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个人的眼睛好可怕,人家好怕啊。”那个貌美女子柔弱的说道,让人看了也甚感怜惜。“呵呵,小子,你莫要吓坏了我的宝贝!”陛下微微侧了侧身子,正好挡在了我的面前,只是,在陛下身形前移的时候,我看到那个女子嘴角闪过的一丝得意笑容,这令我十分恼火。“是,陛下。臣鲁莽了。”我故作恭敬的低了低头后便站起了身子:“陛下一路舟车劳顿,不如,先去营部暂时休息一下可好?下午的时候我们将准时开始阅兵仪式。陛下意下如何?”
“恩,如此甚好,我也是长途跋涉,有些疲倦了啊,好吧,旅长先生,请带路吧。”“啊,陛下请跟我来。”旅长大人赶忙从地上站起身子,然后伸手虚引道。然后转身往前带路,跟在她身后的我看到他不时的在裤缝边缘摩擦着掌心。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唔,这就是你手下的兵么?实力看起来不错啊?”右相大人,也就是那个与老校长齐名的另外一位圣斗士正好路过我的训练场地,看到在场的士兵,很是吃惊的询问道。“呵呵,这都是王辉团长手下的士兵!”旅长用手背轻抚了一下额上的冷汗,然后赶紧解释道。
“唔,看来王辉团长对于治兵一道很有研究啊!”这个时候陛下也插了一句,我连忙从旅长背后站出来说:“呵呵,陛下说笑了,与陛下的近卫军还是尚有不小的差距啊。陛下就莫要拿我取笑了。”陛下也只是轻笑了两声,不过旋即,陛下又猛烈的咳嗽起来,看起来像是笑岔了气,呛着了气管,不过我却发现陛下咳出了一丝鲜血。“这东西莫不是?”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我敢肯定的是,我的师父一定提起过这东西。是什么呢?我埋下头皱眉苦想,却又一次看见陛下身后的那个女子嘴角那弯弯的笑容。
“蓉儿啊,快给我拿药来!”陛下好不容易大喘了口气,便赶紧对身后的美女说道。“是,陛下。”那女子收敛了笑容,从空间戒指中摸出了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承装着一些黝黑的药丸,刚一扒开瓶塞,就散发出一股子酸苦味,这令我感觉十分难受。“我就是闻不惯这种味道。”陛下一边说着一边从瓶子里捏出一颗药丸放在了嘴里,皱着眉头咽下去后摸了摸嗓子说:“不过药效还真是不错,我感觉舒服多了。”
“这种东西?又是什么?难道是申屠陌研制出来的?”我皱着眉头眼睁睁的看着那女子将药丸瓶子又放回了戒指中,心里却总觉得不对劲一样。但是因为说不上来拿东西是什么,我也不敢贸然站出来告诉陛下那东西有害。只好先忍着了。
“小子,小心那种药丸!”识海里想起孟章前辈的警告:“那种药丸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蛊种的食物。也可以说是补品!”“什么?蛊毒?”被孟章前辈这么一提醒,我顿时想起了师傅的教导:“彝人有养蛊者,其术秘,不与人知。或云养大蛇而取其涎,晒干为末,投食物中,人误食之,七八日即病,不治则死矣。”这东西竟然是蛊毒的补品,那也就是说,在陛下的体内被中了蛊毒?
“好阴狠的手段!”孟章前辈借助我的双眼仔细的审查了陛下周身一圈后缓缓吐出这几个字。“怎么。孟章前辈,陛下中的是……”“哼,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最基础的蛇蛊!也是最好配置的蛊毒!”“蛇蛊?”我看了看陛下说道:“蛇蛊的症状是什么?”
“蛇蛊啊。”孟章前辈顿了顿给我解释说:“所谓蛊,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即此名为蛊。至于蛇蛊又分几种:阴蛇蛊的害人是子人中毒的,不出三十日,必死。初则吐、泻,继则肚胀、减食、口腥、额热、面红;重的,脸上、耳、鼻、肚有蛊行动翻转作声,大便秘结,加上颓肿等,更是没有治好的希望。生蛇蛊的害人中毒的情况.与阴蛇蛊害人相似,但也有些异点。即肿起物,长二三寸,能跳动,吃肉则止。入则成形,或为蛇,或为肉鳖,在身内各处乱咬,头也很病,夜间更甚。又有外蛇随风入毛孔里来咬,内外交攻,真是无法求治。不过呢,因为是隔在体外,所以我也无法确定面前的这个老家伙中的是什么蛊!”
