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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方强握紧了阿巧的手,用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说:“相信我,以后我会让你幸福的。之前所有的痛,在成长的过程中,只要我们肯努力。那是对自己最好的鞭策后不可言说的秘密”方强打算要离开这里,尽管他很不放心阿巧现在的处境。但总的想一想,醉酒的人是无法让他清醒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的。他打算等阿巧的父亲清醒的时候,好好的和他谈一谈。阿巧对此什么感激,尽管现在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不过在阿巧的眼中,从没想过自己要得到什么所谓的回报。她只是想静静的看着他,听他讲故事。听他唱歌,听他来的的时候或走的时候,方强曾经说:“无论你遇到什么黑暗,或者人们给了你怎样的困难,请相信。只要你大喊一声:你是我的最后一颗星,我总会及时的出现在你的面前”似乎星星是他们的约定,而你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星星。对于他俩来说,想念的时候只要看着星星就好了。对于方强打算要离开,她要清楚的明白这中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方强也一一诉说了,她不是外人。而在她的眼里,他却是伟人。阿巧问:“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方强说:“你看到了吗?只有在夜里的时候,在水中涌动还有在陆上活动的动物才是最胆大的。人是光明的胆大,在夜里的突然袭击谁都会胆小起来。而动物却在夜里很胆大,白天里却胆小的看着人们。凡是都是有弱点的,我相信这所有的一切。会有人相信的,我要去揭发这一连串丑陋的事情,就像一块黑板。没有粉笔印在它身上,它还是会黑的。我们需要真相,需要一个痛苦而且让人反省的知识写在人人都能看得清的黑板上”船在水里缓慢的游动着,似乎两岸的怪声在警示着他们不要在向前。阿巧觉得这一切都是可爱的,没怎么理会。只是胆大的动物们在夜里也会刺激到人们的胆量,船桨划得越来越慢。似乎被什么水草给勾住了,方强在一边还滔滔不绝的讲着,像流水一般,只是现在感觉口渴了。想要歇息一下,只是还要继续向前走着。他坐下的时候,阿巧说:“方强哥,这船好像被什么东西勾住了,感觉越划越慢,似乎不想让你离开啊。”阿巧笑着对方强说着的时候,方强从船舱站了起来,说:“我也不想走,留下我们两个人在这漆黑不见双手的地方过夜,只要你不害怕,一切都好。只是白天里的谦谦君子兴许在夜里就梦游变成了个花花公子呢。”阿巧故意生气的样子,板着脸看他,狠狠的说道:“你敢。梦游的花花公子,就把他扔到水里去和滑滑的青蛙作伴好了,我想青蛙先生会谦虚的款待你的”方强笑了笑,大声的说:“不好,阿巧。赶快把左手的船桨丢掉。”阿巧还没缓过神,方强就一把来到跟前顺手就把船桨给丢了好远。阿巧回头一看,一条细细的长蛇缠绕在船桨上面,似乎快要缠到手上了。阿巧吓得一惊,抱住了方强。方强说:“你也会害怕吗?”阿巧说:“我,我什么都不害怕”方强说:“是什么都不害怕,吃我豆腐还有什么好害怕的。”阿巧说:“我哪里是吃你豆腐了,这算什么。反正我就是不怕,也不怕被吃豆腐。”方强说:“被吃豆腐?我可没吃你豆腐啊。”阿巧笑了笑,方强随后说:“我知道你怕什么了”阿巧一脸呆呆的看着他。他说:“原来你怕羞。”两人为此争执了好些时间,其实就是船桨丢了一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轮流划着船桨。朝着方强所住的村落前进,阿巧知道到哪里时和往常一样。只是今晚的月色很美,星星很亮,感觉不到自己在水中飘荡,像是在风中飞扬去摘下星星大放光芒。

