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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无所顾忌的金角银角(4)

却说牛魔王方才一声吼,自然惊动了一人。悟慧与牛魔王父子连心,他听到牛魔王的叫声,唯恐父亲出事,只是悟空叫他不可离开唐僧半步,只急得如热锅台上的蚂蚁。

他见悟空携三大天王与四木星君过来,便迫不及待地飞向莲花洞去。牛魔王正和胡玉与九尾狐狸嘘寒问暖,忽见红孩儿飞了过来,一时间愣在当场,尴尬神色无法言表。红孩儿见牛魔王携着一美貌女子,神态亲密显然非寻常交情,也猜出了几分,此时父子不好交谈,他只狠狠瞪了牛魔王一眼,便又飞转回来。

八戒不知悟慧飞来飞去作甚,上前问道:“悟慧,前方那妖怪可厉害得很?”

悟慧冷冷道:“自己看去!”

八戒看看悟慧,又看看悟空,不明所以。悟空自然知道内情,笑道:“莫要乱问。”

唐僧那边依次给金刚和四木星君见礼,悟空独自坐在一旁,隐隐觉得有些不妥。观音去请佛祖,自然要趟平道路,叫唐僧安心西去,以九尾狐狸神通只与观音战平,必定斗不过如来。她颇有来历,若被如来擒去,只怕许多隐秘问不出来了。悟空想了想,使个胎化易形之术,留一具假身在此,真身早已无形遁出了。

飞到莲花洞前,只见金角银角引牛魔王正往洞里走,不见九尾狐狸与胡玉,想是已经进去了。悟空传音唤道:“老牛,我是悟空!”

牛魔王听出悟空声音,停在洞口,也传音道:“何事?”悟空道:“此番闹得够大了,天上星君天王被擒住三个,还不收手?”

牛魔王笑道:“收不收手,我说了哪里能算?”

悟空道:“观音已去请如来佛祖,若还不走,只怕走不了了!”

牛魔王惊道:“果真?”

悟空道:“千真万确!”

牛魔王也顾不得与悟空再说,窜入洞中,喝道:“大事不——”他刚一开口,九尾狐狸摆手教他噤声,传音道:“洞中有外人,莫要吼叫!”

牛魔王环顾洞中,果然见水德星君、木德星君、持国天王被拘在洞中。

牛魔王传音道:“如来即刻便到,我等还是早早退了为好。”

银角大王半信半疑道:“老牛莫唬我,单单我们两个,便能惊动如来佛祖?”

金角瞪了银角一眼道:“你也忒高看自己了。”

九尾狐狸悠悠道:“如来自然是为我来的,如来,如来……”她喃喃道出如来姓名,到得最后竟咬牙切齿,显然恨意极深。

几人均不知个中因由,牛魔王道:“娘哟,有话先离了这里再说,好汉莫吃眼前亏啊!”九尾狐狸恨恨道:“好!我便随你们回积雷山去。”她又看了看金角银角,“孩儿,此番分别,不知何日能再见。”

金角银角道:“干娘放心,只要你仍在天地间,我俩必定年年给您老拜寿!”

九尾狐狸终于露出一丝笑意,道:“那便无须客套了,走吧!”她掏出幌金绳与芭蕉扇交给银角,一手拎起胡玉,一手拎起牛魔王,穿出洞口便不见踪影了。

银角道:“干娘既走,再无须担忧,你我兄弟再搅他一阵如何?”

金角摇头道:“只怕如来恼羞成怒,这个险冒不得。”

银角道:“如此走了也叫人生疑,好歹打个招呼去。”

他们两个出了洞,径直朝唐僧歇息处飞来,凌空喝道:“交出唐僧来,我放尔等西去!”

悟空见只有他们两个出来,知道牛魔王等自是走了,便亮出铁棍喝道:“看棍!”银角知道悟空铁棍厉害,不敢硬接,只扔出幌金绳喝道:“看宝贝!”

悟空初次遇到这等法宝,不知该如何躲闪,一个分神便被幌金绳捆住。

银角大王哈哈一笑,便下来擒悟空,金角此刻见西方金光涌动,喝道:“弟弟快走!”拉起银角便直冲天际,连回头都不敢。

须臾间,果然观音与如来佛祖二人到此。唐僧听闻如来到此,隔着百十里便跪倒在地,口中只念“阿弥陀佛”。如来也不近前,只远远一指,将悟空身上幌金绳收了,又将悟空唤了过去。

悟空道:“弟子参见佛祖!”

