蜂窝制的药丸就可卖五块袁大头,今年头八个月的收入够可观了。展望后四个月的打算,心情又紧张起来。

“李爷,车到杨家堰了!”车在街口停下,刘柱跳下车,隔着车厢禀报着。

“嗯,知道了。”在刘柱的搀扶下,李郎中走下车,伸了个懒腰,在空地上来回踱了两圈,活动开筋骨,适应了外面强烈光线后,他把张万生、丁保家、刘柱叫到跟前,说:“你,你,你三个,由张万生带回去,趁天气好,把新挖的药,还有库里的药,该洗的洗,该晒的晒,该切的切,该入库的入库。我们还要继续往前走。”说完,给了点路费,让他们赶上轿车先返程了。

李郎中领着老陈头、楚大志在镇上转了一圈,没碰到像样的生意;遇见几个熟人,有的礼节性点点头、拱拱手,有的寒暄几句,便匆匆分手了。他走进茶铺,一碗闷茶喝完,也不见一个病人找上来。老郎中便吩咐大家到饭馆吃饭。饭后,领着二人进山。

老郎中骑上乘马。老陈头在前头紧紧地牵着缰绳,一点马虎不得。因为路窄虽说还是浅山,但忽上忽下,爬坡越沟的,也是家常便饭。他的眼睛不停地观察着前、左、右三方,聚精会神,谨防突然蹿出一头鹿子,或跳出只小兔,或钻出一条蛇,闹出响声而惊吓了马,乱窜乱跳,马失前蹄或摔倒,将老爷摔下崖,不仅对不起老爷,更无法回去向师母交代。因马每次出门巡诊前,师母总是左交代右交代,左嘱咐右叮咛:挣多少银子固然重要,照顾好老爷的安全更重要;老爷要有什么闪失,要拿你的性命是问……这些话关系着他的饭碗,关系着家人的饭碗,关系着自己的性命。所以每次巡诊,老爷总是带他去,数十年也从未出过差错,他总是尽职尽责地走好每一步。只要有老陈头牵马,老郎中坐在马上,总是像坐在堂里的椅子上,放心地看书、想心思、冲瞌睡。小路像小蛇一样蜿蜒地爬进大山,他坐在马上悠悠晃晃,悠悠哉哉,思考了一些问题,看了几页书,读了几段医圣的书,观赏了一会山景,听了山溪一曲潺潺的音乐,欣赏了鸟儿们的独鸣和合唱,徐徐的凉风,清新的空气,浓烈花香,使他心旷神怡。他扭头瞟了一眼跟在马屁股后面走着的小徒弟,他手里提着竹篮,篮里塞满了麻绳、镰刀、衣鞋等攀山工具,嘴巴不停点地动着。

“大志,你咋不吭声,想家吗?”老郎中问。

大志忙抬起头答:“师父,我在默诵药名呢!”

老郎中心中暗暗惊喜:“哦,朗读给我听。”

大志用清脆的童声背诵起来:“……金钱草、车前草、金银花、山菊、丹参、杜仲、当归、杏仁、人参、灵芝……”他一口气背了四十多种中药名。老郎中听后大喜,心想,我教过的他会背了,未教过的他也会了数样,便接着考那采药的工序。

大志答:“看、察、采、挖、剥……”

老郎中又大喜,接着考,“那么炮制中成药的工序呢?”

大志大声朗诵:“洗、晒、剪、裁、刨、削、刎、刮、剁、铡、烘、焙、煨、炼、炒、碾、砰、磨、秤、戥、合、包……”

“好,好,好!好小子,不愧是李郎中的徒弟!”老郎中溜下马来,拍着大志的肩膀,“有出息,有出息!”刚才的举动,可把老陈头吓了一跳,见他安然无恙和小徒弟有说有笑,高兴得像个老小孩儿似的,他也随着高兴起来。等着他们热闹劲过了,情绪平静下来,老陈头才凑拢去说:“老爷,我们到卧龙沟了。”

这是大山口的一个村庄。有一家小店,一家杂货铺,总共十多户人家,老郎中为上山采药,每两年来一次。他们在店里住了一宿。第二天天亮吃过早饭,老郎中便对老陈头说:“你在店里住下,等我们转来一起回家。”说完,亲自背上药箱,楚大志提着竹篮,一同钻进大山。

