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没有做对不起我姐的事!”霓虹咬牙切齿。
“我这么拼命应付人际关系,都是为了你姐和孩子,怎么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时尚对答如流。
“但愿!姐夫是公务员又是领导,不仅懂取舍,更懂国法、政策,相信你会寻规蹈矩!”霓虹最后用很重的语气旁敲侧击时尚,说完自己先大步离开。
“费用?”时尚追问。
“我早交清了!”霓虹并不回头,也许是她根本就厌恶看这个男人,用背影招手回答,时尚抹一把额头渗出的汗,心里长长松一口气,看来博奕并未把自己和小同的事告诉霓虹,赞叹博奕是做大事的男人,有大的气概和息事宁人的风度。
回研究院的路上,博奕问霓虹谈话结果,霓虹苦笑“如你所言!”
“情理之中,放心吧!没有哪个男人会糊涂到舍弃那么好的妻子和幼儿!”博奕拍拍霓虹肩安慰。
“可小同她怎么了?”霓虹叹问。
“她是鬼迷心窍了,仇恨和嫉妒之火能把一个人基本智商都烧尽!这时的知识和学问等于零!”博奕眉心蹙紧。
“我们也有责任!”
“我们不是她的监护人,她是成人,且是成人中的姣姣者,具有高知识和高素养,难道这最基本的是非道德判断标准也要别人为她负责?”博奕嘟着嘴生气。
“唉!希望她快些清醒!”霓虹幽幽地道。
霓影坐月子期间,在人来人往的探视者中,有一人表现格外殷勤,这人就是许望厚,
基于与时尚的亲密关系,基于与霓影的工作关系,二人都未多想,倒是霓母犯疑,对霓影说:“这男人怎么总来看你?”
“他公司的帐我在看管,财务上的事马虎不得,他不懂的常来问问,和时尚又走得很近,朋友之间多些来往很正常的事,妈妈不要多想!”
“可我觉着他看你和孩子的眼神不对?”
“他是博奕的姐夫,和博奕的姐姐只生一个有智障的女儿,对孩子多了向往,看到儿子自然喜欢,人之常情。”
“原来这样!博奕姐姐不是小虹的导师吗?”霓母又问。
“是”
“好人呀!命运为何如此不幸呢!”霓母叹,霓影内心也在为博华惋惜。
许望厚又来了,拎了许多水果,听霓母说起霓影生产时的情形,心里骂时尚不是人,当看到时尚的胖儿子,对时尚又多了分嫉妒,“真有福呀!小子!可惜你不配!”他暗叹,这想法再翻起他对霓影难以释怀的情愫。
“哪个女人能为我生这么一个孩子,我定视她如珍宝,捧在掌心!”许望厚抚摸着孩子说。
“博教授不是已给你生过孩子吗?你可疼可捧!”霓影笑答。
“你也知道我孩子的情形,这些年她总在忙工作,很少顾及我的感受!”
“她忙得是国家大事,你应该多关心她才对。”
“我更关心的是孩子,她给我生这么一个女儿,放在老师家里,从不操心我们的未来!”许望厚明显怨气。
“孩子有病也不是她的错,原因是多方面的。”霓影为博华委屈。
“这生男孩和生女孩都不能怪一方,这孩子有病也一样道理!”霓母也说。
“我很健康,倒是她搞生物研究,又是医院院长,每天接触都是病毒,原因在她的可能性大!”许望厚讲这话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