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首尔是不宁静的,即使夜风瑟瑟,也阻挡不了夜猫族的脚步。
杜鑫哲的卧室里,明明有两个篮球场的大小,桌具确实格外的少——两张电脑桌、两台豪华的台式电脑、4个大书柜,四柜子的手办、一个双人床、一个柜台和一个台灯而已,原因是整个房间的二分之一都用来放等人大的手办了。
床上有明显被糟蹋过的痕迹,有撕痕,有咬痕还有水迹,但是床单却不知所踪。
在屋子里的一个小角落,一个白色的包子时不时地抽动着。
“都敏俊,你就是人渣,那么多人,都想要我的初吻,却被你夺走了......”千颂伊用床单来裹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这样能给予自己些安慰。
初吻被夺走对千颂伊来说,那是心灵上的伤痛。而对都敏俊来说,那是心灵和肉体上的双重摧残。
就在千颂伊对都敏俊各种厌恶、各种讨厌时,都敏俊却在忍受着非人的痛苦。
痛!撕心裂肺的痛!这是都敏俊脑海里仅存下的意识。
他在忍受的痛不欲生的时候,却想起了400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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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啊...吼......”杜鑫哲此时只想一了百了就这样昏死过去,但是由于不知名的缘故一直保持着高度的清醒,连痛觉都被无限放大了。
不由而然的一阵冷意席上杜鑫哲的脑海,那些疼痛也随之退去,感觉不到疼痛的杜鑫哲松了一口气。然而浑身肌肉放松了下来的瞬间,杜鑫哲又再次的倒吸口凉气。
“啊!!为什么突然放松了会更疼啊!!好疼啊!”杜鑫哲大呼着不科学,但是由于房产家的良心隔音效果那是表要表要的,而且还是WC!所以没有人会回答他喽。
过了一会儿,杜鑫哲才缓了过来,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只不过好像还是不死心地对马桶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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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英牧在饭店里与老同学们喝着酒,叙着旧。整场下来张英牧就一直在笑,老同学都很纳闷:老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开心!
当下就有人耐不住好奇心了,跑到张英牧身边探个究竟。
“哈哈哈!那可就说来话长了呢......”
张英牧一愣,随后哈哈大笑,然后就给朋友们讲起了他与都敏俊的故事。
“......总而言之,我最好的朋友却只有我和另一个朋友的他,终于对什么事情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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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接下来改怎么做?”
几十层的高楼大厦里,秘书对着老板请示着下一步命令。
“就像媒体说的那样,千颂伊杀了我妹妹,你懂了吗?”
从办公桌后面飘来了淡淡的回话声。
“明白,我这就去办。”
秘书鞠了个躬,就静悄悄的退下了。
沉寂。
“呵呵,千颂伊,别怪哥哥我无情无义,要怪就怪你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