进了深山,就进入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无数合抱粗的杉松,密密麻麻地挤满在谷底和山坡。青冈树的叶子一片金黄,枫树、柿树的叶子略现红色,还有那黄色、白色的山花,点缀在碧绿的松海之间。鸟儿尽展歌喉,发出美妙的声音,唱着各式各样的歌儿,清澈的溪流时而发出潺潺声,时而哗哗哗,时而叮咚叮咚响……

一只母鹿领着一只小鹿正在吃草,听见响动声,它抬头看着来人。楚大志放下篮子过去逮,老郎中说:“转来!”听见话声,鹿子惊慌地逃走了。大志瞧见一片山菊花,茎粗叶肥,一片金黄,他忙动手采集。老郎中制止道:“不要!”又走了一阵,大志看见何首乌,惊叫道:“还是一对呢!”说着,拿出锄动手挖。“不挖!”老郎中命令道。他走拢来瞟了一眼,蔑视地说:“不要说是何首乌,就是山珍我现在也不要!”

“都是中药呀,不要,师父,我们要啥?”“别多嘴,到时候就知道了。”大志跟着师父,转罢东坡到西坡,转了一山又一山,爬罢南坡爬北坡,穿谷地登高山,一直转到日偏西,累得大志满头汗淋淋,肚里咕咕直冒气。他问道:“师父,我们找什么?”

老郎中听出话音不对头,扭过头笑着答:“采药呀!”

“采药,采药,何首乌不采,当归杜仲不采,你到底要采什么药啊?”

“灵芝!”老郎中大声说。

“灵芝,是不是我妈说的仙草?”

“对,”老郎中问,“你听过《白蛇传》故事吧?”

“听人讲个头,具体不晓得。”大志要求道,“师父,跟我讲讲吧!”

“只简单讲盗仙草一段。”二人一面攀着石崖,老郎中说,“端午节许仙被蛇吓死后,白娘子为救他的性命,进深山盗仙草时碰见天兵天将,一场血战,神仙见她身怀六甲,救夫心切,让她摘取仙草一只,也就是灵芝,拿回来救活了许仙的性命。”

“哎呀!”大志惊叹一声,说,“原来仙草这么神奇、宝贵呀!”

灵芝生长很慢,经数百年甚至千年以上聚天地万物,星辰日月之精华而成,且生长在深山老林,白云缭绕,人迹罕至,甚至连猴子也难以到达的地方。老郎中盯着徒弟说:“大志,我此次带你来,你一定要与我采到一、两个灵芝。完成任务后师父有重赏。”

“能行!能行!”初生牛犊不怕虎,大志满口答应下来,“采药是徒弟该做的事,今后师父多教会我点本事就行了。”

老郎中心中十分高兴。最后,他把徒弟领到一处悬崖绝壁下,小药箱里拿出单筒望远镜,对着眼睛向崖上张望。心里阵阵惊喜,发现了多年的秘密,昔日可望而不可即,今日有望了!

他松开发抖的手,把望远镜交给大志,往崖顶上指:“灵芝,大志,在那,看见了吧?”

“在哪?在哪?”大志着急地问。镜框里只见悬崖、峭壁、黛色的石头,和长在石缝中的零星怪树……

“顺我手指的地方,从下往上看。”老郎中边说边指,“前方,一丈多高悬崖外有棵槐树,看见了吧?”

“看见了。”大志说。

“它的左上方丈许有榆树。”

“对,一棵榆树。”

“右上方有棵香枫树。”

“对,香枫树,有片树叶子。”

“它的上方丈许有棵黄楝树。”

“对,一棵黄楝树。”

“它的左上方丈许有棵松树。”

“对,松树脖子还是歪的呢。”

“松树顶上丈余处,有个赤红的东西,看见了吧?”

同类推荐
  • 劫中得书记

    劫中得书记

    《劫中得书记》乃郑振铎先生在抗战烽火劫难中搜求古书之记录,其间种种为之欢喜为之愁之行状,为灾难中的祖国保存文化薪火之情思,无不怦然动人。这是一幅真正的爱书人的绝美的自画像。
  • 重返普罗旺斯

    重返普罗旺斯

    继《普罗旺斯的一年》、《永远的普罗旺斯》之后系列第三本。普罗旺斯,地中海沿岸的瑰奇之地,孕育了法国游吟诗人,诞生了塞尚、凡高,滋养过毕加索……直到彼得·梅尔到来,它才脱下面纱,成为一个令人口中泛甜、鼻际萦香的名字。《重返普罗旺斯》记录了彼得·梅尔夫妇重返这片故地的快乐点滴。世上那么多美丽的地方已经变得千篇一律,普罗旺斯却依然保留着独特的风情和性格。它让人欢喜,也让人着恼,就像一位个性十足、我行我素的老朋友。但它享受生活的精神,从简单中寻求快乐的能力,却像向阳山坡上的橄榄林,永远饱满而青葱。
  • 解放莱芜

