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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凌乱

夏绥远仔细打量静研这张明显被蹂躏的彻底的脸,捂额,回身取了一条干净的湿帕子替她擦拭干净。

“这谁给涂得胭脂?”他边擦还憋不住笑,“跟小猴儿屁股似的。”

静研不吭声,刚被一大堆人架着走来走去,头晕脑涨的不行,火气根本压不住,抬手抽起床榻上鸳鸯戏水的瓷枕,朝着他脑袋砸了过去。

夏绥远反应迅速,单手接住那枕头,小心翼翼的扔回到床上,这玩意儿都是成对的,弄坏了不吉利。

他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还得把她脸上乱七八糟的脂粉都擦干净,弄出了一身汗总算停当,方才松开她转身到一侧去投那帕子。

静研皱眉用手背蹭着脸上的水痕,擦了两下发现确实比刚才舒服清爽了许多。

一直立在一旁的锦绣赶忙上前,举起手中的喜盘,低声道:“殿下,姑……小夫人,时辰不早了,该饮合卺酒了。”

夏绥远“恩”了一声,大大方方的取了她手里的托盘,低声道:“把还要用的所有东西都留下,你也下去吧。”

锦绣福了个礼,转身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夏绥远将托盘放稳在桌子上,取了那对小小的白玉杯子斟满酒,自己取了一杯,将另一杯递给静研。

静研垂着头眼珠转了转,默默无言的接过来,举到唇边,手腕一颤,那杯子就直直的冲着地上落去。

夏绥远眼疾手快,一把将杯子接住,只是里面的酒水却洒了个干净。

他早防着这一手呢,今天心情颇好,对于她这种无伤大雅的挑衅,暂时可以选择性无视。

转身又倒了一杯酒,复又递到她跟前,这回神色严肃,显然是已经不想再绕弯子了。

静研咬了咬嘴唇,在他的逼视下不敢抬头,只用手揪着大红绣金的衣角,诺诺道:“我不会喝酒……头晕……难受……”

夏绥远似乎并没怎么生气,冲着她微微一笑,抬手先将自己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又一口将静研的那杯灌进嘴里,转身将酒杯放好,回身目光灼灼的紧盯着她。

静研有些纳闷他如此平静,刚一抬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手掐住了下巴,唇齿被凶蛮的撬开,辛辣的酒液顺着嘴角缓缓地流入。

她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险些呛着,用力手脚并用的又踢又捶,然而光拼力气又怎么拼得过他?几下子就被按住了手脚压得死死的。

直到嘴里的酒一点不剩都灌了进去,夏绥远方才起身,板着脸压低了嗓子道:“还剩下两杯,自己喝还是像刚才似的?”

静研捂着嘴咳嗽,眼中雾蒙蒙的,脸上的胭脂并没有卸干净,两颊晕红,双唇艳似珊瑚,倒当真像是醉酒微醺之态。

夏绥远只觉得浑身一紧,很不舒坦,这时候绝对不能心软,一生的大事若是都任着小丫头胡闹,以后还指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静研一见他靠过来,高大的身形在烛火下透出一道浓重的阴影,顿时觉得倍感压迫,脸色煞白的连连摆手道:“我自己喝。”

她盯着手里重新被塞进来的酒杯,苦着脸踌躇,这东西那么难喝,一会儿头肯定晕的,那他会不会趁机占便宜?

她咬咬牙含在了嘴里,考虑着要不要喝洒了,或者趁着他不注意吐出去。

夏绥远喝光了自己的,见她还在那儿盯着空杯子发呆,就一把将她手中的杯子抽出来,想着再去接一杯过来。

谁料这一动,吓了静研一跳,本能的一吞咽,一口酒直接顺着喉咙下了肚。

夏绥远取了酒回来,见小丫头涨红了脸,吐着舌头一个劲的吸凉气,禁不住微微一笑,俯身摸了摸她的鬓角:“真喝不了?”