果不其然,他们来到方强所住的村落时天快要亮了。新的一天随即开始,只是昨夜睡熟的人是否被月亮遗忘了一个角落里。会鸣叫的公鸡似乎在早早的催促着他们要早起,否则晒到屁股的阳光才清楚的让他们明白,新的一天又迟到了。方强告别阿巧的时候,给她弄了一个船桨,让她回家去看望下父亲。阿巧并没有害怕父亲,只是觉得一个真正善良的人是毫无畏惧的,就算是一条忠告也会给你极大的勇气去感化那些正在伤害你的,或者是在伤害自己的人。善良需要太阳,而月亮则是太阳的希望,因为晚上人的丑陋太阳也无法透过阴暗看出人的真正面目。想要看出一个人怎样,夜晚会让你很清楚的明白,他是否像太阳一样散发光芒。方强在上了岸,找船桨弄湿的鞋子被他拎在手里,光着脚丫对着阿巧大声喊着:“阿巧妹妹,回去的路上不要太快,会飞的腿在你手上,无用的船桨留在我手里好了。”他用手摆了摆鞋子,光着脚丫像家里走去。阿巧笑着看着他,轻声的说:“船桨会飞是天使赋予它魔法,无用的船桨是魔鬼拖住了它的翅膀,而天使总归要去插上翅膀,让一切都自由的飞翔,现在天使的翅膀在我的手上,希望你在回家的路上不要光着脚丫去受伤”其实那长长的竹竿并不是所谓的船桨,而是方强告诉她说:“长蛇怕竹竿,有个长竹竿撑到船底游的很快。遇到长蛇的话,还可以甩的远远地,以至于不在让你那么羞涩的害怕起来”告别的时候,总是有不舍的情绪,阿巧看他走了好远才走,方强则是不回头的向前走。她觉得要分离的人,要多看一眼才不至于在消失后快速的忘却。而方强则认为,要分离的时候,千万别回头,否则你的想念会在那一次次的回头中渐渐地消失殆尽。无论怎样,他们都挂在心上。无论怎样,他们都是彼此的“最后一颗星”方强在街上走着,只是街面上与以往不同起来。以前的早上,街面冷冷清清。现在变得似乎比以往过节的时候还要热闹起来。只是这种热闹,都是口耳相传下的窃窃私语的目光都冷峻的看着方强,让他不禁的感觉心里发冷,身体发抖了起来似乎要甩掉一颗颗黏在手掌中的汗。只是擦拭来的更简单,微笑来的太突然。方强把手往身上擦了擦,正在阔步低头的向前走着。身旁卖衣服的王晓春对他吆喝道:“兄弟切莫阔步走,回到家中有事愁。你我共来把实说,衣服鞋子你带走”这人正是方强先前帮助过的人,自幼没读过书。只是早早的就随着家人卖了衣服,前前后后卖了几十年。给人订做衣服的专业行家。王晓春是看衣如看人,而方强却是在他落魄的时刻救了他一把。原因是他给人订做衣服的时候,没达标准。字看不懂,说的妥处手势这么一比,大概他就懂了。丧衣,寿衣。都是一门手艺,可他偏偏遇到一个有知识为难他的。方强凑巧的帮了他一把,当时他也记得不太清,好像是说:“给先生做衣,就像古代给达官贵人作揖一样。礼貌自然是出于内心的招呼,而衣服则是出于体面的尊严。您不能为了一个体面的尊严,而失去一个做人的本分。由心的招呼,它不像肉包子有去无回。但有心的作揖,它应该像姜子牙钓鱼愿者上钩。”这话当时给顾客很深的印象,似乎忘记了衣服的事,只是记恨方强这个咄咄逼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而那个顾客就是族长弟弟的儿子,王老师未婚妻的弟弟。因此,王晓春化险为夷的躲过了一劫,学习读书识字。方强却因此被王老师罚了大概两个月的处罚,上课永远的站着听课。方强为此感谢了很久,他总是觉得站着上课有精神只是下课需要活动的时候腿会麻,因此会被同学嘲笑:“上课是个书呆子,下课变成了木偶人”以前的事,方强似乎忘记了。他看见眼前卖衣服的,就说:“你好,你是我还没认识的朋友吧”而王晓春说:“我们有过一面之缘呢,你是那个以前搭救过我的黄毛小子。我是这街上不闲言碎语的商人”方强点点头,似乎有些回忆起了就笑了。王晓春接着说:“我相信你不会做一些超出你本身的事,我记得你说过做人要本分。就像商人一样,不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去伤害别人。但愿者上钩就不同了,除非是自愿后的诬陷。我想,在事实面前,没人会冤枉你的。”方强不解的问:“怎么这么说,我有什么事吗?我确实有事,会让大家明白一个惊天秘密的。而且是关于我们村子里的事情”王晓春似乎要招呼客人了,也许他的闲言碎语会失去了生意,只是他不想闲扯太多。方强走的时候,王晓春送他一句话:“离开吧,回来吧。