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红花酒楼老板杀死陈老爹的侄儿?”
时尚点头,“陈老爹的侄儿是时涛的好朋友!”梨花流泪道。
“有这回事?我没听哥这起?”时尚惊讶。
“你那时还小,这交朋友的事除了偶尔和我说说,爹娘他都不讲!”
“嗯,是这个理,那他有没有和你讲过,他俩一起做过什么事?”楚原听这话,对时涛自杀越加怀疑,可是梨花只是摇头。
“时涛自杀那天做过什么?”楚原又问。
梨花闭上眼,她在回想令她不堪回首的往事,“我生小莲,还在坐月子,他死的前两天,我们刚拌过嘴,我让他去医院看染患的病,并骂他肮脏,不让他靠近我和小孩子,也不让他抱小莲,他就说我在污辱他,后来连续两天没归家,临走前的夜里是喝过酒回来的,家里人都歇了,只因小莲吵夜,我还在忙,他有些醉,也没洗漱,倒床便睡,我不曾想他喝过农药,以为是醉了,没有理他,谁知一早醒来,他就去了!”梨花讲到此,捂脸泪流。
“又是喝酒?在哪里喝的?”楚原。
“不知。”梨花。
“遗书放在哪里?”楚原。
“在他衣服包里,他走了,我们得给他换衣服!”梨花抹把泪,“他早就有死的打算,提前写好了遗书!”
“你怎么知道他提前写好的遗书?”楚原吃惊。
“遗书上有日期,离他死整两天!”梨花叹,“是我不懂事,害了他!”
“这事便又有了可疑!”楚原眯眼沉思道。
“可疑?”时尚反问。
“是呀!想想!自杀是人一时冲动的行为,遗书提前写好的少有,而且遗书未完?至少说明,他还在犹豫?”楚原分析。
“可他终究是死了呀!到哪去问为啥?”时菲急眼了。
“时涛死前喝过酒,我们只要搞清楚他在哪喝的,可能就明白了?”楚原。
“又怀疑红花?”时尚。
“不错!”楚原回答很肯定,“以我对他的了解,时涛不是随便无事喝酒的人!”
“找谁查?怎么查?”时尚心急,楚原也很茫茫然地摇头,病房此时沉浸于对时涛死因的不明的沉静哀思中。
博华进来,“老书记,下乡变黑了!”她打趣道。
“黑是人本色,健康的体征。”楚原乐道,“时菲恢复这么好,得多感谢你!”
“医者本分,谢什么!”博华。
“博奕好吗?还有许总?”楚原。
“上次你们报那案件,可能和恐吓信有关,像是一个集团犯罪,时尚的老局长还算有点良知,我救过他女儿,算是对我的报答,他不想害博奕,全交代了!”博华。
“你怎么知道的?”楚原问。
“他女儿找我了,说恐吓信是那集团炮制,好像是个斜教组织,还威胁他家里,不让老局长交出他们,老局长女儿刚大学毕业,学法律的,做了公安,是做她爸爸思想工作,得来的结果。”博华。
“太好了!意外的收获。”
“不意外,都已清楚他之前的罪,他不交代也不影响定罪,也是想求得从宽!”博华。
“这也是他女儿说的?”
“这是她能做通他父亲思想工作的根本保证。”博华
“她又为什么去找你?”楚原。
“因为她父亲交代有人恐吓博奕的事,她怕我担心。”博华
“是这样!好孩子!看来红花酒楼一案也变得容易了!”楚原。
“什么红花酒楼?”博华。
“就是时尚的哥时涛遇害的那家饭店,从这几日梨花镇发生的事情上来看,时涛当年有可能是他杀,非自杀!”
“是吗?何以见得?”博华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