观音问道:“那狐狸走了?”她不问旁人,却只问九尾狐狸。

悟空道:“适才那两个长角的妖魔来擒我师父,弟子与他们两个相斗,却被他绳子捆住,不知这狐狸何时走的。”

观音道:“好个暗度陈仓。”

如来空跑一趟,倒也不恼,道:“既然现了身形,早晚逃不过佛法!”

宝林寺

观音脸色难看,她也没料到这伙妖魔居然走得如此之快,心中隐隐生疑,但她见适才悟空与那妖魔相斗,被幌金绳擒住却是真真切切,绝非假打。或许只是这伙妖魔太过机警了吧?

观音道:“佛祖,之前齐天岭那妖牛也在,这伙妖魔只怕与齐天岭有关联。”

如来道:“天下大势已定,非此即彼,哪里还有什么散妖?”他将手中幌金绳掷给悟空,道:“这绳子我也用不着,送你吧。”

悟空接过绳子,先谢了如来,又道:“只是不会用,还请佛祖教我。”如来将幌金绳口诀教给悟空,便回西天去了。

观音与悟空道:“佛祖已有明示,此番西去磨难重重,必有异教拦阻,你若再有难,直接便来寻我,莫要耽搁了时日。”

悟空心中一动,如来怎么会催促起取经来了?按理来说,取经虽是佛祖授意而为之,但为西天面子着想,对外也只宣称是东土主动派人去取经,如来只静坐灵山等候便是。听观音语锋,悟空自然可以确定,如来着急了。

悟空自知想不出答案,便施礼谢了观音,心中暗道:你要快,我偏给你来个慢的。

观音又道:“你领天将去洞中寻寻,看二位星君和持国天王是否无恙,我暂回南海去了。”观音说完就走,也不待悟空答话。

悟空暗暗纳闷,怎么一个个都风风火火?他却不知,观音失了双头怪鱼,这几日正寻得紧急呢。

悟空唤四木星君几人,一同进了妖怪洞府,见水德星君、木德星君与持国天王都被施法禁锢在石柱上,这法咒禁锢颇为奇怪,几人如何也解不开。

悟空道:“我看妖怪不敢再回来,只静候几日,法力消了自然便好。”四木星君一起动手,将一洞小妖打的打,杀的杀,赶的赶,便在此守着被缚着的三人。

悟空见此地再无阻碍,便叫上唐僧,别了天王星君,又往西边行去了。

路上唐僧也问起降妖之事,悟空便告诉他妖魔如何势大,自己几次搬兵,最后求到西天如来处,才将妖魔吓走。

唐僧称谢不已,死心塌地,求佛之心更加虔诚,恨不得下马又要参拜,自然被悟空拦住。

这一路,说不尽那露宿风餐,披荆斩棘,师徒们行罢多时,前面又有一山阻路。三藏在马上高叫:“徒弟们,你们看那里山势巍峨,只恐又有魔障侵身也。”

悟空笑道:“师父莫说妖,你一说妖,妖怪便出来。”八戒一旁逢迎道:“师父也是唐王兄弟,金口玉牙,一说便准。”

悟空啐道:“少来虚头八脑。”八戒道:“师兄,莫非师父说错了?”

悟空道:“不是师父错,是你错了。这世上哪有什么金口玉牙?师父也不是能掐会算,又无法力在身,只随口说说罢了,你却顺竿上爬,一副谄媚模样,哪里像个出家人?”

唐僧赞道:“悟空说得好,出家人不打诳语,溜须拍马自然是不可的。”唐僧前世金蝉子便是因为不肯顺着佛祖说话而遭贬,到了今世,那执拗性子仍没见改了多少。

八戒很是尴尬,岔开话头道:“西天实在难行,从高老庄到这也有两三个年头吧,怎还不到?”悟空道:“早呢,只怕还未出了大门。”

悟慧道:“哥哥,哪里有这么大的门。就是有这般大的堂屋,又哪里去找这么长的过梁?”唐僧笑道:“悟慧,你大师兄内有深意,在他眼中,只把这青天为屋瓦,日月作窗棂,四山五岳为梁柱,天地犹如一敞厅!”

几人虽是说笑,唐僧这一说却令悟空心中有了醒悟,世人都道天就是天,地就是地,却不知这天地究竟是何根本模样,说不准还真如唐僧所说,与一个大屋子无异。

不知不觉上得山来,这座山也不平静:耳边听的是大虫啸吼,眼里看的是豺狼结党,古怪乔松崖边盘卧,枯藤老树形状森严。

一阵山风吹来,唐僧在马上战战兢兢道:“悟空,快些走!”

