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寒不由自主的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既然她舍不得离开,他也乐于让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留在身边,莫说一个毫无意义的约定,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愿意,就可以把他留下来!
靳无语感觉到了江暮寒的异样,抬起那张没有丝毫泪痕的小脸,洋溢着计谋得逞的笑意,问道:“王爷,你会偶尔想起毕落吗?”
他着道了!还好,他早有安排!“奇峻!奇峰!把这个丫头给我关起来!”江暮寒一手撑着椅子,免使身体滑落,对门外大喊。
可是门外一片寂然,奇峰、奇峻根本不买他这个王爷的帐!
“别喊了!还是我去把他们带来吧!”靳无语朝江暮寒做了个鬼脸,蹦跳着出去,良久,拖着一个人迈进门槛,就近扔在了门口,抹了把汗,嘟囔道:“吃什么长得!真么重!”复又出去,将另一人拖了进来。
“你不是说,茶里没下药吗?伪君子!小人!”
“兵不厌诈!你还不是一样?彼此彼此!咱们谁也别说谁!”靳无语奸笑扯掉江暮寒的腰牌,转而去拎江暮寒的衣领。
“你想做什么!活的不耐烦了吗?”江暮寒吼道。
靳无语不理会江暮寒的威胁,将江暮寒拖至门口,和奇峻、奇峰二人躺在一起,俯下-身来,色咪咪的打量着地上的三个美男:“哎呀!先临幸谁好呢?太伤脑筋了!”
“不知羞耻!”江暮寒辱骂道,他只能动嘴了。
靳无语不理会江暮寒的侮辱,点着三人,口中念念有词道:“一个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没打到,打到小松鼠!”念道“鼠”字时正好点到江暮寒,失望的说道:“就从你开始吧!”说着趴在江暮寒的身上,低头咬了起来。
“哎!讲点卫生好不好?吃完饭,下次记得漱口!恶心死了!”靳无语吐了口吐沫,教训完毕,爬到奇峻身边。
江暮寒脸色铁青,用尽最后的力气叫道:“女人!你最好逃得天涯海角,永远别露面,否则——”
“否则什么?要不是姑奶奶我手下留情,你早就跟他们俩一样了,乖乖躺在这儿,我爱亲哪儿亲哪儿!不知道感恩图报!”靳无语拍拍手起身,宽容的说:“姑奶奶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小辈们一般见识!我走了!”
她宽宏大量?他看她明显是故意让他清醒,好当面折辱他!
靳无语奔了几步,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折了回来。“王爷!我们再打个赌吧!你说我们还会见面吗?我说会!要是我赢了,你得把脾气改改!你脾气太臭了!我不喜欢!就这么定了!”
她不喜欢?!她以为她是谁?他就那么自轻自贱?讨她的欢心?“死丫头!你等着!本王绝不会放过你的!”
靳无语风一样的跑出了芰荷王府,她终于、终于、终于出来了!夜幕低垂,街前巷口一个行人也没有,一阵寒意袭来,靳无语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可是她现在还不能立刻回家,万一江暮寒暗中派人跟踪她,那可就麻烦了。算了,在客店歇一夜再说。
次日,靳无语在漠城的大街小巷穿梭了一整天,确定无人跟踪自己,趁着天黑,方才摸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