    解放莱芜

    莱芜战役是全国解放战争中,华东野战军在山东进行的一次规模较大,战果辉煌的运动歼灭战。这次战役,是我军在积极防御战略方针指引下,在运动中歼敌的一个典型战例。
  • 禅与物

    禅与物

    作品从自然物象中发现禅意,用禅的审美方式解读物象。启示读者在大自然中返璞归真,在喧器闹市保持禅心,并在生活中体味禅意。山川风物与哲学、历史相互交融,是一部以作者切身体验为基础的自然哲理散文集。
  • 当你途径我的盛放

    当你途径我的盛放

    这是一个行者的心灵旅程。也是每一个向往自由的人都应该阅读的文字。它是来自人和自然互赠性情的心灵之歌。书中收录多多诗作60余首,随笔40多篇,另有作者行脚途中若干摄影作品。
热门推荐
  • 时光愚爱

    时光愚爱

    疫情的原因,让你我分隔两地,我与你的思念,只能靠你送的东西寄托,你在哪,我好想拥抱你
  • 游方吟

    游方吟

    游走三世的普通少女,历经千万年的温暖少年,怀揣梦想的少男少女,跨越时空的界限,携手异世,为了最初的梦想,谱写一曲热血战歌!因为梦想,所以不凡;因为守护,所以坚强;因为袍泽,所以不屈;因为爱人,所以坚定。
  • 神级鉴宝师

    神级鉴宝师

    一次惊险的盗墓之行,杨明在逃命过程中被同伴抛弃,却因一截怪异的骨手改变命运。古瓷,美玉,古字,名画接踵而来,撰写一段收藏鉴宝传奇。
  • 逍遥魔使

    逍遥魔使

    魔族王子身负重任来到人界,却摇身一变被人族皇帝任命为帝国使者出使各国,游历四方
  • 思战I夜幕祭礼

    思战I夜幕祭礼

    偶然的机会,北辰被一个神秘的组织所接引,带着忐忑的心理,他逐渐认识到了世界的真相,也知道了“思想聚现”的存在,是孤独地试炼,还是探寻孤独的真谛。“知道吗,神是存在的,只是它的概念与传统理念不同,他们不会腾云驾雾,也没有天使的翅膀,更没有长生不老,他们有的,只是力量。”
  • 我居然去到了5万年后的地球

    我居然去到了5万年后的地球

    5万年后的地球多种多彩,竟然还有修仙者,还能成仙了?
  • 再遇便是爱

    再遇便是爱

    由于是本人第一次写小说不喜勿喷,有些地方表达不好请大家见谅,情节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谢谢!!讲的是一个胖妞减肥成功遇到小学同学相爱的故事。此为短片小说只有一卷。
  • 不可不知的世界5000年神奇现象

    不可不知的世界5000年神奇现象

    本书涵盖了现今世界神秘现象的广博领域,从不可思议的人体潜能到匪夷所思的动物世界,从令人咂舌的植物撷取到神奇诡谲的时空传奇,种种无奇不有的自然奥秘让人疑惑:乌尔禾城的“鬼怪声”是怎么回事?人类到底有没有极限?生命力超强的火山口生物是什么?蛋壳上的星辰图案从何而来?为什么会有“轻如鸿毛”的树?时空隧道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在向读者展现神秘现象的同时,也对这些神秘现象采取了客观的评论,旨在正确地引导读者认识这个世界。
  • 超级炼丹炉

    超级炼丹炉

    林风是一名非常普通的富二代,如果按照家族的安排,他可以幸福的度过一生。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个被他带在身边,当作装饰品的小鼎,居然是来自外太空的超级炼丹炉。随着超级炼丹炉功能的开启,林风的彪悍人生开始了。
  • 和尚:出家人的日常生活

    和尚:出家人的日常生活

    出家人作为社会上一个特殊的阶层,对我们常人而言一直有其神秘的一面,但该书却以风趣的文笔和详实的图文,向我们描绘了出家人寺院生活的世俗性。他们朴素、简约和体现着人性本真的生存观念,无疑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