悟空道:“师父莫惊,都是些山精野怪,没一个成气候的。”

师徒们沿着山路信步而行,直走到红轮西坠,九重天上现了星辰,一轮明月满映乾坤。终于下了这座大山。

悟空行在前面,只见山底下隐隐现出楼台殿阁,喜道:“师父,下面似有座寺院。”

唐僧道:“阿弥陀佛,正好天黑,去化斋投宿。”

又行了半个时辰,一座山门现在眼前。好一座寺院,红粉砖墙耸立,朱门上嵌铜钉。参禅处有老僧讲,演乐房多乐器鸣。寺中灯光闪烁,又有香气隐隐飘出。

唐僧久未到寺院拜佛,见了这一座大寺院,岂能不喜?停马离镫来到寺前。

门上有匾,却不知几年未擦,都被灰垢掩住,唐僧微微皱眉。悟空长了长身,用袍袖一拂,便将匾上灰尘拂去,现出五个烫金大字“敕建宝林寺”。

唐僧道:“僧人懒惰,好好一座牌匾蒙了尘。”

悟空一见“宝林寺”,自然知道这是何处地界,笑道:“师父莫如此说,一个僧人懒倒还好说,总不能一寺僧人都懒,想必还有内情。”

唐僧道:“进去看看便知。”

悟空要去敲门,唐僧道:“悟空,你性刚气傲,莫冲撞了人家,还是我来。”悟空让开,心道:你若进得去才怪。

唐僧将锡杖放下,解开斗篷,整衣合掌,上了台阶。唐僧叩了几下门环,便站在门旁等候,等了半晌却无动静,他轻轻一推,这扇大门原来虚掩着。唐僧走进去仔细一看,原来这是座山门,连门框都是后安的,怪不得无人看守。

山门指的是寺院正面的楼门。那时寺院道观为避开市井尘俗而多建于山林之间,因此要称山号、设山门。虽说是门,却更像是牌坊高立,中间是没有门的。

唐僧边行边想:今日可真开了眼界,有生以来头一遭,居然见到山门之门。

山门之中有三道门,分别为空门、无相门、无作门。唐僧着急投宿用斋,也无暇看两旁金刚天王塑像,他一直行到大雄宝殿,见了佛祖金身,这个自然要拜的。

唐僧跪倒在地,道:“我佛慈悲,保我西去取得真经回来……”他这里正喃喃自语,自佛像后面转出一个道人来,手里持着扫帚,问唐僧道:“长老哪里来的?”

唐僧将自己来历说明。道人说道:“长老,我只是这里扫地撞钟的杂役,做不得主。里面有个管寺的老方丈,他若允了,才敢留下住。”说罢这个道人奔到后面,将本寺僧官请了出来。

这僧官一脸倨傲之相,出来看了看唐僧,便对那道人喝道:“你不知我这宝林寺是御赐的,只接皇家士大夫,这行脚僧人如何能进本寺?”

道人吓得战战兢兢不敢说话。唐僧听得刺耳,上前道:“弟子是东土大唐皇帝差往西天拜佛求经的,经过宝方,求借一宿,明日不犯天光就行了。万望老院主方便方便。”

僧官道:“你们这些行脚僧人,一个个油嘴滑舌,年前来了几个,我好心纳下,不料第二日走时,将我寺中器皿盗走许多。快去快去,前方便有一处客店,三个铜钱一宿。”

唐僧出来许久,哪里见过这样的僧人?佛家讲究日日行善,莫说是同门来此,便是不相识的路人也要好言相对,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心中委屈之至。

那僧官见唐僧不动,便叫那道人上前驱赶,这时,只听一道门内“轰隆”一声巨响,僧官急忙奔到前面观看情形。

只见门内那几尊足有两丈高的天王塑像中,持国天王已倒在地上,摔得支离破碎。

僧官再仔细看去,多闻天王头上蹲着一只瘦小的猴子,可不正是悟空?

僧官惊怒交加,骂道:“你这猢狲——”

他话刚出口,悟空又挥起一棍,将广目天王砸了个粉碎,喝道:“大胆刁僧,我师父乃是金玉之体,你怎敢随意奚落!”

僧官手指悟空道:“你,你敢毁天王塑像?”

悟空嘿嘿一笑,道:“莫说塑像,便是真人在这儿,我也照砸不误!快快接我师父进去,不然我拆了你这寺院!”

