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神马世界?有谁可以告诉他?司徒云惊悚了!
逆魂看着这两人那张不能见人的脸,脸上邪肆一笑,语气凉凉地警告:“你们两个给我悠着点,以后要是再吵,我将你们揍成猪头!”
“呵呵,真是爽啊!这两人各个拽的要死,他早就想揍了!”逆魂心里如是想着,不过他没有注意的是,貌似他比任何人都要拽都要狂。
“你到底是谁?”归海流枫冷厉的狐狸眸恨恨的盯着他,沉声问。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揍过,就算小时候训练,也是他揍别人的份,学会了秘术和那些杀人不用刃的武技之后,更是没有遇到过敌手。
没想到今天,两个打一个,还被这男人打中几拳,他不会认为是他退步,而是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很强,所用的武技也很诡异。
心里有同样疑问的SEN,紫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眼眸中有复杂有探究但更多的是畏惧,他不是被揍了这么一顿而畏惧,而是畏惧他那种诡异的实力,同时也想起他那绝情父亲对他的恭敬态度,这一切都是一个谜,也许这个男人会成为他登上国王之位的一大阻碍。
逆魂悠哉地坐在床边,阴冷的黑眸淡淡扫了眼脸色难看的两人,邪魅一笑,故意吊着他们的胃口,“呵呵……我是谁?说起来还挺复杂的,牵扯了太多,说了你们也听不懂!”
接着,他将眼神转向躺在床上的归海无情,俯身看着她的眼睑:“喂,你说要不要将那些事告诉这两个欠揍的男人,要的话就动下眼皮,不要的话,你就继续装死!”
归海流枫和SEN听到他的话,脸色更黑了,“她听得到我们讲话?”归海流枫的声音,只是以往低沉性感蛊惑人心的声音此时却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她有意识?”这是SEN的声音。
逆魂没有理会他们两人的问话,他看着不停抖动着眼皮的归海无情,脸上闪过一丝纳闷:“你不停抖动眼皮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他脑海中响起玉冰清清冷却又带着一丝好笑的声音,“她这是想说话!你商量都不和她商量一下,自作主张将她带回来,她这是生气了呢!”
“有什么好生气的,能解毒,又可以不要归海玉棠的性命这不是很好吗?”逆魂同样以灵魂和他交流着。
“唉!你知道她为何将归海玉棠的性命看的比她自己的还重吗?”
玉冰清低叹一声,这个问题他一直在逃避,当他知道与归海玉棠和欢可以解毒时,他心里就举棋不定,因为他知道,她定然不会同意,也正是因为他拿不定主意,所以才不阻止逆魂,反正人是他带回来的,要怪也是怪他。
“呿!不就是喜欢他吗?”逆魂不以为然。
“因为归海玉棠和她在古代的儿子长得一模一样!”
逆魂听到他的话,嘴角猛抽,心道:“和自己‘儿子’同床,那是什么感觉?”
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嘴里猛地一声暴喝:“操,丫的玉冰清你陷害我,刚开始为什么不说,在我将人带回来后才来放马后炮!”
一直注意他的归海流枫和SEN二人听到他突然暴喝和奇怪的怒骂声,两人脸上皆闪过怪异和探究。
“你在和谁说话?”归海流枫冷冷地问。
逆魂看了他一眼,正准备说什么,突然从灵魂深处袭来一阵困意,他看了看外面的黑沉沉的天色,嘴角勾起一抹诡异地邪笑,在心里道:“玉冰清,烂摊子交给你了,我上次精力消耗的厉害,她解毒之时还要帮她解封和逼毒心掌的毒素,所以要睡几天!”
归海家族所下的五毒解了,毒心掌残留的毒素还在体内,没了五毒的吞噬,它会直接渗入心脏,所以解了五毒之后,必须要及时将毒心掌残留的毒素逼出来。
逆魂睡了,相对的玉冰清也醒了,他淡淡看了眼病房中的几人,勉强压下身体一波胜似一波万蚁蚀心和尖刀刻骨之痛,抹了抹额角顷刻之间溢出的冷汗,一言不发地向隔壁的卧室走去……
SEN想要出声,却被归海流枫一个眼神制止,待人消失在门口,他才回神,心里忍不住咒骂一声,“丫的,自己为何要听这个老男人的?”
归海流枫对于人体的气息变化甚是敏感,刚才那一刻,他很明显地感觉到那人的转变,虽然他极力强忍着什么,但他仍旧看到他眼里隐忍的痛苦,再看看他额角的不停溢出的冷汗,他知道他此刻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对于这个男人,现在,他除了讨厌和防备之外,更多了一层探究和好奇。
玉冰清换了一身白衣出来,已是一个小时以后了,司徒云已经离开,媲美豪华总统套房的病房里只剩下归海流枫和SEN两人。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玉冰清见他们二人想要开口,便先发制人地出声,他顿了一下,继续道:“刚才穿黑衣的人是逆魂,我是玉冰清,一个白天一个黑夜,我们是两个人!”
这两人和丫头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他决定陪伴在她身边,为了以后发生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告诉他们比较好,逆魂那小子揍了他们,现在的他可没那个能力敌得过一个身怀特殊技能和一个武力强悍两个男人的围攻,他们要报仇,也得找对对象。
SEN和归海流枫两人听到他的话,瞳孔一阵收缩,脸上出现一抹极其震惊的表情,一个身体里面住有两个灵魂,一个白天一个黑夜,这是什么现象?科学能解释吗?这种情况在医学界应该被称为精神分裂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