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地对视了一会儿,滕锐声音淡然却不失威严霸气:“我来找语焉,请让让!”徐刚盯着他,好一会儿,他的眼波微微闪了闪,才慢慢把身子往边上让了让;滕锐冷淡的眼光从他的身上收回,抬脚就往屋内走去。
刚刚擦过徐刚的身体走过,就听到边上徐刚冷冷的声音:“滕先生,如果你已经另有女人,就不要再来骚扰语焉,那样对她不公平;如果你还爱语焉,就请你好好对她,不要总是朝三暮四……”
滕锐停下脚步,他眉头稍稍皱起,转过身子,再次面对徐刚,他漆黑锋利的眼睛冷冷地盯了徐刚好一会儿,才微微勾起唇角,语气里的自信和傲气同在:“语焉相信我……至于你会怎么想,我不会介意!”说完他转身再次往里走去。
穿过那个小小的开放式的小厨房,就是卧室,滕锐第一眼就看到趴在小几上的语焉,接着他的目光落在那张小桌上的酒瓶上,两边的两个高脚杯上,再到菜肴……语焉平时不太会烧菜,这一桌子的菜显然不是她烧的,那么很可能就是徐刚的作品……
想到这里,滕锐的眉峰微动,他慢慢转过身子,对着还在后面冷眼注视着自已的徐刚一笑:“我很感谢你这些日子来对语焉的照顾……”他停顿了一下,唇边的笑意加深,向徐刚下了逐客令,“不过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先离开?”
徐刚盯着眼前霸道的男人,冷笑一声:“你没有权利赶我走!”
滕锐眯起眼睛,他回身踱到徐刚身边,那如刀的眼神直逼向他,口气冷如冰,利如剑:“徐先生,请你时刻记住你的身份——语焉的合作者!而我,才是语焉的男人!你懂吗?”
房间里有片刻的沉静,只有两个男人冷冷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好久好久,徐刚才冷冷地哼了一声,跨过两步,拿起他扔在语焉床上的外套,大步走向房门。
滕锐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看着徐刚走出房间,关上房门,这才回头把目光落在趴在桌上的语焉身上,眼底的温柔升腾而起,慢慢地向她走去……
滕锐慢慢地走到语焉的身边坐下,他漆黑的眼光看着她,眼底的柔情升腾而起,与刚刚的锋利霸道形成鲜明的对比,然后他慢慢地伸出一只手轻抚着她乌黑的头发,喃喃地叫了声:“语焉。”
趴在桌上的语焉毫无反应,滕锐唇角慢慢勾起,他的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抬头环视着她的新居,新居很小,但是却被装饰得很有味道,温温馨馨的,只是,这么小的空间里又多了他这么个大男人,显然感觉有点拥挤。
心的地方又隐隐地痛了痛,滕锐的目光又重新回到语焉身上,他伸手拉起她,让她靠在自已的怀里,她依然闭着眼睛睡着,眉梢有一点抹不去的忧愁,一边的脸颊压出一道红红的痕迹,那是趴着睡觉的结果!
眼底的柔情四起,滕锐的唇角也跟着微微地勾起,就这样看了她好久好久,才稍稍低下头,他线条分明的唇瓣,轻轻地在她的樱唇上点过,嘴里喃喃地:“快了,语焉,快了……”
接着滕锐轻轻地抱起她,走到床边,把她放到床上,拉过被子把她盖好,这才抬头四处看了看,他颀长的身体跟着起来往那个小小的卫生间走去,一会儿卫生间里就传来“哗哗哗”放水的声音……
他轻轻地脱去她的衣服,她那光洁玉润的身体就裸露在他的手下,血液瞬间直冲上男人的脑门,他有瞬间的迷糊,他甩了甩头,努力地控制着自已,抱起女人,往卫生间走去。
男人让女人的身体靠在他的怀里,温暖的水泡过两个人的身体,女人轻轻地挣扎了一下,似乎想努力睁开眼睛,但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女人的挣扎和努力只持续了一会儿,就依然安安稳稳地趴在男人的胸口睡着。
男人的大手轻轻地拭擦着女人的每一寸肌肤,任着腹中的烈火熊熊燃烧……
终于帮她洗好澡,拉过浴巾擦干身体,这才重新抱着她回到床上;他在她的身边躺下,让她枕着他结实的胳膊,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地环绕在她的纤腰上,两个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男人低头看看女人美丽的睡颜,那樱红的唇瓣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诱惑,男人情难自禁,终于再次低下头,轻轻地碾上那抹樱红。
那种感觉即使是酒后昏睡中依然是那样的熟悉,女人似乎没有拒绝他的亲吻,男人的喘息声很快沉重起来,他喃喃地叫着,“语焉。”跟着压上她的身体。
他轻轻地轻轻地,好像唯恐吓着她,弄疼她……
“嗯……”女人发出一声轻轻地低吟,身体的轻轻的晃动,使她终于微微地睁开迷离微红的眼睛,迷迷糊糊当中,她似乎看到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她低低喃喃地叫了一声,“滕锐!”
“嗯!”滕锐温柔地回应着,唇角勾起,低头轻轻舔着她的唇瓣,那种感觉真是好极了,女人眼底的愉悦渐渐升腾起来,迷糊间似乎又回到了和滕锐热恋的时候,回到了那个热带花盛开的密林,回到那个直升机上的夜晚……
女人唇角边扬起一抹微笑,她的眼睛慢慢地沉重起来,再次慢慢地合上……
第二天早上,语焉一张开眼睛,突然就对上了那双漆黑的,让她熟悉到骨子里的眼睛,此时那眼底的温柔清晰可见;语焉幽黑的眼睛吃惊地看着他,心剧烈地跳起来,这才发现自已的身体正包围在他的身体中,暖暖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