僧官也只仗着一时血气,此刻见了地上一片狼藉,再看看悟空那根铁棍,怎能不惧?于是忙叫道人撞钟去,唤出满院几百僧人,列开阵势迎接唐僧一众。

一切安置妥当,自然好茶好斋饭伺候不提。悟空却不闲着,他见唐僧安歇下来,便来寻这僧官方丈。

僧官回了房,心中仍惴惴不安,他刚点起烛火,眼前一花,那个雷公脸又出现在眼前,这一惊了得,僧官“扑通”坐在了地上。

悟空坐在床边笑道:“莫怕莫怕,我只问问便走。”

僧官勉力爬了起来,道:“神仙老爷,你、你尽管问无妨。”

悟空道:“你这寺院牌匾为何不擦灰尘,山门之中为何又安了一扇门,过往僧人借宿为何又不接待?只这三件事,如实道来!”

僧官苦着脸道:“老爷,你容我缓缓,刚才可吓得不轻。”

悟空道:“好,倒茶倒茶。”

僧官倒了两杯热茶,喝了几口,这才定下神来,将乌鸡国宝林寺中几桩怪事解释了一番。

二国师

悟空所问这三桩事,其实源自同因。

僧官道:“本寺西去四十里,便是乌鸡国城都所在,这座宝林寺,便是乌鸡国王敕建。回想五年前,天上大旱,田间颗粒无收,民不聊生。国王素来爱民如子,但国小仓薄,纵开仓赈灾也没挨过多久便钱粮尽绝。”

“于是国王道是上天惩罚,便终日沐浴斋戒,昼夜焚香求雨。这一求雨,果然管用,那一日天上一只巨鸟盘旋,不多时便降下雨来。”

悟空“咦”了一声,站起身来。他站起来不要紧,僧官以为自己哪里说错了,便定定看着悟空。

悟空因何生疑?只因他清楚地记得,乌鸡国王乃是因得罪了文殊菩萨,这才有青狮精变作全真妖道来将他沉入井中。而之前旱了足足三年,青狮精才来施法降雨,怎地又出现了一只怪鸟?怪鸟降雨,莫非是商羊所为?

悟空猜得不错,自上次赤松子见天下旱情难解,便叫商羊月月巡查,凡有干旱处,便可自行降雨。而在第一次降雨与西天、天庭大战一次之后,再也无人阻止齐天岭行事。悟空叫僧官接着说。

僧官道:“这怪鸟,不,这神鸟降了几次甘霖之后,旱情顿解,于是神鸟再也不来了。不料这雨下起来便没完没了,终日滂沱,不过三两日,乌鸡国内处处涝灾,这一涝,比那干旱还让人头疼。”

悟空一听便明白了,暗骂一句这狠心的文殊菩萨。定是文殊见旱灾治不了乌鸡国王,又不敢阻止商羊降雨,这才叫青狮精暗中作法,叫他雨上加雨。商羊只能解旱情,却无法治涝灾。

僧官道:“如此一涝就是两年多,眼看国已将亡,来了一个全真道士。这道士法力高深,挥手间,天上大雨顿时止住,不过半月,地上便干了。从此后乌鸡国风调雨顺,再没天灾。”

悟空心道,这故事虽多了一点儿曲折,却也和《西游记》中所写大致不差。

只听僧官又道:“国王自然大喜,便和全真道士结为异姓兄弟,奉为国师之尊。国师本事虽大,却不自骄,接人待物也彬彬有礼,最难得的是,他虽是道士,却也不阻百姓信佛。”悟空暗道:他的主子便是菩萨,他怎敢阻止?

悟空道:“你说了这半天,也是所答非所问,我那三个问题,你都忘在脑后了。”

僧官忙道:“老爷莫急,这是前事缘由,我说得仔细,你听得清楚些。我国国王素来信佛,建了不少寺院,大国师来后,也常到各处寺院走走。他来了本寺,丢下几卷经书,命小僧自此之后教本寺僧人念这些经文,其他的尽都封库,绝不可再动。”

悟空问道:“那是什么经文?”

僧官自桌上拿下几卷经书,道:“这几部经书乃是《弥勒佛下生经》《弥勒佛救苦经》《弥勒佛所问经》。”

悟空听了,心里顿时明白,文殊菩萨此举也是一箭双雕啊!他非只将乌鸡国王推入井中泄愤,又将专诵弥勒的经文传至此处,由此看来,这个文殊也定是东来佛祖一派的无疑。再想想后面狮驼岭上青狮、白象、大鹏开山篡国,显然四大菩萨中,除了观音,其余三个都是东来佛祖的死忠。这个文殊,不惜脸面,居然将青狮派下来两次,难道他就不怕如来翻脸?

僧官又道:“国师传经之后,便教我们建个山门,专挡外面僧人入内,唯恐佛法失了纯正要义,就连本寺僧人也不得擅出。说到这里,想必老爷亦能明白,为何匾额蒙尘、山门紧闭、不接待外面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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