静研忙不迭的点头。

夏绥远叹了一口气,扫了一眼两个斟满的杯子,将其中一杯喝掉了一半递了过去。

他平时也不怎么饮酒,多半是怕误事,但好歹这点酒量还是有的。

静研见少了一半,勉强可以接受了,捏着鼻子灌了下去,胸口一股闷气上涌,小小的打了个酒嗝。

她抚着胸,觉得全身似乎都烧起来了,尤其是心口,隐隐的烧着痛。

身体被人腾空抱了起来,放到一旁的椅子上,静研有点晕乎乎的扭了扭身子,没怎么挣扎。

夏绥远挨着她坐好了,将面前的空碗里盛好了白饭递给她:“饿不饿?吃点东西……”

他自己可是饿坏了,一整天一段像样的饭都没吃上,宫中的宴席自然是做做样子,回来以后还得应付手底下那一群酒鬼,如今一闲下来,饥饿感更甚。

静研只吃了不到两口就晕乎乎的上下眼皮打架,头枕着他的胳膊一个劲的晃。

夏绥远无奈,将她碗里的剩饭吃的干净了,就抱着她回到床榻上。

静研的身体一碰到温暖的床,小脚丫微微一蹬,从他怀里挣了出去,抱着喜被滚到了一边。

他见了轻笑,把她鞋子脱了,又想将床上撒着的花生,大枣等干果收拾下去,方才琢磨着和衣在这床上将就一宿了事。

然而视线一瞥,望到床里侧睡的迷迷糊糊的静研,忍不住眯起了眼。

她似乎是热了,脸蛋娇红,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不舒服的拧着,裙子被卷到了膝盖处,素白薄纱的内裙里隐约露出两条小腿。

至于上身的衣衫,更是衣带大开,这丫头偏还无意识的伸手扯着,腰处一大片已经被解开,触目所及一段曲线优美平直的小腹,小巧圆润的脐窝淡淡的隐在裤腰之下,让人见了忍不住血脉贲张。

夏绥远慌慌张张的转头,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赶忙仰起了脑袋,暗道定力啊定力。

他忍了好一阵儿,觉得身上的一股子邪火不灭反而越烧越是旺盛,下@身绷得紧紧的,察觉到不太对劲,于是决定还是想办法到隔壁找个空屋子缩一晚上的好。

刚一迈腿,体内猛的燃起的一股欲火,来势汹汹,让他几乎招架不得。

夏绥远强行压了下去,腿像是被灌了铅,挪不动半步。

“嗯……”偏巧这时,塌上的静研无意识的哼了一声。软软的声息直钻入耳中,夏绥远浑身一颤,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仿佛被人剥离了干净。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了回去,断断续续的喘着粗气,她的一切都仿佛是最最致命的毒药,于灭顶的快感与欢愉中,方才蚀骨销魂。

他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低头一瞧两个人早已经衣冠不整,她雪白的****半露,正贴在他紧实麦色的胸膛上,四肢交叠,唇齿相依。

“静儿,静儿。”他咬牙唤着她的名字,“快醒醒……”

静研昏沉中被人唤醒,尚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是觉得热,口干舌燥,眼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的瞧不清楚。他的身体仿佛一叶浮舟,清凉,她不自觉的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

夏绥远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已经来不及去细想这股来的诡异的欲望,朝思暮想雪团似的人如今就在身子底下,他喉咙发干,伸手便摸了过去。

她胸口处绵绵的两团,触手柔软,他一手便能整个包在掌心,轻轻地揉弄着。她似乎是痛了,迷茫的抬眼看着他,委屈的发出两声泣音。

静研的身体红的如同一只小虾米,看得出也已经神志不清。

他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肩窝处,一手探入她身下,朝着隐秘处寸寸摸索而去。静研似乎有所察觉,不舒服的“恩”了一声,缩着躲避着,娇小的身体轻颤不已。

夏绥远心底咒骂了一句那个下药的混蛋,可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馋了那么久,怎肯轻易放过?

他俯身将怀里娇小柔弱的身体搂的紧紧,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嘴唇凑到她耳边。

“宝贝,对不起,你乖乖的,我把什么都给你。”

这是他能给她的,最最沉重的许诺。

他承认自己是自私的,每个人都会想要将心爱的人据为己有,完全,彻底。

他摸索着,下@身已经蓄势待发,然而就这种关键时刻,突然发生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事故。