当你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似乎在劝导他离开,方强一路想了好久,心里想:“我为什么要离开,这是我的家乡啊。一个人为什么要离开自己的家乡呢,除非是对这里有太多的恨。”随后他也想着:“那我父亲离开这个地方,是不是也是恨呢。我不清楚这之间有没有包含着对我太多的爱,而无法回来看我。那我想,这世界就像书中的监狱,尽管会束缚人的自由就像被枪毙了一样,但有心的地方,墙壁是无法枪毙一个人的自由的”一路上不算是风尘仆仆,但绝对是历经艰难。在回到家的路上,下起了雨,他先前光着脚丫在阳光下奔跑现在他任就是光着脚丫,只是变成了散步。心事重重的他像早晨的太阳,时不时的有些昨晚还未退去的寒意,时不时的就有一些突如其来的忠告和不知所措的事情。在他后来的回忆中,这所有的“不知所措”都是人生中最大的幸福事,因为这足以让他成长,让他坚强!被雨淋湿的鞋子,就像一把雨伞一样。哗啦啦的向前流着水,而被风吹打的柳树所带来的无数雨滴像是暴风雨降至似乎要迎接这个在回家路上的孩子。没人去解释街上的异样目光,也没人去问答这一句已经消失已久的感恩后的忠告。方强困苦极了,他在雨中大声喊着:“在我最需要呐喊的时候,也只有你能倾听我的诉说了。可爱的暴风雨啊,你让人们都关上了窗,让人们都闭上了嘴,我一人的诉说足以让所有的人们看到这是一个人想要倾诉时,带来不可逃避的暴风雨啊。方强,累了的时候你就要坚强,不为别人也要为你的方方正正做人的思想来呐喊吧”天昏地暗,太阳也隐去了身影,还能淡淡的发出点光芒。电闪雷鸣似乎在刺激太阳也没它闪亮,只是碍眼的乌云把太阳给遮挡了起来。方强回到家的时候,淋湿的衣服就像在水里洗澡一样,人在淋湿的时候,回到家里的时候,总会感觉那地方比太阳还要温暖,只是人变了,屋子也冷了。方强推开门时,喊着:“云光,云光。我来了,你在家吗?”似乎他像远归的家人,在叫唤着先前一步到家的亲人。躺在屋里抽烟的云光,一听见方强的声音,立马就做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间,担心会吵醒母亲把门也关了。方强湿淋淋的跑到了客厅,见到云光。欣喜的说:“你回来这么早,只是我晚见你了,个字又长高不少,大了。”还没等方强说话,云光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红红的巴掌像烙印一样留在他的脸上。随即云光板着脸说:“你还知道回来,妈的。立马给我滚。”方强被扇了一巴掌,心中难免有些愤怒。静静的说:“你怎么了,我是你哥哥啊。”云光又一个巴掌打了过去,说:“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我也没你这个哥哥了。这是你的地契,你把他拿走吧。我们这个家已经不需要你了。”方强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从屋里走出来的姑妈。方强不解的问:“姑妈?这,这究竟是怎么了。”姑妈说:“在你犯错的时刻,你就应该,那是没人可原谅的错误。你应该清楚,巴掌打在脸上会痛。女人被玷污了,那将是无法弥补的伤,男人无法原谅的事情。”云霞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着淋湿的方强哥哥,哭着说:“哥哥,妈。方强哥哥,他不会那样做的,他不是那样的人。”云光插了一句:“白天里耗子也不敢放肆,背地里放肆的耗子,晚上看不清的人有很多。你不要因为是亲人就把事实给否定了。”方强说:“我到底犯了什么错误。不要让我茫然的去承认,我不知道的错误。这种冤枉那个的事情,我想每一个诚实的人也不会善良的承认的。”云霞和他讲述了一通,方强明白了这一切都是王老师和罗兰凤的诬陷。他俩偷情的事情现在变成了自己**别人,这种事情任何一个被冤枉的人也不会默不作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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