“好恐怖的手段!”我惊讶的看了一眼陛下:“那所谓的补品又是什么?”“补品?”孟章前辈继续说道:“所谓补品,就是为了防止蛊毒的渗入与吞噬过快而研制出的一种药丸,让被种蛊者吞食,蛊毒便先寻找此药丸吞食,可以缓解中蛊者的痛苦。蛊医们戏称这叫补品!”听孟章前辈说完,我顿时惊骇的说不出话来,看着身后的陛下和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子,心里不由得一阵发寒。
“那,这蛊毒可有办法根治?”我又一次询问道。“如果只是一般的蛇蛊的话,是可以清除掉的,用你的真气从中蛊者脉搏处探进,以真气化之即可,到时候只需划破中蛊者的皮肤,蛊毒自然便顺着血液流了出来。”“看来等杀了这个女子之后,还要给陛下清楚蛊毒!真是麻烦。”我咕哝了一句。
“小子,你近日小心一些,怎么这个世界也会出现蛊毒呢?恐怕就要天下大乱了啊,你定要护好自身!吾去也。”孟章前辈说完便在我的脑海里失去了踪迹。
“申屠陌啊申屠陌,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蛊毒厉害,还是我的毒药更厉害呢?”我又一次把手伸到了兜里摸了摸瓶盖,玩味的想到。
“陛下,尽可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我等不在笔下的身边,陛下也万万不可如此操劳。”旅长关怀的说道。“陛下也是近日才刚刚患上此种怪病,皇宫内的几位黄金魔法师级别的牧师都无法根治。不过幸好蓉儿小姐是一位牧师之后,懂些邪门医术倒也管点用。我等为臣的也就高兴了。”那个右相向我们解释道。
“如果他要是知道这病就是她带来的恐怕会立马杀了她泄愤吧?”我在心里不怀好意的想到。
“呵呵,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那么,陛下,请进吧!”旅长伸手虚引,将陛下带进了一个小型的餐厅,不过此时这里没有一位士兵,早在几天前这里就已经开始布置,改为陛下的专用餐厅了。“哎呀,我这次下来不是为了享乐的,你弄得如此奢华,与在宫里有什么区别?”陛下不满的说道。旅长连忙半跪下身子说:“属下以为陛下会适应不了地方的艰苦环境,所以特意为陛下做了如此安排。属下知罪,还望陛下”
“好了好了,不要多说了,我们还是吃饭吧,我不计较就是了。”陛下大手一挥,示意旅长站起来。旅长惶恐地站起身子,但却不敢与陛下对视。
“唔,可以上菜了吧?我都有些饿了呢!”那个女子往笔下的怀里蹭了蹭,撒娇似的说道。“唔,当然可以,当然可以!”陛下哈哈大笑的说道:“那个谁,快让人上菜!”旅长赶紧应了一声,竟然亲自下去跑到后厨吩咐去了。
“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陛下的名讳呢?不知可否告知啊?”我举了举手中的刀叉询问道:“前几日,又一个叫亚力克的大公自称是您的兄弟来找过我呢,那陛下的名字是?”那陛下听我这么一说脸色顿时一黑:“亚力克那个混蛋!迟早我也要收拾了他!哼,简直越来越放肆了!”说完他才抬起头继续对我说道:“呵呵,圣斗士大人不必如此介怀,在下伯特伦·龙,是亚力克的亲哥哥。”
“是么?呵呵,陛下放心,我是盖茨校长的学生,凭我和盖茨校长的关系。您还用多虑么?”我暗中提示了陛下一句,就故作不在乎的举了举酒杯,将杯子里的酒一口饮尽。伯特仑听我这么一说,眼神顿时一亮,不过敏锐的我却发现那个女子的眼神中却闪过一抹狠厉。哼,我这么说,就是要达到这样的效果。如果猜得不错的话,那个女子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联系申屠陌的!到时候马脚必定会显露出来!跟我斗,你还嫩啊!
“哦,对了,还未请教娘娘的名讳啊?”我又冲那个女子举了举酒杯:“不知方便告知吗?”“呵呵,大人真是说笑了,这有什么不能告知的,大人日理万机,小女子的名讳不足挂齿,承蒙陛下的恩惠而已,大人何必在意呢?”
“陛下,再过三分钟就可以开饭了。”这个时候旅长匆忙赶了回来对说道。“哦?如此甚好!”伯特仑又收起了刚才的微笑,重新变成了一位王者之气尽散的帝国之主了。“不如我们先喝酒吧?怎样?”旅长说着举起了自己的酒杯,同时又暗中冲我眨了眨眼睛。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一只手举起酒杯,另一只手偷偷摸出药瓶说道:“是啊,一起举杯吧。”趁着大家纷纷把酒杯举向自己的脸庞的那一刹那,我屈指一弹,一个不过拇指大小的瓶子就顺着我的指尖飞向那个女子的杯中,即使被打开了瓶盖,可还是没有撒出一滴,全部跌落到了那个女子的杯中。看到这一幕,我暗中对旅长点了点头。
“呵呵,蓉儿啊,你一个弱女子怎能喝酒呢?来来来,让我替你喝了吧!”伯特仑说着一口饮尽自己杯中的酒,便要伸手去拿那个女子手中的酒杯。