找不到位置了。

手忙脚乱了大半天,静研被他的生顶硬撞搞得似乎也郁闷了,一个劲儿抗拒的扭来扭去。他有点郁闷的闭上眼,努力回想那几张劣质的春宫图,勉强试探着挺身而入。

“啊!”静研吃痛轻叫,清醒了一点,黑白分明的眼珠儿瞧着他,眼泪不停地往外涌。

夏绥远咬牙,又涩又紧,他自己也痛得不行,强忍着还得搂紧了她安慰着:“乖点,放松……”

他吮着她的唇,又向里侧挤了几分,静研哪里肯依,无力的手按住他的肩头向外推开,一双玉腿挣动着试图并拢,哭的泪水涟涟:“你走开,走开……”

娇软的声音如同撒娇,夏绥远皱着眉探入的更深,如今正是最为尴尬的时候,进退两难,欲罢不能。

静研混混沌沌中隐隐觉得羞臊,她对男女之事一向不甚了解,尚且认为两人光着身子睡在一起就可能有宝宝。如今疼痛难当,以为自己快要被他弄死了,越发哭得哀切。

只是痛归痛,身上的热度似乎消退了不少,心口再不烧的难受,这痛里就带了一丝奇妙。

难受之下,她将自己的脸埋进他胸怀里,如同在海水中浮浮沉沉,无处可依,啜泣着寻找安慰。

夏绥远笼住她的发,待到适应了,方才开始慢慢的抽动。

他对这个也没有经验,压根不懂什么深入缓出,见静研绷得厉害,哭得又梨花带雨,心中不忍,几下简单的摩擦将身体里的火气泄掉了大半,就草草的了事儿。

静研疼的没了什么力气,一被他松开就昏沉沉的蜷在了一边,身体还在一抖一抖的,腿间俨然一片殷红就着白浊。

夏绥远觉得全身都是汗,湿嗒嗒的着实难受,翻到她身侧抬手揉了揉胀痛的眉心。

而且真的挺痛的,又累,除了片刻的晕眩和空白,其他的感觉一点都不妙。

这些已经足够,他又将她搂回来,亲了亲她汗湿的额角,她是他的了。

大概是真的很费体力,两个人偎在一起,沉沉的睡了过去。

黎明时分,夏绥远睁开眼,见天色还早,低头瞧了瞧怀里的静研,心底泛起一股子甜劲。

他俯身亲了亲她微肿的眼皮,手指在那片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上滑动。她的唇上的胭脂早已经掉了,淡淡的诱人的粉红,纤弱乖巧的摸样越发的招人喜欢。

夏绥远心念一动,随即又强压下来,吻了吻她的唇角,起身穿好了衣服。

他怕吵醒了她,出屋子吩咐了锦绣好好照顾着,自己则是头痛欲裂的去打水洗漱。

若姑瞧着他进前厅,眉宇紧锁,一点不似心满意足的意思,于是沏了茶递给他漱漱口,低声问道:“怎么?没休息好?”

夏绥远喝了一大口水,缓和了许多,郁郁的摇头,抬眼问她:“昨天合卺的酒是谁安排的?”

“合卺酒?”若姑越发诧异,“不是陛下赐的吗?才入晌午就有宫中的内侍奉了诏令送过来,奴婢偷着试了,应该没有毒,怎么小爷您不知道?”

夏绥远一口茶水险些喷出来,好吧,一个个的都是闲的了,十足的唯恐天下不乱。

“下回宫里的东西还是少用吧。”他疲惫的揉着额头,见若姑一脸不解,苦笑着解释:“太补了,寻常人消受不起啊。”

他都搞不懂这位皇兄到底是想帮忙还是添乱,不过有一点基本可以确定了,如今这府里头还真是鱼龙混杂。

“那一道来的还有安太医着人送的药膏,是不是也得扔了?”若姑很努力的回想起来,认真的询问道。

“恩?药膏?拿来我看看。”

若姑忙叫人取了来,将那个通体翠绿的小玉盒递给他,“一同来的还有一张字条,奴婢没看。”

“恩。”夏绥远一般不瞒着她什么,大大方方的抖开这张纸条,只扫了一眼就咬牙将它收起来。

纸条上赫然写着:消肿止痛,男女皆可用。

都什么东西啊,一堆烂人!没一个不看热闹的。

“殿下。”有门房的下人从外面急匆匆的禀告:“刑部的孙大人求见。”

恩?又来一个,夏绥远摸了摸下巴,回身对着若姑道:“去帮爷换身儿衣服,一股子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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